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衝野失照常去上班,仿佛昨天發生的事情根本不存在,不過在登米刑事那雙老啦的雙眸下,還是暴露了些許破綻。
“怎麼了衝野,從剛才開始就一直心不在焉的。”
“誒,有這麼明顯嗎?”衝野手上動作一頓,轉頭苦笑道。
登米叔閉著眼睛晃了晃頭,不緩不慢地說著:“年輕人啊年輕人,你還是太年輕了,你這種表情我早些年已經看過無數遍了,想往都忘不掉啊。”
經登米叔這麼一說,衝野失也好奇了起來。
“登米叔,你在誰的臉上看過這種表情啊。”
“哈哈,這個人你也很熟悉了,就是目暮警官啊。”登米叔也不藏著掖著,反而大方的將目暮警官拋棄了。
“目暮警官?”
“就是說啊,那個時候的目暮警官還很年輕,遇到一些疑難案件的時候這幅表情經常出現在他的臉上。對了對了,我記得當時和目暮警官一起共事的好像就是毛利偵探吧,哈哈哈~”登米叔一邊回憶一邊說著,臉上時不時的也流露出一絲追憶。
“毛利偵探?”衝野失砸了咂嘴,表情有些微妙。
毛利偵探+目暮警官=???
如果以零為分界線的話,那麼目暮警官的破案能力就是10,毛利小五郎的能力就是-20,二者相加就是-10,也怪不得當時毛利大叔離開警視廳辭去警察工作的時候,目暮警官那麼開心了。可惜,走了一位毛利警官之後卻又多出了一個毛利偵探,奈何奈何,孽緣就是這麼回事了,剪不斷理還亂隻好相愛相殺一輩子,願天長地久直到世界末日....
呱....呱....呱....
“衝野啊,一個人的能力終究是有限的,遇到什麼麻煩不妨說出來聽聽。”登米刑事耐心的勸解,衝野也理解對方關心自己的心情,奈何這件事根本就不是一般人能夠插上手的。
“沒事了登米叔,這件事我能應付的來,而且我也不是一個人。”
“這樣啊...”登米叔微微搖頭,也不再說些什麼,反觀衝野的心情也好了不少,至少不再糾結昨晚的事情了,認真的忙著手上的工作,直到傍晚再次降臨。
“登米叔,我先下班了,你也要早點休息,工作明天再做也是可以的。”
“好好好,既然你都這麼說,我這把老骨頭也就放鬆放鬆咯~”
“嘿嘿~”
出了門,二人輕鬆的走在走廊上,有說有笑的。
“喲,這不是高目警官和佐藤警官嗎。”
“誒,是衝野法醫和登米刑事,好巧啊。”
“嗯,晚上好啊兩位。”登米叔笑著打了聲招呼,高木和佐藤也一一回應。
“對了兩位,你們...是不是要去約會啊?”
高木:“啊,約...約會!!”
高木警官的臉一下子就紅透了,看上去傻裏傻氣的。反觀佐藤警官,仿佛沒聽到約會這兩個字,表情始終平靜如水。
“衝野法醫說笑了,我們剛才接到報案,報案人說他發現了一具屍體,我們兩個正要去找你呢。”
“啊?找我!”衝野用手指了指自己,表情有些微妙,僵硬的扭過脖子求助般的看向登米叔。
這幅樣子的衝野佐藤警官也不由一愣,至於高目警官....這孩子已經廢了,現在還處於和佐藤警官約會的幻想中,無法自拔。
看衝野的表情登米叔立刻就反應了過來,布滿皺紋的臉龐上頓時布滿了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