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路拉著薑念不知道到了一個什麼偏僻的地方。
剛一進去,外麵下起了大雨,嘩啦啦的聲音砸在屋頂上十分的嘈雜,雨勢大得像是想要將屋頂穿破。
這是一個簡陋的房間。
男人指著薑念的“你給我在心裏老實待著,我們老板一會兒過來收拾你!”
她被綁著,坐在地上,臉沉靜,她不笑不話,安安靜靜的樣子看上去就像一個溫婉的女子,滿身文靜的氣息。
根本看不出來她剛剛打架那麼猛,分明這麼嬌弱。
聽著那個男人的話,她一言不發。
不屑於理他,懶得跟傻逼話,而且還是綁架了她的傻逼。
男人見她安靜,轉身出去。
而後,薑念就聽到了夾雜在雨聲裏麵的聲音,“裏麵那女人給我看好了。”
這個屋子裏,什麼也沒有,她被綁著根本解不開,隻能靜靜地等。
隻希望陸必言發現她不見了後,能及時找到她。
她也在猜測,那個男人的老板究竟是哪一位……
時間不知道過了多久,薑念感覺自己渾身冰冷,本來秋就已經有些冷意了,再下了一場雨,又是晚上,氣溫降得更加厲害了。
陸必言再不來,她得被凍死,她渾身難受得緊,感覺頭都有點隱隱作痛了。
就在這個時候門被推開。
門口。
一個男人推著輪椅,一個男人打著傘。
薑念眯眼看著門口,那輪椅上的男人——是那撞她車還找她賠錢的那傻逼。
“你可真是讓我好找啊!”男人沉著臉,“看看你男朋友把我害成什麼樣子,知道我來幹嘛嗎?”
“今晚過後這個世界上就不會再有你這個人了。”他冷笑的道。
薑念聽笑了,笑的十分好看,唇角微微勾著,一雙漂亮的眸子裏都是笑意。
她這雙眼睛,介於丹鳳眼和桃花眼之間,兼備丹鳳眼的狹長誘惑,更有桃花眼的幾分媚,眼尾上翹,細長媚氣。
笑起來時,當真是瀲灩生姿,媚態畢現。
“我當是誰呢,也難為你行動不方便也冒著這麼大的雨瘸著胳膊缺著腿都還得要來教訓我一頓。”
她神態懶散著,語氣語氣輕緩,可字字譏諷。
哪怕被綁了,骨子裏那股桀驁張狂的味道,分毫沒有少。
她抬了抬下巴,“有本事你今晚就弄死我,弄不死我就等著我弄死你。”
囂張跋扈,不可一世的態度,似乎沒人能奈何得了她。
“草!”男人吐了一口口水在地上,滑著輪椅到她麵前,抬手就憤怒的給了她一巴掌。
“想找死的你也別著急!等著我慢慢折磨你!”
這一巴掌力道之大,她一半邊臉上,火辣辣的疼蔓延開,緊接著都疼得有些麻木了。
男人怒視薑念,看著她被自己打得一陣緩不過來,他笑得惡劣,“你他媽有本事再給老子挑釁一個試試?”
薑念舌尖抵了抵腮幫子,似笑非笑的看他,“行,你有本事稱老子,那你敢不敢跟我玩兒個大的?”
男人看著薑念那張瀲灩奪目的臉,這女人,長得美豔,性格也是夠辣,夠帶勁兒。
這種時候了,還想著玩兒個大的?
他冷嗬了一聲,“玩兒什麼?大爺我今陪你玩兒個夠!”
看看你人都在我手上了,你能玩兒出什麼花樣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