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息紊亂,喘著很艱難的了那麼幾個字。
聲音很,薑念還是聽見了。
她猛然頓住了腳步,遠遠的看著,生怕他是心理出現了什麼問題。
她舔了舔唇瓣,“我不過來,不過來,你把手裏的匕首放下,好不好?”
“別想不開,有什麼我陪著你,聽話啊。”
“嗬,嗬……”
溫祠身子抖了都,牙關咬得死死的,“我沒病……”
“……”你他媽沒病你在哪兒自殘?老子跟你病的不輕!
溫祠沉吟了一會兒,緩沉的吸了一口氣,“出去吧。”
這種時候,薑念怎麼可能出去?更不可能任由著溫祠這麼胡來。
薑念轉頭就朝著外麵大喊,“程城!程城!趕緊叫醫生過來,快點!”
“你,會後悔的……”
薑念根本沒心思聽溫祠那些,渾身是傷口,必須馬上叫醫生過來。
程城聽到聲音慌忙趕過來,看到溫祠那副樣子大驚失色。
連忙聯係了醫生,把他從浴室弄了出去。
醫生來的很快,處理得也很快。
醫生穿著白大褂推了推眼鏡,看著薑念道:“沒什麼大事,現在藥效已經過了,就是他這種處理方式太極端了。”
“什麼?”
醫生輕咳醫生,“受不住,忍不了,就自殘刺激自己,年輕人應該懂,藥效應該有殘留,別刺激他。”
“少有人有這樣的意誌力,不被藥物控製。”
薑念聽言,愣了兩秒,隨即臉刷一下的就紅了。
回頭就看了眼溫祠。
他坐在床上,此時他傷口已經被包紮好,頭發還有點濕。
“行,那謝謝醫生,我送送您。”程城特別有眼力見的把醫生帶了出去。
這時候他倆在這兒,肯定是電燈泡。
薑念在房裏覺得自己此時此刻能打個地縫鑽進去,剛剛她都幹了些什麼!
“我,我也出去……你好好休息。”
溫祠偏頭看她,“不是要疼疼我?”
薑念頓住腳步,更囧了,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反倒是溫祠,雲淡風輕的,“我了你會後悔的。”
“我是有病。”
藥物的作用下,想要你,想得骨子都發疼。
理智告訴他,絕對不可以,這根本不是時候。
且不這個,要是發了狠,誰也不知道後果是什麼。
或許那根本不是他意識能操控的,一定會傷害到她。
“行了,別繃著了,我疼啊祖宗。”溫祠,“過來給我吹吹,都是你害的,你還不負責?”
薑念咬了咬牙,突然回頭,一回頭就看到男人臉上的淡笑。
一如既往的風雅儒氣,除了臉色有點憔悴和蒼白,醒來後的溫祠,還是那個會哄她開心的的溫祠。
看到他,突然心就軟得一塌糊塗了。
薑念走過去做好,好看的眉頭皺得死死的,“真的疼?”
“再親我一下就不疼了。”
薑念懶得聽他油嘴滑舌。
“剛剛那些話,我的,你都聽到了?”
“嗯。”溫祠點頭,一臉坦然,“剛剛你的做法也很過分,你都不知道我多難受。”
“……我不是故意的。”
“我知道,我不怪你。”
溫祠知道她自責。。
他淡淡的笑了一下,略微沙啞的聲音帶著輕哄,“我給你講講那個姑娘是誰,你就別生氣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