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祠輕咳一聲站了起來:“念念,我覺得”
薑念直接走過去,抓著溫祠的手,唇角勾著嬌媚的笑意,“我不要你覺得,我要我覺得,我覺得你可以。”
“”好熟悉的一句話。
“哥哥,你是覺得我不可以嗎?不相信我?”薑念完,朝著溫祠眨眨眼,“等我學會了,出師了,我可以為你上刀山,下火海!我就是你身邊最靚的那個崽!”
溫祠:“姑娘,你的想法很危險。待在我身邊,哪兒能讓你上刀山下火海。”
“嗤。”薑念抖著肩膀笑了起來,“你還真的相信啊?我這麼貌美如花的,也不想上刀山下火海啊。”
“咳咳。”蕭胡推了推自己鼻梁上的近視眼鏡,打算他們兩個,“你倆要是再在這裏給我秀恩愛,我就把你倆毒啞。讓你們秀不出來!”
薑念:“”
溫祠淡淡的勾了勾唇角,溫潤儒雅:“抱歉,蕭醫生誤會了。”
蕭胡疑惑的視線掃向溫祠,期待著他的下文,以為他是個有涵養有禮貌優雅紳士。
結果
溫祠一本正經:“本來就很恩愛,沒秀。”
蕭胡,“!!!!!”
某位醫生咆哮怒吼,“要不是你是白鼠,老子今愣是把你毒啞!”
“”這位醫生,您的脾氣有些許暴躁啊。
“別,別生氣。”薑念笑著安慰他,“他就是嘴欠,其實身強力壯,一定是一個合格的白鼠。”
完,薑念怒瞪一眼溫祠,“瞧你把人家蕭醫生氣得,都快高血壓了。”
嗯,薑念同學的胳膊肘,是往內拐的。
蕭胡:“”
他要是高血壓,一定是被薑念這一句話給氣的!
某位白鼠雖然很不情願,但依舊是配合了。
自己的祖宗,除了寵著,還能怎麼樣?
薑念研製出來那個藥劑,看了看溫祠,還是有些不敢下手。
有那麼一刻,她想著要不還是算了吧。
抿了抿唇,她回眸看了看蕭胡,“能不能”
溫祠一把抓著薑念,讓她麵對著自己,他笑了下,語氣溫吞又緩和,“行了,自信點,我還能死還是能怎麼的?”
“哥哥”薑念垂下了眼眸,似乎是在思量些什麼。
其實,蕭胡在這裏,溫祠是肯定不會出事的,但是剛剛嘴上的的好好的,真的要把東西用到溫祠身上去,薑念還是下不去手的。
“磨磨唧唧的幹什麼?”蕭胡實在是看不下去,一把拿了薑念手上的針管,二話沒往溫祠手裏紮。
薑念,“!!!”
她立即抓著溫祠的手,皺著眉看溫祠,“有事沒事?”
她看著溫祠那雙漂亮的桃花眸,一如往常,平靜無波瀾,溫潤又淡然。
“”好像沒什麼變化。
溫祠隻感覺,自己渾身的細胞似乎是在被什麼東西慢慢的吞噬,一直往上,要入侵自己的大腦。
本能使他在抗拒,好看的眉梢,微微的擰了下,站在原地,好半晌都沒什麼反應。
蕭胡看著溫祠的變化,不動聲色的皺了眉。
薑念的製作方式他看了,這個姑娘實在是很有分,他嘴上的是最簡單的,其實這已經是中等偏上的難度了,起碼研製出來的,跟他相差無幾了。。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