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江夜的來曆,但知道這丫頭是個脾氣暴躁的人,一言不合就喜歡動手,而且修為似乎還不低,所以,他就趁江夜昏迷之時再給江夜下了一些藥,暫時封住了江夜的靈力,不過能封多久他就不確定了,十,五,又或者是三,對於江夜這不同於他人的身子,他現在還摸不準。
“盡玩這些把戲,有沒有能耐跟我光明正大的打一場?”江夜使不上靈力渾身都不自在,。
“一個姑娘家,打打殺殺的可一點都不優雅,不如乖乖的坐下來,陪我好好的話。”沒有一點傷害力的江夜,公孫俊是一點都不擔心。
“誰要跟你話了,我跟你,我家的老酒鬼脾氣不好,你再不把我放了,老酒鬼生氣就麻煩了。”江夜急著要走是因為她已經離開雪山很多了,老酒鬼現在一定很生氣,她必須趕緊回去才行。
“老酒鬼?是誰?”公孫俊問。
“是公子。”江夜從來都不知道老酒鬼是誰,甚至也不知道老酒鬼叫什麼名字,她習慣了叫他老酒鬼,而別人習慣了叫他公子。
“公子?”對於這樣的一個稱呼,公孫俊並沒有放在眼裏,“不管你的公子是誰,但凡是來到了這江州城到了我麵前,還是翻不起作何的風浪,隻要是我不想放的人,誰來都沒有用。”
“不好了不好了。”公孫俊的話剛完,門外就突然傳來了慌亂的聲音。
“慌慌張張的做什麼?打擾到館主你就得死。”守在門外的花姐喝斥道。
“花花姐,大事不好了,有人來砸我們的春風館了。”門外的下人依舊慌亂的道。
聽到門外的對話,公孫俊的眉頭微微的蹙了起來,起身開門。
門外,花姐也因為下人的話而愣了會神,見公孫俊出得房間立馬低了胝頭:“館主。”
公孫俊看著來報的下人,語氣仍然聽似平靜,“你剛才什麼?”
下人跪在地上,頭都不敢抬一下,道:“館主,有人去春風館鬧事了。”
在公孫俊的麵前,下人不敢再砸字,但是自己出這個字來會被公孫俊一腳給躥飛。
公孫俊不語,似在尋味著下人的這話。
“有人在春風館鬧事?你確定?”花姐跟著公孫俊這麼久,也是第一次聽到有人敢到春風館去鬧事。江洲的春風館可是總館,其他任何地方有人鬧事都是少之又少,更別有人敢到江洲的春風館鬧事?
“是……是的!”下人很確定的道。
“楊增他們呢?“花姐問道。
每個妓館裏都會有一群的打手,而江洲的春風館裏守著的領頭打手就是楊增,而春風館較大,也是打手配得最多的一個館,有幾十個人。
“都已經……被打倒了。”下人心翼翼的道。
公孫俊的臉已經沒有了之前的輕鬆。
“哈哈哈,剛才是誰的,在這江洲翻不起風浪,我還以為你有多厲害呢!現在館子都沒人砸了,丟人喲!”江夜在公孫俊身後幸災樂禍的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