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李石寧也高興的看著他道:“三年不見,子晨就成了大夥子了!”
然後又看著華瑩兒道:“三年不見,整瘋跑的丫頭卻更加俊俏了!”
華瑩兒隻是害羞的低下了頭。
“對了,舅舅,”華子晨隻是奇道:“八大仙門將伐我華府,你怎麼不去救援,還留在姑蘇?”
“唉,”李石寧歎了口氣道,指著那牆上通緝的“月下銀狐”道:“早先我們姑蘇諸多仙士已去金陵集結,共抗八大仙門了,可當我要走時,這妖狐突然作祟姑蘇,城中百姓們都求著我對付那妖狐,我便隻能留下了。”
“哦。”華子晨點頭道。
“好了,路過我姑蘇,我這當舅舅的自當做地主之宜,來,跟我去家裏!”著,便拉起二人之手,向家裏走去。
熱情難卻,華子晨和華瑩兒隻得被他帶著,隨他而去。
三人走了許久,來到一個頗為冷清的弄堂,華子晨看著路標,“西蓮街。”
李石寧指著前麵一個二層樓,道:“到家了。”
街上無人,隻有樓前一個男子抬頭在著什麼,而那那樓上窗戶開著,一個少女趴在窗口側耳傾聽著。
再走近前,隻見那個店前的男子年約二十五六,穿著青色的長袍,臉上帶著幾分輕浮。他輕搖手中扇子,對那樓上的女子道:“在下久聞此處有一絕色美女,便來探訪,今日一見,姑娘果然是個沉魚落雁、美若仙之人啊!”
華子晨看去,那個男子分明是早前和自己奪繡球之人。
樓上的女孩看著年約十四,穿著黃色衣裳,梳著雙鬢,雖然不上沉魚落雁,倒也是嬌俏可愛。隻是被那男子油嘴滑舌的一奉承,看著有些暈,兩腮一紅,聲道:“公子過獎了······”
那男子斜眼看著那女孩,隻覺有些上鉤,便又道:“在下若是能和姑娘‘結識’一番,便是三生有幸了!”
女孩臉已全部羞紅,隻是低著頭道:“我家父母管教甚嚴······”
華子晨和華瑩兒站在一旁隻覺尷尬無比,那李石寧卻是一聲咆哮道:“哪來的浪蕩家夥!”
那樓上姑娘猛然一驚,看見下麵街上的李石寧,便知方才對話已被他聽到,羞愧之下,“砰!”的一聲,緊緊關上了窗戶。
“唉,哪來的無趣之人,壞我好事!”那男子見樓上窗戶已關,悻悻然搖著扇子,也離開了。
李石寧看著他的背影,也不去追,隻是氣鼓鼓的去開了門。
然後引著二人進了屋子,穿過那客廳,來到後院。隻見三麵圍著圍牆,麵前一塊草坪,種著一株梅花,梅花後並排坐落著三間瓦房。
華瑩兒看著那梅樹,隻是一愣現在還是早春,樹上還結著一朵朵粉紅的梅花。華瑩兒盯著那朵朵嬌梅隻是步履漸慢,神情若有所思,似乎勾憶起什麼。
李石寧高叫道:“夫人,女兒,子晨和瑩兒來了!”
“來了!”院中左邊瓦房裏走出一個相貌溫順、年約四旬的女子,她是李石寧的妻子,王雪然。
“子晨哥哥!”樓樓上房中也歡快的走出一個少女,沿著那樓梯向下蹦著,隻是看著院中男子,一下子腳步放慢,扭捏起來。
華子晨和華瑩兒抬頭看去,卻見那樓上正是方才臨街和男子調情的少女,乃華子晨的表妹李月月,隨也是一尬。
王雪然看著二人道:“子晨,瑩兒,好久不見了。”
二人忙叫聲:“舅娘好!”
“哥哥,”李月月親切的拉起華子晨的手道:“你有沒有給我帶金陵的吃,蒸兒糕啊?”
“唉,”華子晨看著這個從每次見麵,便撒嬌要好吃的妹妹,隻是歎息道:“我還沒回金陵呢。”
“這是為何?”眾人不解,從漢口到江東,應是先到金陵才是。
華子晨解釋道:“八大仙門將金陵渡口圍的死死的,不許出入,我個瑩兒尋思,繞遠路從姑蘇取道,從陸地回到金陵呢。”
“可恨的八大仙門,仗著勢大,就這般欺負人!”李石寧憤憤的罵道。
眾人也是一陣嗟歎,王雪然忙打圓場道:“子晨和瑩兒來到家中,還不嚐嚐我的拿手菜,魚香餛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