張天虹點了點頭,這些車上的人和自己萍水相逢,怎麼樣和自己毫無關係,他們是生是死也許自己無關。
看見張天虹點頭,怪物笑的嘴角都要裂到耳朵根了,一揮手十幾隻的怪物打破了玻璃從窗戶裏鑽進來,整個車廂都變成了修羅場。血,內髒,殘肢都落在了地上,有的人命好,直接被怪物殺死了才拖出去,有的人時運不濟還勉強活著,被怪物硬生生的從窗戶裏拉了出去。
原本坐在對麵的女孩隻剩下了上半身,男朋友早就不知道在哪去了,帶著血的手就想要再張天虹的腿上這一個慘字,張天虹輕輕的瞟了他一眼,一抬腿避開了她的這一抓,一個怪物用爪子刺穿了她的肚子把她給拉了出去。
看著張天虹這麼做,坐在他身邊的怪物笑的更快樂了,爪子在鱗片上輕輕的敲著什麼日式小曲,敲了一會,他的左爪子慢慢的就開始不規矩了,左手慢慢的順著座椅靠背就向著張天虹的肩膀掏去,這一下要是抓實了,恐怕不死也是個半殘。
張天虹猛地跳在桌子上,雙腿一用力,提爾鋒飛在了半空中,握住刀柄不假思索地拔刀出鞘,刀鞘插在腰間,從窗戶外麵一個怪物就衝著張天虹衝了過來,張天虹一腳把怪物硬生生踩在桌子上,手裏的刀揮刀成圓在空氣中發出了如同驚雷一樣的爆響聲,刀光在空中劃出了一道白光,仿佛這不是一把刀而是一道白鏈!
這一刀疑是銀河落九天,隻聽見哢嚓一聲,被張天虹踩在腳底下的這個怪物腦袋就落在了地上。
張天虹在空中一個鷂子翻身,手在車頂上一個借力,回到砍向了空中,刀刃上流過一連串火花,那是之前坐在張天虹旁邊的那個怪物,他的利爪和張天虹手中的刀刃相切,兩人都向後退去。怪物比張天虹先落地,利爪就向著張天虹的胸膛掏來,張天虹豎刀擋在自己的胸口,張天虹向後退了兩步,一臉踢在了背後的座椅上,穩住了身形。
怪物已經從原地消失了,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到了張天虹的頭頂,插在車頂的爪子一送,整個怪物從車頂壁上墜落的,畸形的手爪直直的抓向張天虹的頭頂,很顯然是它是想把張天虹整個頭顱都砍下來。就在短短的幾秒鍾裏,這個怪物居然迅速的順著車頂爬到了張天虹的腦袋上方,還沒有發出一絲一毫的聲音。
張天虹收刀回刀鞘,以快到幾乎看不見的居合斬向了怪物抓過來的那隻爪子,但怪物居然任由張天虹手中的刀砍進他的爪子裏,堅韌的骨頭讓手中的刀刃稍微停頓了一下。就趁著這一個短短的瞬間,他竟然以張天虹的刀刃為支點,來了一個淩空翻轉,不過它抓向張天虹的那隻爪子已經被廢掉了,不過它好像沒有任何的痛覺,用另一隻巨爪直直的刺向了張天虹的咽喉,一人一獸的每一擊都是以置麵前的敵人於死地為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