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溫祠不想讓她知道,那麼她就裝作不知道好了。
薑念看著他,“我也就是買早餐過來給你,剛好路過,一會兒要去醫學院那邊拿點資料。”
溫祠聽言,唇角淡淡的勾起一了一絲笑,“好,別太拚了,身體重要。”
“我希望你也能明白這一點。”薑念直接就接了這麼一句話。
溫祠拿著筷子的手頓了一下,僅此一秒鍾,他就笑了起來,“我當然知道。”
薑念這話裏,應該沒有別的意思,隻是平常的關心吧?
一頓早飯,如同往常那樣吃完了。
似乎又和往常不太一樣。
這個早上,氣陰沉沉的,薑念從溫祠的公寓下來的時候,看個這個陰沉的氣,自己的心情也變得沉甸甸的了。
有些時候,就是恨自己無能。
她跟著蕭胡學的專業是製藥,不是治病。
或許,她的方向要再變一變?
她仰頭看空,烏雲密布,這,就要變了......
......
下午,在TR醫療部。
溫祠的病徹底嚴重了,陳醫生的是沒有錯的,溫祠能撐著全靠他的意識在抵抗。
這個時候,謝苕和顧承惟都過來了。
程城按照溫祠的交代,抱著一大疊的文件火急火燎的跑在長廊上。
“陳醫生,祠爺還醒著的嗎?”他氣喘籲籲。
“裏麵等你。”陳醫生回答道。
“好。”
顧承惟和謝苕過來,無非就是聽聽溫祠的交代,對於TR近期運營走向的一個看法和大致的方向。
病房內,儀器的聲音滴滴的,冰冷沒有任何生氣的聲音。
溫祠是坐在床上的,平常溫潤精致的臉,沒有什麼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