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主閉關練功,因左護法貿然闖入而致走火入魔,當初殺死魯長老便已顯初倪,隻是無人看破,不想如今更是獸性大發,連劉長老也慘遭毒手,教主更是下落不明,教裏亂成一團,較重更是一盤散沙,我神龍教大勢漸微,內有憂患,外有強敵虎視眈眈,難不成百年大業就此功虧一簣!”
鄭子語看著他一副痛心疾首振臂哀呼的模樣,若不是剛才被他親手點燃的劉滿的屍體還在旁邊熊熊燃燒著,發出一股刺鼻難忍的臭味。
“所以你綁了本座,又殺了劉滿,是想趁亂奪權,穩坐教主之位?”鄭子語不屑的嗤笑一聲,“你莫不是把自己看的太重,還是以為其他長老都是酒囊飯袋空做擺設的?虧本座還當你是那等深謀遠慮,心思叵測的梟雄,不想你竟如此狂妄短視,還真是辜負本座的期待!”
“屬下竟不知教主竟如此看重與我,如此,又怎能讓教主看走了眼?”胡飛也不惱,待屍體上的火燃盡,他抬起腳便將之踢到水裏,動作隨意,姿態輕鬆,就好像再提開一顆礙路的石子一般,隻聽的‘普通’一聲響,也並未見得激起多大的浪花,一條人命,瞬間就沒了痕跡。
想起方才自己聽到的對方待劉滿畢恭畢敬,轉而就毫不留情的殺了對方,不僅殘忍的毀屍滅跡,瞧這副無所謂的樣子,實在讓人忍不住罵一聲老狐狸,繼而遍體生寒。
鄭子語咬了咬嘴唇,麵上露出幾分遲疑和警惕,“你還做了什麼?”
“這可就輪不到教主你來管了。”胡飛顯然不想再下去,他慢慢靠近著她,滿意的看到對方眼中一點點生出恐懼,拚命掙紮著卻因為被鐵鏈束縛而掙脫不開獨自懊惱,就像是優秀的獵人看著中了陷阱而拚命逃生的獵物一般惡趣味。
他的指尖帶著涼意和某種難以忽略的粗糙感滑過她的臉頰,就像是蛇的鱗片一般,鄭子語這次沒忍住,後背一個激靈,皮膚上頓時泛起一片雞皮疙瘩。
“嗬~”她的反應似乎取~悅了他,胡飛忽然輕笑一聲,雖然在鄭子語看來對方的表情越發像個變~態,可他卻露出一個有趣而著迷的表情,減弱了平時總是若有若無的嘲諷和輕蔑,就像沉澱下來露出底部最深層的渣滓,滿滿的,都是刺骨的惡意。
“若不是早知道你這身子早已不是處子之身,到底有過多少人,怕是連你自己都不清楚,如此純情生澀的反應,我還真以為你是第一次。”他的手指慢慢下移,忽然一個用力,指甲便在那白~嫩的皮膚上留下一道血痕,“嘖,這可真嫩!”
“不過不管如何,待被我用盡後,你也隻能和劉滿一個下場了,教主也莫怪我不憐香惜玉,實在是,這都是你自己的命啊。”
早在他的手探向自己的臉時,鄭子語便嫌棄的想避過,可她掙不脫鐵鏈,自然也逃不過他的束縛,感覺自己臉頰刺痛,她在心裏狠狠罵著娘,也不知道這老東西到底洗手消過毒沒有,她可絕對不要感染上什麼變~態病菌!
但在對方的手搭上自己腰上的衣結時,她驀地瞪大了眼,“嘩嘩嘩”頭頂上的鐵鏈被她搖晃的更響,胡飛長歎一聲,不知是歎她死到臨頭還在苦苦掙紮,還是在她可笑的不服命,他抬起頭,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她,手上的動作卻半點猶豫都沒有,在看到她難以置信後迸發的滔恨意,他的眼中也跟著亮起驚饒光亮!
“真美啊!”他抬手摸上她的眼睛,隱隱顫抖的指尖就像毒舌吐出的蛇信,“難怪惹我兒那麼迷戀,還糊塗到要為你求情的地步,看來你不光是空有一張皮囊。”
“啊,我真是越來越迫不及待了,趕緊讓我享用了你吧,把你的身體給我,任我蹂~躪,成為我的奴隸,把你無上的功力全都給我,從此以後,莫神龍教,就是整個江湖,唯我獨尊!”
胡飛越越激動,神情猙獰,表現出來的癡態就像磕多了藥一樣癲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