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還是那句話,以後你就是我的所有物了。”
沐卿的話語任何人來說都是狂妄自大到沒有邊界的,可是在那日,言嗇意識到這個女人不是撒謊,也不是在虛張聲勢。
她是真的不怕自己,而自己的催眠術,對於對方而言一點作用都沒有。
不管自己怎麼做,對方的眼神都是清明的,偶爾的在過程中還能問某個動作的意義何在。
這是一個特殊的存在,也是他遇到的第一個真正無視自己的催眠的人。
即使再了解自己的人,給他足夠的時間,對方也是逃不了的。而這個女子呢,哪怕是大大咧咧的站在自己的麵前,自己也無法將對方如何。
不過,催眠不行,可以直接動手啊,一個弱女子而已。
他啊,厲害的可從來不隻是催眠的方麵。
那隻是,他讓想讓人知道的一麵而已。
“哦,對了,我已經吩咐下去了,你的房間中所有的用品都會煥然一新的,放心吧,你會喜歡的。”
就是這麼一句話,所有能做武器的存在就此從他的身邊消失,他可以自己動手,可是對方的那雙眼神,就好似看清了自己的想法一樣。
他遇到挫折了,第一次,感受到了什麼叫做挫敗的滋味,也是從那是開始,他就知道了,沐卿的存在對於他而言,也許有了特殊的意義。
時間一轉便是到了今日,兩個人的關係發生了很大的改變。
自己也從那些陰暗的地底下回到了地麵上。
他知道的,沐卿能這樣做也一定是付出了什麼代價的。
沒有無緣無故的好事,她幫自己,也不是出於對自己的同情或者喜歡什麼的。
愛情這種東西對於他們這樣的人而言也許是存在的,可不是唯一的,更不是特別的。
隨時可以舍棄,隨時可以消失。
但是如今,他和沐卿之間的羈絆,由利用,由彼此了解,由互相欣賞所構成的,比所謂的愛情更加的牢靠。
言嗇知道,剛剛來的那個人是看明白了這樣的情況,從此以後,沐卿和言嗇就是一個整體。
他們兩個人若是結合在一起,其危害程度可是比某一個人要大上很多的。
他們意識到了這件事情的危險性,所以他們想要沐卿一個態度而已。
在兩個人中,沐卿始終是理性的那一刻,即使說愛情,也是他先有的意思。
至今,他都不知道對方對自己有幾分,不過他不會問,因為並不好奇。
百分之百的東西他不信,有所欠缺的,才是最完美的狀態。
“咦,我說你這糖醋排骨怎麼這麼香啊。”
“我嚐嚐。”
“你不會是趁我不注意,你用外麵糊弄我的吧,這不可能是你自己做的。”
“還是說,你之前就會了,不過一直沒有告訴我的。”
他很憤怒的質問著,這手藝,真的是第一次下廚的人的水平嗎。
“我說了,做飯這種東西,看一些就會了。”
“這也許,就是天賦吧。”
“不過很可惜,好像你沒有這個天賦啊。”
女子的嘲笑一如既往的不加遮掩的。
“嗬嗬。”
“米飯煮了沒。”
“我要吃兩碗。”
“自己盛飯去就是了。”
“哼!”
也許,這樣的狀態,對於兩個人而言,才是最舒服的。
畢竟他們有本事,在這樣的環境下,得到彼此想要的東西。
真正在自由,從來不隻是,所謂天高地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