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兩個人如此和諧的坐在一起,喝著酒,王昊真的要氣炸了。可是看到江韻臉頰一片通紅,眼睛也充滿了醉意般的迷離。 江韻是不能喝酒的,至少王昊沒有見過她喝酒,難道不知道喝醉之後多難受嗎?這樣的感覺王昊可是深有體會。 所以看到這樣的江韻,他隻剩下了心疼,甚至都懶得質問她,為什麼會和秦誌傑在一起,不接自己的電話。 江韻看到王昊不由得一陣緊張,像是做錯了事的孩子,突然被家長發現了一樣。可是隨即心裏又充滿了苦澀,這張臉,自己看到過他稚嫩的時候,也看到了此刻他逐漸走向成熟的樣子,可是她卻忽略了王昊其中成長的過程? 不知道為什麼,江韻有些後悔,如果當時在國外不和他提分手,那麼最終的結果又會是什麼呢? 秦誌傑蹭的一下站起了身,隻是在心裏卻暗暗的笑了起來,酒都醒了一大半,他看著王昊道:“昊哥。你怎麼來了?” “和你有什麼關係?給我滾犢子,要不然我削你。”王昊不對江韻發火,不代表他對秦誌傑客氣。 秦誌傑看了江韻一眼,道:“昊哥,不是我你,你和江韻在一起就好好珍惜她,讓江韻這麼好的女孩傷心,這還是一個男人嘛?而且你一邊和江韻在一起,然後還和楊以沫搞曖昧,聽你還讓楊以沫懷孕了,你對的起江韻嗎?”他一臉的痛心疾首,一幅站下江韻的立場。 王昊臉色蒼白了起來,他不由自主的看向江韻,江韻神色帶著一絲哀傷,除此之外,平靜的有些嚇人。 她知道了,她早就知道了嗎? 王昊心裏不出是什麼滋味,此刻他好像明白為什麼江韻不接電話,躲著自己了。 二胖也差異的看著王昊,他知道王昊和楊以沫有些曖昧,但是卻沒有想到竟然還讓楊以沫懷孕了。緊接著他卻擔憂了起來,如果要是讓楊生知道,會不會怪罪王昊,甚至兩個人的工作能不能保住? 如今他可是副總了,待遇不錯,下麵的一些人都得看他的臉色行事。 這是二胖從來都沒有享受過的一種高於他人的感覺,因為他本來就是生活在最底層的。好不容易擁有的一切,他不想失去,更不想回到曾經底層,被人當牛做馬一眼不合就被罵的日子了。 可以二胖的心態,在不知不覺就已經變了,以前他會事事為王昊擔心考慮的,而此刻的他考慮的卻是自己能不能保住這份工作了。 “這件事,江韻你聽我給你解釋。”王昊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我和楊以沫……” “你倆不是沒關係嗎?”江韻突然反問著。 王昊一愣,曾經江韻不隻一次的問過他和楊以沫的關係,但是都被他搪塞了過去,一口咬定他和楊以沫是清清白白的。如今江韻的一句話,卻讓他不知從何起了。 “我們回家,我和你細。”王昊著想要去拉她的手,可是被江韻躲開了。 江韻直視著他的眼神;“我在問你最後一件事,你這幾是不是都和楊以沫在一起。” 沉吟了一下,王昊點了點頭;“是,可是我和她掉……” “是,就行了。”江韻自嘲的笑了起來:“阿昊,我一直都知道你和楊以沫有些曖昧,我也一直當做視而不見,自欺欺人。當時我問你和楊以沫有沒有關係,隻要你承認你們之間的時事情,我想我會原諒你的,可是你不該欺騙我。”著她眼淚流了下來。心髒一陣抽搐著的疼,從很就陪著她的男孩,她第一次清晰的感覺到了,仿佛即將要失去了。 “對不起。”王昊低著頭道;“江韻你聽我解釋,我和楊以沫是一次意外,是我喝多了。” 秦誌傑道:“昊哥,喝醉了不是逃避錯誤的借口,你這樣傷害的不隻是江韻,甚至還有楊以沫。”他看了江韻一眼,繼續道;“甚至楊以沫還為你流產了。” “你特麼的給我閉嘴。”王昊一拳打了過去。秦誌傑順勢跌倒在地,臉色鐵青的看著王昊。 江韻皺了下眉頭:“王昊,你在幹什麼?” “走,我們回家,你聽我給你解釋。”王昊隻感覺鬱悶的想要爆炸了,他拉著江韻的手就往出走。可是秦誌傑再次擋在了前麵。 “昊哥,江韻是一個好女孩,你已經傷害了他,除非你和楊以沫徹底的斷了。”秦誌傑眼中散發著狡猾的光,看著王昊的樣子,他心裏一陣快感,讓他渾身都一陣舒爽。 “你給我滾。”王昊很不得再給他一拳;“江韻,我們回家。回家我給你解釋。” 江韻低著頭,眼淚流了下來:“還有什麼可以解釋的嗎?你和楊以沫真的沒關係嗎?” “我……”王昊張了張嘴,不知道怎麼開口了。 “你讓楊以沫懷孕了,是假的嗎?你陪著楊以沫去爬山也是假的嗎?你這幾陪著楊以沫也是假的嗎?”江韻一句句的問著。 王昊一言不發,他根本不知道怎麼去解釋了;“江韻,我們先回家。” “昊哥,你除非答應我和楊以沫徹底的斷了。”秦誌傑道:“你是我的朋友,江韻也是我的朋友,我不希望你傷害她。” “你算什麼東西,我王昊沒有這樣的朋友,給我滾。”王昊氣急敗壞的道。 “他的不錯,阿昊,如果你真的可以和楊以沫斷了,那麼那麼……我可以當做沒有發生過。”江韻痛苦的道,她終究還是舍不得王昊,畢竟這麼多年的感情了,怎麼可能隨手棄之:“你辭職吧,然後找一份別的工作,離楊以沫遠遠的,以後也不要和她聯係,好不好?” 秦誌傑愣了一下,不是吧,江韻竟然這麼大度。明知道楊以沫懷孕,她竟然還想給王昊一次機會。隨即,他嘴角不由的漏出了一絲笑意,因為他了解王昊,王昊是不會辭職的,先不楊生幫他還了那麼多的外債,單單就是楊生對他的情誼,他都不會這麼輕而易舉的離開的。 王昊有些心煩意亂,強忍著心裏的壓抑,低聲道:“我們先回家。”除了這句話他仿佛不知道應該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