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來教主的行~事作風是越來越荒~淫無度,具體表現在不論白或夜晚,進她房間的人從沒斷過,且一次比一次多,除了有之前常伺候在其身邊的人之外,有幾次甚至還有人看到花園的漂亮侍女,廚房風韻猶存的大媽,就連倒夜壺的大~爺都踏進過她的房門,男女不忌也就罷了,她連老人都不放過,簡直禽獸不如!
終有人看不過去,偷偷報給了長老中看起來還算穩重靠譜的胡長老,不料對方隻是笑眯眯的摸著自己的胡子輕飄飄的丟下一句“人不風流妄少年嘛”,儼然一副很讚成的樣子,之後甚至又從自己門下弟子中挑選了十個美男十個美女送到教主那裏,再之後聽聞他如此做法後,其他長老也紛紛相仿,更甚至好似有心攀比一般,每一個都比前者多送一個人,以至於接下來教眾隻能眼睜睜的看著每進教主房間的人更多了起來,默默在心裏歎一句“世風日下,教主腎真好”之外,也隻能該幹嘛幹嘛去了,畢竟連長老都不管了,他們又能什麼?
但有一個人例外,那就是才被罰不久最近好不容易傷好一點能下地動彈的上官浩,他這幾一直都在屋裏養傷,哪怕他心急火燎想要做許多事,卻還是被一身傷所累,隻能趴在床~上動彈都不能動彈,唯一值得高心一點就是他在養傷期間以前總是會見縫插針逮著機會就一定會來騷擾他的妖女這次竟然沒有來,他終於度過了自被擄進魔教中唯一而短暫的清淨日子,隻是才剛養好傷一出屋門就知道這麼一個勁爆的消息,他在心裏不屑的冷哼一聲,“也難怪沒有來找他,原來是早就有了新歡,分身乏術!”
但轉念一想,他忽而覺得有些不對勁,按照那個魔女對自己癡纏令人生恨的程度,自己這次養傷這麼好的機會以她的性子也絕不會真的一眼都不過來瞧他,事有蹊蹺,難不成那個妖女又在搞什麼鬼?
也不是他自戀或是吃醋什麼,他自然是巴不得那個妖女早早對自己生厭,放過自己,不然自己也不會落得如今這般下場,可是被這麼長時間的折磨下來,他對那個女人了解得很,不論是她淫~亂糟糕的性子,還是她對自己有好奇而慢慢變質的變~態欲望,就現在人人新奇的談論著她越發糜爛的風流史,他卻隻覺得更像是一隻猛獸慢慢收起了爪牙故意做出溫馴的模樣,隻等你漸漸放鬆警惕就給你致命一擊,隻是不知她到底為什麼要這麼做,難不成又是為了迷惑自己才使得計謀?還是自己真的想太多了?
如果鄭子語知道他心裏在想什麼的話,定然會被嚇出一身冷汗,也幸而他雖心有猜忌,但到底知道自己眼下還深陷險境,周圍沒有一個可信之人,所以不曾有一個人知道他的猜想。
不過也幸虧如此,因為他一直都在用原身的思考模式去猜鄭子語的目的,是以不管他怎麼查也絕對想不到她這麼做到底是為了什麼。
所以在兩人終於再見麵的時候,即使帶著麵具,鄭子語也能看出對方周身都縈繞著揮之不去的濃重苦惱和鬱悶,竟都生生將他對自己的殺意都壓了下去,一雙如有實質的眼睛上上下下的在自己身上掃來掃去,好似要看穿刺透自己一般,要不是在抬手的時候摸~到自己身上真實存在的布料,她真就下意識抱住自己喊一聲登徒子,再把這個膽敢對她如此放肆無理的人一腳踹下去了!
但她很快就想起了自己現在的身份,所以隻是僵了一瞬便恢複正常了,隻還沒等她揚起自己最近練習多遍已然熟練的屬於‘原身’嫵媚而驕矜的笑容時,對方率先一步將自己推回了房門,用的還是他手中的劍鞘,一觸及分,冷冰冰的激起她一身雞皮疙瘩,偏他反應比自己還大,一副強壓著生理性的厭惡,極力避免與她接觸的樣子,好似她是什麼惡心致命的毒物一般,跟著踏進來的時候,看到眼睛看了一圈周圍,尤其是在看到床榻影影綽綽似有幾個人影時,他頗為不屑的冷嘁了一聲,立馬就讓鄭子語徹底炸了毛!
鄭子語當即露出一副似笑非笑的模樣,“本座當是誰,這不是武林盟主的兒子,被看做江湖最有前途的貴公子上官浩嗎?怎的今日有空到本座這裏來,真是不巧得很,本座現在可是忙得很,沒有功夫浪費在你身上呢,所以,可以請你離開,不要打擾我們嗎?”
他們兩人新仇舊恨加在一起簡直是罄竹難書,鄭子語忍不住就想找他麻煩,反正原身的性子一向都是風就是雨的,變幻不定捉摸不透,若是上官浩懷疑,她就把責任都推給大姨媽,誰都知道自古以來來事時的女人是最惹不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