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抱你回家。”淩傑橫抱起蘇紫煙,蘇紫煙也頭一次被淩傑這麼抱著,嬌羞之下緊抱著淩傑的脖子,把腦袋依偎在淩傑的胸口,臉色紅撲撲的。
這個懷抱,結實寬厚,巍峨雄壯。
“淩傑先生,對不起!我張啟林罪該萬死!我萬萬不知道她是你的老婆,如果我知道的,給我一萬個膽子我都不敢這樣做。請您責罰我吧。”張啟林早已經嚇得魂飛魄散。
“責罰?沒必要了。我老婆見不得血光。”淩傑冷冷丟下一句話,走出了房間。
馬騰望了張啟林一眼,眼睛裏麵充滿了憐憫。
什麼樣的人才沒必要責罰?
廢人!
“若離,你跟著淩先生下去,我留下來處理點事情。”馬騰交代了一句。後者連忙跟著淩傑下樓。
馬騰歎了口氣:“張啟林,你你得罪誰不好,非要去得罪他呢?”
“馬會長,我在幾次會議上在台下目睹過您的尊榮。也算是有過見麵之緣,還請馬會長為我美言幾句。我張啟林此生都感激您的恩德。”張啟林大力磕頭求饒。
馬騰道:“你到現在都還不知道你得罪的人是誰吧?”
“他……是誰?”張啟林陡然想到這個問題的嚴重性。連高高在上的海工會會長都跟在這個青年身邊,這青年的身份……該是何等可怕?
馬騰道:“別是你了,就算是中海的那個王,在淩先生眼中,也不夠看的。隻不過淩先生習慣韜光養晦。”
張啟林直接嚇尿了。
中海的那個王……都比不過淩傑?
呐!
中海的那個王,就是中海的締造者,也是中海一千多萬人的,神。
居然也不如淩先生?
“你剛剛請求淩先生責罰,但是淩先生沒必要。你知道為什麼嗎?因為一個廢人,自然沒必要責罰。”馬騰緩緩的從衣袖裏,取出一把銀芒:“螻蟻焉能撼真龍,你這是咎由自取。”
下一刻,張啟林的慘叫聲響徹整棟別墅。
每個聽到這聲音的人,心中都是一陣毛骨悚然。
一樓大廳,蘇家眾人也聽到了這一聲慘絕人寰的慘叫聲,人心惶惶。緊接著就看到淩傑橫抱著蘇紫煙走下樓梯,在江若離的跟隨下,一路離開大廳。
從頭到尾都沒有多看蘇家眾人一眼。
蘇家眾人看到淩傑安全帶著蘇紫煙出來,心中萬分吃驚,他們想要開口詢問,但是淩傑走的很快,加上身邊還跟著江若離,他們不敢上前詢問。
緊接著,馬騰出來了。往一樓大廳扔了幾個東西下來。
一雙手,一雙腳。
手腳還在蠕動,鮮血還在流淌。
更可怕的是,馬騰還當著所有人的麵,切下虎爺的雙手腳,扔在地上。
全場人,眼睜睜的看著這一切在眼前發生,沒有人敢話,也沒有人敢阻攔。
“今日之事,諸位若膽敢泄露半個字,我馬騰,和他不死不休。”馬騰扔下一句話,擦幹淨雙手,大步流星走出大廳。
大廳外上百個穿著迷彩服的壯漢,退如潮水。
整個水月山莊,又複平靜。
蘇家眾人和陳江則是看的心驚膽戰,這一切如同噩夢一般在他們心頭縈繞。
……
蘇紫煙一整晚都蜷縮在淩傑的懷中。
以至於淩傑抱著蘇紫煙回到花園區的家中的時候,都已經躺在淩傑的懷中睡過去了。
淩傑把她平放在床榻上,為她梳理兩鬢的亂發:“老婆,好好睡一覺,明起來,就一切都過去了。有我在,沒有人可以傷害你。”
淩傑一直坐在蘇紫煙身邊,靜靜的看著這個女孩兒。
直到門外傳來開門的聲音。
是周嵐回來了。
淩傑知道自己可以離開了,起身的時候一陣眩暈,白色的恤都染得嫣紅。
血舞剛剛為他取出三十七個彈頭,傷口才剛剛包紮,本來應該靜養。但是今淩傑氣血攻心,加上一路抱著蘇紫煙,早已牽動了還未完全愈合的傷口,讓鮮血滲透出來。
周嵐看到淩傑衣衫染血,都嚇了一跳,還以為是淩傑在張啟林的房間裏和張啟林動手導致的,頓時拿出藥箱:“淩傑,今謝謝你,我給你止血吧。”
經過今的事情,周嵐對淩傑的態度有了很大的轉變。
淩傑搖頭:“我沒事。你好好照顧我老婆。要是有什麼麻煩,隨時打電話給我。”
沒有多做逗留,淩傑直接開門離開。
周嵐這種勢力的女人,淩傑很討厭,一刻都不想看到她。若非看在她是蘇紫煙母親的份上,淩傑早就不鳥她了。
再,淩傑傷口崩裂,急需要回去處理。
不然容易造成感染。
看著那離開的背影,周嵐嘀咕了一句:“淩傑,你到底是什麼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