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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鍾後,一切準備完成的服部看著自己的作品,露出了會心的笑容。
“OK,相信警部早就等不及了,這場演出...馬上開始。”
....
“久等了目暮警官,我們這邊已經準備OK了。”
“真是的,這也太長時間了吧。”
高木這時也看了眼手機,無奈的聲音隨之響起。
“正好三十分鍾,一分都不多。”
“嘿嘿,沒辦法準備起來比較麻煩。”
“說說吧,凶手到底是如何行凶的。”收起玩笑的心思,目暮警官壓了壓頭頂的帽子,“希望你的推理是正確的,要不然我可不會輕饒了你。”
“放心吧,警部,一定沒問題的。”服部自信一笑,然後開始了自己的推理。
“其實這起案件的手法非常簡單,凶手首先在被害者的房間裏動了手腳,將原本的床和電視櫃換了一個位置,從原本的南邊換到了東邊。”
“因為南側和東側都有一個窗戶的緣故,在考慮到屋內當時漆黑一片和高井先生當時醉酒的情況來分析,被害人發現家具被移動的概率,基本上趨近於零。”
“至於凶手為什麼會大費周章的移動床和電視櫃,接下來我自會說明。”
服部的推理仍在繼續。
一個電話,服部將陷入沉睡的朱蒂老師喚醒。
兩個人在電話裏隨便交談了兩句後的,服部隨口的一句話卻將案情推動到了最關鍵的一步。
“啊!Help,Help!”
不知為何,房間內的朱蒂突然大聲尖叫了起來。
見狀,目暮警官帶著人急忙衝進房間,屋內的燈被高木打開。燈一開,兩個人驚訝的發現,朱蒂老師竟然坐在窗戶邊上,一隻腳已經越過了窗戶。
這是一種非常奇怪的姿勢,一隻腳在屋內一隻腳在屋外,身為女人的朱蒂很容易做出這麼一個姿勢,但是身為男人...emmmm硌得慌。
言歸正傳,見朱蒂直呼Help,老好人高木急忙上前將其拉回屋內。
“哦,真是謝謝你了,警官先生。”聽著朱蒂那奇怪的腔調,高木警官還是覺得一陣不適應。
此時,服部自信的聲音在大家身後響起。
“我像你們都看明白了吧,被害人就是這麼自己主動的做到窗戶上,再加上案發當時一位快遞員突然敲門,害怕的高井先生很自然的就會掉下去了。”
“等一下服部老弟,你這個推理說不通吧!就算真的是這樣,被害人也不至於掉下去吧。”
“不用那麼著急嗎目暮警官,我還沒說完呢。”服部的語氣依舊自信,然後他看了眼旁邊神色有些閃爍的川上先生。
“其實這個快遞員應該是川上先生叫過來的吧,目的就是為了恐嚇高井先生,讓他以為是催債的人找到了他的住址。而且我相信,當時川上先生在電話裏一定說過類似的下麵的這種話吧。”
“比如...追債的人就在這棟大樓,馬上就要找過來了,之類的。”
“什麼,這麼說來凶手就是!”目暮警官也反映了過來,急忙看向臉色大變的川上。
其餘兩個人也露出了不可思議的表情,身體更是做出了本能的反應,微微向後退了兩步。
醞釀好情緒,服部抬起手臂,指向臉色微變的川上先生:“沒錯,凶手就是你,川上先生!”
“這不是真的吧,川上!”
“就是說啊,這不是你做的吧。”
身為川上的同事,他們下意識的認為他是無辜的。奈何,川上本人卻一句解釋的話都沒有,隻是眼神不停的閃爍著。
“我想川上先生應該知道高井先生的一個習慣,那就是有從窗戶跳下去的習慣。”
“從,從窗戶跳下去?”目暮警官又蒙了,“我說腹部老弟,你到底再說些什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