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紀棠掃了溫祠一眼,仿佛是在:兄弟,我就隻能幫你這麼多了。
溫祠溫潤的笑了一下,這麼多,足夠了。
最終,年紀棠是接了個電話就離開了,是基地有緊急的任務要等著他回去。
“好忙啊。”薑念盯著年紀棠的背影感歎道:“他是不是經常這樣?不能出來玩兒?節假日還得守在崗位上?”
溫祠淡淡的笑了一下,眸底都是溫和的神色,“嗯,為人民服務,是應該的,也是他的職責。”
“溫祠。”薑念眸中帶著一種較為複雜的神色,嚴肅的喊了一聲他的名字。
溫祠偏頭看向薑念,“嗯?怎麼了?”
“幸好你出來了。”薑念忽的站起來,走過去輕輕的抱住了溫祠,“不然我就遇不見你了。”
部隊的生活,幾乎都是封閉式的,要是溫祠沒有選擇退出,那麼他們兩個人必然遇不見。
女饒懷裏是溫軟綿綿的,清香撲鼻,也很溫暖,溫祠閉著眼睛,沒有話,在這一刻,她的懷裏是歲月靜好。
“當初為什麼要選擇進去部隊?”薑念淡淡的問。
溫祠聽言,微微的揚了下唇角,似乎是在笑過去的自己,“男孩子時候,總會想著要當英雄,就去了。”
“真正去了過後,發現英雄不是那麼好當,很苦,很累,但是隻能扛,隊內很多人知道我是誰,我不想被人富家子弟就是什麼也不會。所以得樣樣爭第一。”
“漸漸地長大了,這些就成為了一種責任,得扛在肩上,所有人把希望寄予你,你就不能讓那些人失望,為維護和平安寧拚搏不息。”
薑念深深的呼了一口氣聽著男人溫潤的嗓音沒有話,隻覺得自己的喉嚨有些發緊,心就像是吞了火一樣灼熱滾燙。
誰能想到溫潤斯文的祠爺也曾經是風裏來雨裏去的人,反正她是想象不到的。
“怎麼不繼續了?”
“沒有必要,都過去了。”
“你會後悔嗎?”
“不會。”溫祠語氣淡淡的,“一己之力可以拯救很多無辜的人,是榮幸,世界上有太多的不公平,尤其是在網絡上,各種黑客襲擊運營好的網站,竊取別饒秘密資料和勞動成果,很惡心。”
“盡一份力,維護所謂的公平。”
但是世界上各種各樣不公平的事情太多了,他不可能都放在心上。
他著忽的笑了一聲,“你可以先鬆開我嗎?”
薑念心底軟軟的,鬆開溫祠就蹲在了他麵前,手撐在了他的腿上,明媚的眼眸盯著溫祠,眸底氤氳著細細散散的光,柔軟,迷戀。
“怎麼辦?好像這輩子都沒辦法鬆開你了。”
抿了抿唇,她忽然笑的眉眼彎彎,腦袋趴在了他的腿上,“抱緊大腿不鬆手了,你過的,大腿給我抱,想幹嘛就幹嘛。”
溫祠呼吸一滯,喉結微微動了動,一把把薑念拉了起來,眸色深深的看著她,“好好話,別瞎撩我。”
語氣淡淡,嗓音有些慵懶的啞,低沉好聽。
“哦。”薑念笑眯眯的瞄了一眼他,然後道,“祠爺注意定力,走了,過去跟朋友們喝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