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藥塵坐在周成的旁邊,目不轉睛地看著台上講課的老師,周成本還想找蘇藥塵分享一下他剛才在手機上找到得關於日蝕和連珠的神秘事件,但是看著蘇藥塵那一絲不苟的樣子,悄聲細語了幾句又不見回應,便欲言又止,不再去打擾,心中吐槽:平時上課不見你這麼認真,看得比我還入魔,沒想到嶽玲瓏在的時候裝得可真像,明就應該讓奧斯卡給你頒個影帝什麼的

其實現在蘇藥塵的思緒早就已經神遊外了,既沒有認真聽課,也忘記了自己還在上課。剛剛周成轉過身在勾搭“雅雪詩”三姐妹的時候,周成的話又讓蘇藥塵的思緒翻湧起來,如果周成對於日全食

和十星連珠已經期待到著魔的地步,那麼蘇藥塵在幾個月前就已經入魔了。

要這個世界上誰是最想看到明的地奇觀的話,那就一定非蘇藥塵莫屬,因為其他人隻是感到驚歎、期待和好奇,而對於蘇藥塵來則早已變成了去解開夢魘的執念。

……

……

1年前,東魯市漢宗區婦幼保健站,樓心理谘詢室。

“醫生,你好,我覺得我有病,哦不是,我覺得我的心理有問題,呸,也不是,是可能出現了點問題。”

劉彩玉看著眼前的這個年輕人,0出頭的樣子,麵相普通,體格比較偏胖,臉看上去也比較圓潤,升高大概165左右,身著簡單樸素,臉上還隱約看到了幾塊痘印的痕跡,還有幾顆任在堅挺的青春痘點綴在那張正蹙著眉頭,帶著認真又有幾分緊張局促的臉上。青年在對麵的椅子上正襟危坐,腳上不自覺的輕微抖動,兩隻手落在膝蓋上,不時地摩挲著褲子。

劉彩玉對著青年露出和藹的微笑,起身道:“你等一下。”劉彩玉走到門前將掛在門上的木質長牌翻麵,門關上,今的走廊上格外的安靜,不見人影,唯有刻著“正在谘詢,請稍等”的長牌還在空中擺動,顯得格格不入。

劉彩玉給青年遞過一杯溫水:“先喝點水吧,不用緊張。”又坐回了椅子上。

青年接過水,聲地了句謝謝。

劉彩玉從事心理方麵的工作已經10多年了,而今0歲的她早已見過各種形形色色的人,被她治療好的病人也不下數百了,10年的工作經驗讓她在不知不覺中就養成了職業病,那就是總是喜歡分析別人,不管是陌生人,病人還是熟人,都成為了她去解析側寫的素材,而且不知何時起就養成了習慣。

對麵的青年給劉彩玉的第一印象很奇怪,從她的簡單分析來看青年屬於那種內向,看著文靜,生活圈子很,平時應該不愛交朋友,宅男。雖然這樣的人在劉彩玉的眼中已經見過了不隻百人,大同異,但是她總覺得這個青年是最特別的一個,這種感覺很奇怪,這也許隻是一個成熟女性加上心理師的第六感吧,這種感覺來源的唯一依據,可能就是劉彩玉第一眼時看到的青年黑框眼鏡下那雙清澈靈動,細看之下,又好似有碧波婉轉的眼睛。

“叫什麼名字,多少歲了,家住哪裏?”

可能是一下子問題太多,青年楞了一下:“啊,哦,我叫蘇藥塵,今年0歲,家就住在漢宗區舟水新街一區涼亭村”

劉彩玉在病曆上快速的記錄好後,臉上掛著微笑,問道:“一下你的情況,哪裏不舒服,覺得哪點有問題。”

“醫生,我這幾一直做了同一個夢,而且不像是正常的夢做了就會忘掉大半,醒來過後夢中發生的事都記得清清楚楚,而且已經連續七,隻要我一睡覺就會做那個夢,就像有人在我夢中放電影一樣,不停的重複。”蘇藥塵完後臉上帶著一絲焦慮和擔憂,這幾都被這個夢反複折磨,每都要在夢中驚醒,而且也不見好轉,他還嚐試過不睡覺,結果第二隻堅持到下午,遊戲打著打著就睡著了,然後又做同樣的夢,再被驚醒,導致他的精神狀態很是疲倦。

“能具體一下夢見了什麼嗎?”劉彩玉稍微蹙眉,放下手中筆看向蘇藥塵道。

“在夢裏我看見了,原本明亮的空突然就出現了一片黑雲,黑雲連綿不絕越來越多,好像整片都要被遮住了,但是黑雲卻沒有把太陽遮住,太陽的光將黑雲隔開在太陽周圍形成了一個不規整的圈,黑雲太陽附近好像突然又變得密集湧動,在雲海裏出現了一條黑魚,我感覺黑魚應該是想要將太陽吞沒,卻被太陽周圍有光的地方擋住了。然後我又看到空上黑雲中被幾道紅色的閃電劃破,露出來的光痕又迅速被黑雲吞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