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紀一看了看桌子上的鬧鍾,鬧鍾顯示的是早上七點半,她此刻坐在床上懊惱著。
天呐,她這是做了個什麼夢,原來自己這麼……
她竟然做夢,夢到慕言把自己給那個啥了。
張紀一你簡直就是丟死人了!
天呐!
誰能想到,某一天張紀一會做個春夢。
而對方就是慕言。
真的是不可思議,簡直就是丟死人了。
丟人丟到家了!
張紀一聽到門口的門把響了,感覺是慕言回來了。
於是趕緊用被子把自己的頭給蓋住。
慕言看著用被子把自己頭給蓋住的張紀一,出聲問她:“你在幹嘛?”
張紀一張被子裏回答慕言的話:“沒什麼,就是外麵有點冷,這樣比較溫暖。”
而慕言在隻聽到她說,有點溫暖。
溫暖?夏天都快到了,怎麼會感覺到溫暖呢!
慕言走到張紀一旁邊,坐在床邊一把扯下她蒙在頭上的被子。
他看著滿頭大汗的張紀一,倒吸一口氣說:“你這個樣子,不熱嗎?”
張紀一沒有想到慕言會直接把她頭上的被子給扯下來,簡單粗暴這一貫不是慕言的作風啊。
張紀一睜著眼睛,一臉懵逼的看著慕言。
慕言原本想要說張紀一幾句,但是現在這個樣子,慕言看著張紀一這個樣子就放過了她。
他給張紀一丟下一句:“浴室裏有備用牙刷,起床吃飯。”
說完後不知道他是不是覺得少了點什麼,於是就給張紀一又丟下一句:“我在樓下等你。”
說完就走了,隻留下張紀一一個人在原地懵懵的。
張紀一摸了摸自己的臉頰,有點熱。
張紀一聽慕言的話,下床洗漱。
站在鏡子麵前,她的雙頰酡紅。
什麼人嘛,撩撥完人家這就走了?
慕言此刻正在樓下浴室洗漱。
陸琉倚著門,一臉的藐視看著他說:“你這是幹嘛了,昨天晚上你取陰補陽去了?”
見慕言沒理自己,陸琉就越發的蹭鼻子上臉。
陸琉看著他說:“能讓你慕大爺起這麼晚的人,讓我猜猜是誰!”
嗬嗬嗬,不說話,難不成我真的說對了,慕言昨天真的去取陰補陽去了。
陸琉佯裝做樣子的猜了猜那個人是誰,然後他走到慕言旁邊說:“張紀一!”
慕言聽到這句話明顯愣了一下,手上刮胡子的動作停了一下,然後繼續刮胡子。
陸琉越發的得寸進尺,他湊近慕言,一臉陰險的看著慕言笑著說:“你不說話,是因為你默認了,還是因為昨天晚上你們兩個不止是采陰補陽了,你們還幹了其他的事情。”
慕言沒有理他,他把剃須刀洗幹淨後,洗了把臉。
然後擦了擦手以後,看了眼陸琉說:“滾。”
陸琉看著他這個眼神,就趕緊跑了。
那簡直就是二話不說,趕緊跑啊。
特麼,你丫的。
昨天你還真的去幹那個啥了?
看來玩笑不能亂開,雖然慕言否認這件事,但是事實就是如此。
陸琉知道,慕言昨天即使沒有采陰補陽,他昨天也一定是和張紀一在一起。
至於,兩個人幹啥了,就無從得知了。
也許,兩個人隻是蓋著棉被純聊天呢,從某個角度來說,陸琉的想象力還真的是貼合事實。
昨天慕言和張紀一還真的是蓋著棉被純聊天!
慕言走出浴室後,就進了廚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