邁巴赫裏。
男人凝眉問薑念,“怎麼跟他認識的?”
薑念眯著眼靠在後座上,慵懶著姿態出聲問,“你認識他啊?”
薑霄程聲音冷凝如冰,冷哼了一聲,才緩緩道:“溫家獨子,溫祠,誰不認識?”
傳聞是遊手好閑公子哥,可他也從未跟溫祠打過照麵,聽到他介紹自己是溫祠時,他當時心裏是驚了一下的,原來溫家那位祠爺,長這副清雋精致的模樣。
隻是他沒當即表露出來,也正因為他是溫祠,他才沒跟他多作計較。
薑念微微睜了眼,臉上情緒很淡。
“是麼?他那麼出名?”
“你確定你跟他之間,沒什麼?”
薑念笑了一下:“我倒是想跟他有點什麼,可他不樂意啊。”
嘴上撩著歸撩著,但自始至終都是禮貌而又風度翩翩的態度,細細想來,你又不覺得他是在撩你。
當時在包廂裏,他一把把她拉下坐在他腿上,她都以為她成功了,這男人對她來電了。
可她真正投懷送抱了,他又一把把你往外推,嘖,這性子,真難琢磨……
薑霄程嚴肅囑咐,“薑念,別招惹他,你惹不起。”
薑念不耐其煩的用拇指掏了掏耳朵,陸必行和她哥都這麼,煩死了,那溫祠能吃人不成?她怎麼就惹不起了?惹不起她也已經惹了。
她沒回答,隻淡淡悠悠轉了話題。
“你過來幹嘛?爸不是我一年不掙他個幾百萬不讓我回家麼?薑家不養閑人,你管著我做什麼?”
“哼。”薑霄程冷哼一聲,“你在外麵做什麼事?鑒婊專家?你可真行,成出去惹得一身騷,薑家的臉都被你丟盡了。”
薑念毫不在意,“哦,所以你來找我幹什麼?回家領罰?”
薑霄程拎著薑念讓她坐正,薑念就像沒骨頭似得,懶洋洋的又癱在了座位上。
他冷了聲,“你給我嚴肅一點,今回去給我早點睡,明早上起來給爸媽認錯,下次別再做這些事了。他們得知你做這些,氣得不行。”
“氣什麼?這賺錢,有趣,不然我怎麼賺那幾百萬?賺不了錢,你們都不要我了。”薑念歎了口氣,懶散道:“賺了錢,你們又嫌我丟人,我果然就是地裏白菜。”
薑念著,突然沉默了那麼兩三秒,然後問道,“誰告的狀?”
“薑婷婷。”
薑念輕嗬了聲,“又是這個不知死活的。”
“她是你姐。”
薑念睨了眼車窗外的場景,輕嗤出聲,“誰知道她是爸跟誰生的?不就是考了名牌大學博士生什麼一堆亂七八糟的學曆,尾巴還翹上了她。”
薑霄程擰眉,臉上沒什麼情緒,隻淡淡道:“她性子是惡劣了點兒,但本性不壞,從一起長大,你怎麼對她那麼大怨念?”
薑念嗤之以鼻,冷冷的哼了一聲,一句話沒。
……
翌日清晨。
南方的秋,多是陰雨綿綿,一場秋雨一場寒。
外麵下著綿綿細雨,空都是陰沉沉的。
“扣扣扣——”
“扣扣扣——”
敲門聲一陣又一陣的。
某間臥室床上,被窩微微動了動,薑念從被窩裏麵探出頭來,頭發淩亂蓬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