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這群貓狗也和拉車老牛一樣？”
餘塵移動著生生果，仔細觀察著每一隻貓狗的的動作。
“你們要買奶茶？”餘塵嚐試著問道。
現在沒有一個客人，問問這群貓狗，就當下雨天打孩子了。
“汪汪汪......”
“喵嗚......”
奶茶店內頓時響起連綿不絕的叫聲。
幸好南十九街荒無人煙，否則路過的愛狗人士就得進來和餘塵拚命了。
“誰說二哈沒腦子？我看你就比其他貓狗聰明！”餘塵看著眾多貓狗中唯一沒有吼叫隻是不斷點頭的二哈樂了，沒樂多久，他對著二哈幽幽的說道：“可惜啊，你們沒有錢。”
餘塵做夢也沒想到，自己的第一群意向顧客居然是群貓狗。
但又有什麼用，想買它們也沒那個能力消費。
“別看了，近兩萬一杯的奶茶我可請你們吃不起。”
要不是自己買奶茶係統還要收錢，餘塵都想把剩下的三十杯奶茶送給這群貓狗。
不為別的，隻因為它們識貨。
“汪汪汪......”二哈深深的看了眼生生果，隨後堅決轉身衝著電腦的貓狗狂吠。
“喵嗚。”
“汪汪汪。”
“汪汪汪。”
.......
店內貓狗叫聲此起彼伏，就像一群人在討論。
“喵嗚。”呆在最外麵的加菲貓衝著餘塵叫了一聲，一步三回頭的離開了奶茶店。
加菲貓的離開帶起了多米諾骨牌效應，貓狗大軍三三兩兩的結伴離開，每一隻走之前或多或少都會回頭看看餘塵手上的生生果。
走在最後的二哈突然在門口停下，指了指生生果又指了指自己，隨後衝著餘塵吼叫了幾聲。
“是在說讓我給你留一個生生果嘛？”餘塵看著二哈離開的方向呢喃道。
奶茶店瞬間變得空空蕩蕩，這一切都讓餘塵感覺不真實，可地上貓狗脫落的幾根毛發卻在提醒他剛才發生的一切都是真實的。
他能接受任務世界裏的動物有智慧，也能接受現實世界有一些特殊的存在。
可剛才的貓狗有一些脖子上還掛著項圈，明顯就是有人飼養的寵物。
這就讓他很難接受了。
他以前也沒少逗狗擼貓，天知道那裏麵有沒有和二哈一樣聰明的貓狗。
萬一有，它們會怎麼看自己？
請開始你的表演？
餘塵瞬間臉色變得很難看。
人逗貓狗，還是貓狗逗人？
他以後再也無法直視逗狗擼貓這項友愛的活動了。
不過貓狗也不容易，尤其是剛才那隻二哈。
它又是抱著什麼樣的心情去咬沙發？去撿丟出去的球？
明明有著和人差不多的智商，卻被生活逼的裝成智障。
餘塵搖了搖頭，把這些不靠譜的想法全部晃到了角落，繼續打掃著吧台。
一下午奶茶店門口連一個路過的行人都沒有，要不是太陽還掛在天上和偶爾會有貓狗路過，餘塵都懷疑是不是世界末日了。
營業第一天。
奶茶店收入18888RMB。
餘塵收入負18700RMB。
嗬，坑爹係統。
傍晚餘塵就拉上了奶茶店的大門，這種生意還做什麼做？不如回家養豬。
看了幾集電視劇又洗了個澡，時間眨眼來到了十一點多。
爬上二樓躺在床上，餘塵刷了刷手機，雖然不知道刷什麼，雖然現在用修行代替了睡眠，可這項儀式還是要進行，這是對床和手機最起碼的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