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說的還真沒錯,這個小子還真不是一般人。沒有稀釋過的藥劑恐怕就連主人都不敢嚐試,他竟然活下來了,看來以後會有許多有趣的事情要發生了。”
米蘭在一旁心中暗自打算,另外一邊的追風卻有點看不下去了,他最討厭的就是別人輕視小看自己。
“不要小瞧我,別的我可能比不過那小子,要是論求生欲,那小子可比不過我。”
身為一個男人,竟然被一個女人小瞧,身為大男子主義的代表,追風不會讓這種事情發生。
“是嘛,年紀都這麼大了脾氣還是這麼大,對身體不好的,大叔。”
米蘭這句話就像一把刀一般',插進了他的胸口。
“這叫成熟你懂不懂,你懂不懂?不動就不要瞎說。”
追風說完之後,也不理會米蘭的神情,這個女人就像是一條毒蛇,你越是觸碰它,你所受的搶也就越重。
接過那瓶注射劑後,追風發現自己的那瓶並沒有像剛才墨白的那瓶一樣。墨白的液體是金黃色,而自己的隻是淺黃色。
“不用這麼看著我,你的藥劑我已經按照比例勾兌調和過,要是你再過不了,也就別怪我了。”
“哼,等著瞧吧。”
追風注射進自己的身體以後,那種疼痛感很快就湧了上來。雖然疼痛讓他難以忍受,不過為了展現出他大男子漢的一麵,強咬著牙齒。
“疼嗎?你看看臉都變色了呢,就像變色龍一樣。很熱嗎?你怎麼流這麼多的汗啊。”
追風在承受著生死的煎熬和疼痛的折磨,米蘭卻在他旁邊不斷的說著俏皮話。
追風在心底默默的發誓,如果自己能夠活下來,一定要將這個小丫頭先追到手,然後狠狠地拋棄。讓她知道知道痛苦的滋味。
追風想起了自己的公司,想起了自己那個貪得無厭的弟弟,想起了那些背叛自己讓自己淪落到這步田地的人。
恨意湧上了心頭,追風決不允許自己就這麼輕易地死在這裏。
追風疼痛的時間遠比墨白所要承受的時間要短,不過慶幸的是他撐了過來,靠著那股對所有人的恨。
“沒有到一不留神大叔就挺過去了呢”
追風朝著米蘭做了個自認為自認為迷人的微笑,隻是他現在別說是微笑,想做出任何表情都十分的困難,畢竟剛才的疼痛讓他麵部表情抽搐到現在還沒有完全修正過來。
“大叔,這是幹什麼?”
米蘭在一旁笑個不停,橙子倒是想笑笑不出來,下一個就要輪到她了。他沒有他們的幸運和忍受力,恐怕自己真的會死在這裏。
“好了,追風躺在那裏休息一會就好了,真是的,不知道是不是藥物出問題了,竟然讓他活下來了。”
“橙子準備好了嗎?女孩子迄今為止隻有兩個人活了下來,真不知道你能不能挺下來。”
和追風不同,米蘭對於橙子卻倒是十分的友好,畢竟她們同為女生,能夠在這裏相遇,恐怕都有一段不堪的往事。
“米蘭姐,你能不能讓我寫封遺囑,也許我以後再也見不到大家了。和他們在一起的這些日子,真的很開心。”
說著說著,橙子的眼淚就落了下來。旁邊米蘭也感覺鼻子酸酸的。現在唯一能做的隻能是祈禱,橙子能夠度過難關。
橙子走到墨白的旁邊,這個時候墨白還在昏睡。橙子笑著輕輕的朝著墨白的嘴唇吻了上去。
“謝謝你當初救了我,和你在一起的這段日子真的很開心。真希望就這樣和你開心沒有煩惱的過一輩子。”
眼淚落到了墨白的臉頰上,墨白也似乎感覺到了什麼,睫毛輕輕的閃動了一下。
橙子擦了擦眼淚,笑著朝著米蘭走了過去,將米蘭準備的那瓶藥劑接了過來。可是她的手在不停的顫抖,麵對死亡還能平心靜氣,她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