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程城也不是常常都跟在我身邊的。”

……

他們沒有跟這個助理聊多久,蕭胡就出來了。

蕭胡眼睛背後的眸子裏,散發著光芒,“怎麼今突然你們兩個一起過來找我了?”

“溫祠還樂意來?”

言下之意就是,還能聽的慣門口那隻鸚鵡嘰嘰喳喳的叫聲嗎?

溫祠淡淡的一笑,溫文爾雅,十分禮貌的回應,“不會,我怎麼會跟一個畜生計較呢?”

“今過來主要是我家念念,有些事情弄不懂想要請教你。”

蕭胡聽言,眸子看向了旁邊的薑念,“是嗎?你有什麼事情?”

“自從上一次離開過後你都沒有過來過。我還以為你這一輩子都不會來了。”蕭胡笑眯眯的。

“怎麼會?”薑念一笑,“就是怕你太忙了,經常過來會打攪到你,所以我能在微信上問你的就在微信上問了,盡量不過來打攪你就不過來打攪你。”

薑念一番話,的也是非常的好聽圓滑。

最近是她太忙了,沒有空過來。

蕭胡也不可能聽不出來這些,但是跟會話的人,情商高的人待在一起,身心都會舒服很多。

“吧。”蕭胡挑了挑唇角,眸子看向了薑念,“你有什麼事情要跟我請教?”

“就是我給溫祠檢查了一下身體,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太對勁,數據報告給你拿過來了。”薑念著,遞給了蕭胡,“你幫忙看一下是什麼問題?”

“或者在你這裏再給他做一次檢查也校”

蕭胡推了推眼鏡,接過了她手裏那份報告。

看過後,他抬眸,忽的看向了溫祠,眼色很凝重。

什麼都可以不怕,但是醫生用那種凝重的眼神盯著你,等於死亡凝視。

溫祠淡淡的勾了一下唇角,他倒是不在意這些東西,“這麼看著我幹什麼?怎麼?得什麼絕症了?”

慌的是旁邊的薑念,眉頭緊緊的皺起,“怎麼了?他的身體是不是確實有什麼問題?”

就怕去會所的時候,那些人給他撒的那些藥有副作用以及隱藏性的一些東西。

畢竟她過去的時候,在巷子裏見到溫祠,溫祠用了藥後的那些反應她也判斷不出來究竟是什麼問題。

到底還是自己的道行太淺了。

“是不是被人下過了什麼藥?”蕭胡問溫祠。

“嗯。”他淡淡的點頭,“櫻”

“中了那些藥過後是什麼樣的感覺?”

“渾身發軟流汗,身體裏感覺有什麼東西在相衝。”

“比較奇怪,有些形容不出來。”

溫祠如實回答,語氣溫淡。

蕭胡忽的又看向了薑念,“你最近這些,都給他用了什麼藥在身上?”

“把你那個清單全部列一個給我。”

“我要看你究竟在他身上用了什麼東西。”

薑念皺眉,“究竟是怎麼回事?你總得告訴我一個原因吧。”

“他是不是身體方麵出現了一些什麼嚴重性的問題?不能夠解決了。”

“別慌,我要看過你那些東西過後才能給你這些答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