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靈國境域氣候怡人,四季的變化並不是很明顯,他們靠著太陽的偏向來計算月份,在麵對正東方向放一塊特質的碑牌,從一月份算起太陽的位置從碑牌的左側慢慢個轉移到右側,當然若是完全靠人的眼裏去分辨的化倒是可以從自己熟悉的環境裏看固定不變的物體的影子來判斷,但這中方法隻適合長期在一個地方呆著的人,經常外出的一般都是通過日月碑牌來看月份時間。
原本打算在這山林裏再開一兩條經脈再出山的張澤發現這身體傷的經脈並非像四肢上的經脈那般容易打開,權衡再三之後張澤決定還是一路尋找一路修行,“如果按這個速度的話即使一年下來能夠打通一兩條經脈就算不錯了,可是我現在沒有那麼多時間去,那樣凶殘的人,估計仇家也不少,不知什麼時候就死在了別人的手中!況且那人年齡比我大了那麼多勁力修為肯定比我高即使我不眠不休的練上幾年也難以超越他,看來報仇得想其他法子,不能光靠勁力了!”在連著一周時間都未能在身體上的經脈有所突破後,張澤靜極思動,想到了許多之前一直未能想到的一些問題,那是因為他並沒有係統的接觸過勁力的修煉,而自己的恩師閻老頭也是野路子靠著自己的摸索達到的那等境界,到得最後弄的一身傷患,這也是他去挑戰別人時落敗的最大原因之一,最後拖著殘病之軀回到故裏想要落葉歸根。
“幽州黑虎山!那究竟是哪裏!從未聽過啊!我隻知道自己這裏是山洲,離的最近的就是羅洲了,在山洲城都未曾聽過的幽州應該是距離我山洲很遠才對!可是這麼遠的悍匪為何會突然出現在山洲,還滅了我張氏一族!”其實他有所不知的是自己能夠知道羅洲那也是因為自己所在的位置恰好離羅洲很近,而若是往山洲西南位置再走個把月的路程那裏的人對於幽州而言就如他對羅洲一樣的知道和認識了。就在張澤想著一個個問題的時候,茶館裏附近一桌茶客此刻正在著關於張家村滅門一案。
這恰巧被停下思緒的張澤給聽到,本想起身付錢走人的,可是在聽到有人議論張家村之事,倒不妨留下來聽聽別人都是怎麼看待自己族人被殺之事。
隻見三五個人圍坐著喝著茶水,磕著瓜子在那含糊不清的道:“半年多過去了,你們這張家村的案子到底要到什麼時候才能有個結果啊!哎!真是可惜了,要張家村那不僅藥材出的好,連人也有趣的很,就那張大嘴,隻要他有進城就能給大家帶來很多的樂子!現在突然間就這麼沒了,耳根子清靜下來後反而覺得有點不習慣了。”
另一個看似大大咧咧的五大三粗之人開口道:“要我啊,這都半年過去了,估計是就這麼不了了之了也不無可能,這麼大的案子肯定不可能是一個人做出來的,那麼一大幫子人怎麼可能這麼久的時間都沒抓住半個人,即使沒抓住人,那總能夠知道是哪裏來的過江龍犯的事吧,告示也不見一張,不定啊這其中就有官人的勾結在裏頭!”
其他幾人聽了這樣的言論都是一副驚訝和懼怕的神情,都趕忙的左右看看,生怕有人去告官害了自己等人,唯獨其中一個各自瘦的年輕人不以為然一副鄙夷之色,他道:“你久知道胡八道!你這可是汙蔑官府,要是被告發少不得要吃上幾板子,實話和你們了吧,這事和官府完全無關,一收到張家村出事的第一時間官府便將府衙內的三分之二的人手都派了過去,和你的一樣這事確實是一大幫人幹,衙門裏幾個有些身手的捕快跟隨著蹤跡追了上去,你們猜怎麼著!”
到這年輕人故意賣了個關子,看到眾人都一臉好奇驚奇的看了過來,年輕人滿意的點了點頭繼續道:“那幾個身手不錯的捕快最後是被抬著回來的,那死相叫一個淒慘,有全身骨頭被打斷的,有被分屍的,也有被開膛破肚的,看到衙門裏最厲害的幾個捕快都被殺了,剩下的那些人自然就沒人敢追上去了,那幾個捕快想必大家心裏也都知道是誰了,那可是單手就能舉起兩三百斤重物之人,實力那叫一個了得,可是最後也落得這麼個下場!”
聽了年輕人的話,其他人都驚訝了起來,要衙門裏幾個身手了得的捕快大家可都是認識的,怪不得最近這半年來都沒見到他們中的任何一個出現呢!原來是已經遭了毒手。
另一人道:“你怎麼就那麼清楚了!”
青年回道:“和你們啊,你們可不能到處亂,如今衙門裏已經下了封口令了,在還沒有更進一步的結果前,衙門是不會有消息公布出來的,我能知道那是因為我有一哥們就在衙門裏當差,那剛好他也跟著去了張家村,所以知道的很清楚,他還本來就快要查出來的,可是突然間很多線索就都斷了!而且知府老爺也受到了其他一些勢力的壓力和阻礙!所以這案子才拖了這麼久!這事可千萬不能傳出去,不然我那兄弟可就要遭殃了!那可是我花了好幾兩銀子買的千日醉把他灌迷糊了才從他口中得來的消息,絕對保真!”
似乎聽到茶友如此爆料感覺被比下去了,有人有些不甘心接著道:“那你們有沒有聽到過另一個傳聞啊!”眾人聽見這話以為又有新的消息傳來,紛紛轉過頭去看著話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