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經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
臉上的神色,是一片茫然。
薑念看愣了,“溫,溫祠?”
“念念念念!”他突然喊了兩聲。
“我在,我在,我在這裏。”薑念連忙回答,走過去就想抓住溫祠。
結果男人直接就繞開了薑念,往外麵跑了去,薑念心裏一慌,連忙就跟了出去。
一出去,就看到那位昔日風度翩翩的祠爺抱著院子裏的一棵樹。
“念念,念念,念念你吃飯了嗎?”
著,他還用手輕輕的摸了摸樹的枝幹,那滿臉寵溺的表情,“要是沒有吃的話,我帶你去吃飯。”
“嗯?你不吃?”
“不行,必須得去,你太瘦了。”
“還不去?那我就抱著你去。”著,他抱了抱樹,沒抱動。
“嗯?念念,你怎麼重了?我都抱不動了。”
“別別別,別分手”
突然,溫祠的表情變得怏怏的了,“好吧”
薑念,“”
鬼知道溫祠在那裏對著一棵樹腦補了一出什麼大戲。
她走過去,“溫祠,你”
溫祠一把推開薑念,三兩步就饒到了那隻鸚鵡的麵前。
他一臉愁容的盯著那一隻鸚鵡,“我分手了,就是因為我她重了我不夠帥不夠優秀嗎?”
“我再去追她,她也不同意。”
鸚鵡:瑟瑟發抖的聳了聳羽毛。
“嗯?你你不認識我?”
“我叫溫祠,我覺得我很帥,但是我追不到媳婦”
他在那裏,逮著那一隻鸚鵡訴了半的心事。
鸚鵡懵逼的眼睛看了看薑念,“他傻了。”
“我不傻,我就是太愛她。”
“”溫祠就是溫祠,傻了還依舊獨領風騷。
薑念是怎麼都拉不動。
半個時後的溫祠
“我不會做那麼蠢的事情。”
溫祠坐在沙發上,“我沒有,我不是,別瞎。”
“我叫溫祠,我很帥,但是我追不到媳婦。”這時候,外麵的鸚鵡,傳來了聲音。
溫祠:“”
薑念哭笑不得,“那不是你,我知道,我不會記著的。”
蕭胡,“我會記著的。”
溫祠,“”
想要點什麼,還反駁不了。
薑念摸了摸溫祠的腦袋,她祠爺什麼時候受過這委屈?
蕭胡推了推眼鏡,看向了薑念,“薑念,你跟我進來一下。”
薑念跟著蕭胡進去,聊了很多。
是薑念是很有賦的。
“你知道我剛剛為什麼要問他是誰嗎?”蕭胡忽然問薑念。
她漂亮的眸子裏不滿了疑惑,“為什麼?”
“這個配藥,我這裏都是上等的,藥效其實很大,但是他能壓住。”蕭胡笑了笑,的有些認真,“我見過的人很多,也不乏有些大人物。可是溫祠這樣的,沒見過。”
“什麼意思?”
蕭胡,“頑強的意誌力,這種藥物他能壓製的住,不足以衝散他的思維。”
薑念眉梢微微的一挑,“所以?您想表達什麼?”
蕭胡挽起唇角,做了個總結,“他受過專業訓練。”
“什麼?”。
蕭胡,“智力,直覺,記憶,思維,意誌力,心理素質,都很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