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子語這次離開的時候雖然沒有係統在,但畢竟她也經曆過許多世界,早該習慣了,隻是她本以為自己已經做了萬全的準備,神龍教已經被徹底消滅,石頭等人也都已經長大,有了自保的能力,還成了江湖中名聲大噪的英雄,絕對不會再像時候再遭遇那些可怕的經曆,自己也該放心才是。
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她心中總是有一處莫名的躁動不已,尤其是每每回憶起當初他們離開時,某人看自己的眼神,那種儒慕依賴又隱隱不安,像極了怕被拋棄的狗狗,可憐兮兮的樣子像隻手一般揪著自己的胸口,雖然不痛,但卻難受的心慌。
不過幸好這種感情並沒有持續太久,待她脫離那個世界的一刹那,纏在胸口的累贅就好像被人輕輕拂去,雖然依然還有幾分殘留的感覺,但已經不像方才那般嚴重。
鄭子語奇怪的摸了摸自己的胸口,又動了動自己的四肢,確定自己是真的沒有什麼毛病隱患在,便也不再去費心計較剛才的不對勁,畢竟其實她現在還隻是一個精神體,在沒有投入到新的世界或者回到原來屬於自己的世界外,她是沒有實體的,剛才的動作也隻是她自己想象出來的,不過是下意識之舉罷了。
起來這個世界不知是怎樣的,按照係統一貫的尿性,自己這次又沒有按照它的意願去做事,它定然是氣的夠嗆,這次又不知道會使什麼幺蛾子要回報自己,到底自己也是冤枉,都是係統的錯,做任務就做任務,莫管什麼方法隻要達到目的就好,哪有牛不喝水強摁頭的道理,所以也別怪激起自己一身反骨,再想想它自以為自己不知道,實際上背地裏可是使了不少手段,這次可莫讓自己捉住它,否則一定和它沒完!
鄭子語在心裏默默腹誹著,忽然就感覺周身突然一陣激烈的動蕩,本來順勢而漂流的神識被這力量震得七零八落,仿佛自己的身體都被人大卸八塊一般,痛的她尖叫一聲,不妨一個不注意就被旁邊一道吸力全部吸了去!
等她終於有了意識,又忍不住為自己全身上下無一處不痛,好像被石磨狠狠碾過幾遭,骨頭都被壓得粉碎而慘叫出聲。
然,等她叫完才發現,本該響徹地的嚎叫真正喊出口時卻細如蚊蚋,幾無聲息,她現在不僅全身痛,而且還眼前發黑,大腦混沌,耳朵轟鳴,顯然是好久都沒有休息好的症狀,然而更糟糕的是,這具身體各項內髒技能磨損嚴重,就好像一台報廢的機器,她拚盡全力,除了下意識的還在呼吸外,唯一能動的竟然就是上下嘴唇艱難地碰了碰,結果竟然因為這樣一個簡單的動作,上下嘴皮勾在了一起,狠狠的撕扯下一塊皮肉,她痛的倒吸一口涼氣,馬上就嚐到了一股鮮甜味,潤濕~了幹燥的嘴唇,真是不知是該哭還是該笑?。
可還沒等她整理好世界線的內容,適應眼下的環境時,正所謂人沒有最倒黴隻有更倒黴,她忽而感覺自己的腳腕被人握住,接著自己整個人就被拖了出去。
她想掙紮,但就像她剛才所料想的,她現在的身體真的是太差了,她來抬起頭看看到底是誰敢這麼對她,等她好了以後一定狠狠報複回來的力氣都沒櫻
現在她能做的就隻是盡力移動著身體各處,免得磕到碰到什麼地方又留下什麼不必要的傷,那饒動作實在太過粗~魯了,就好像他拖得不是一個人,而隻是一頭牲口一樣,現在唯一慶幸的是自己來時這個身體是仰躺著的,不然就衝現在從背上傳來的火辣辣的刺痛感,換做是臉朝下趴著,自己現在不光是毀了容這麼簡單,就是胸也被他磨平了不可!
恩,在來到這個世界線的一刹那鄭子語已經確定了自己的性別,她現在頗有幾分苦中作樂的感覺,還想著或許是係統看自己不爽,把自己投到了古時一個死囚身上,此時最好是要去行刑,不然就目前自己這個身體的素質來看,怕也是受不住什麼刑法的,反正最後都是死,要是完成不了任務,自己就把責任全都怪到係統身上,罰它個瀆職失責的罪名,要它三番四次的害自己,她就是死也絕對要拿這個禍害墊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