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念聽了過後,整個人都懵了,一股勁兒有點緩不過來。
所以傅妄這是喜歡溫祠?
還喜歡到了要從溫祠這裏偷個孩子的地步。
她忽然腦子裏想到了個什麼。
溫祠的藥,是傅妄下的,傅妄說,解藥在傅妄自己身上。
蕭胡說這個跟基因有關係,那麼一切聯合起來,就不難解釋溫祠身上的藥是怎麼回事兒了。
發熱是想要,發冷就是折磨。
一直持續人體會受不了,自然而然的就會死亡,要活命就得和傅妄。
這一套心機下來,是夠深沉的,這一場算計下來,埋的真夠悠遠長久。
陸傾苒和陸必言都聽懵了。
“臥槽。”蘇覓,“勁爆。”
“我現在知道我為什麼會被薑念OUT了,我可能真的不如溫祠優秀,人家都被這麼惦記,捫心自問我自己,連個喜歡我的女人都沒有,哎......”
陸傾苒,“你那些女粉絲聽了想打人。”
蘇覓笑笑,“她們隻看得到我的表麵,看不了深沉。”
“對了薑念,一會兒有個事我要跟你說。”蘇覓突然道。
想了想,“算了,諶副隊,我跟你說吧,你比較有經驗。”
“我給沈綰經紀人打了一筆錢。”
“沈綰?”諶也挑眉,“沈老的女兒?”
“誰?沈老是誰?”
“是的。”那邊的薑念應了一聲。
蘇覓弄不清他們這些混亂的人際關係,直接說,“她說要捐贈一個學校,這筆錢可不少,她說是沈綰的意思,但是我試探過沈綰,沈綰根本就不知道這個事情。”
“這個賬戶,你給查查,老子懷疑自己被那婆娘騙錢了。”
諶也和蘇覓加了個微信。
他把賬戶給諶也發了去。
諶也看著一挑眉,淡淡的道,“了解了,這事兒我找人給你辦。”
網安那邊可以查,他不擅長這方麵的,他隻擅長打架逮人。
聊完正事後,就開始喝酒,嗨。
一直到晚上11點,諶也電話響了。
“我接個電話。”他說完,拿著手機出了包廂。
他接完電話回去,臉上帶著歉意,“不好意思各位,我有事得先走。你們先玩著。”
“這麼急?”蘇覓抿了一口酒,淡淡的問諶也。
“那可不?在洗澡都能給你光著膀子逮出來去做任務,喪心病狂。”
“光膀子?”陸傾苒瞪大眼,驚呼出聲。
那畫麵......
諶也湛藍的眼眸瞥了眼陸傾苒,似乎洞察到了她的什麼想法。
隨即,他妖孽的一笑,“怎麼?小丫頭有興趣看?”
“不,沒有。”陸傾苒傾咳一聲,端起了架子。
諶也揮揮自己的手,“走了。”
而後,邁著長腿大步離開。
他有一種獨特的氣質,走起路來四平八穩,身子挺拔,沉穩內斂,很颯,一身黑色的裝扮簡單也大氣。
隻是那張臉太妖孽張揚,太想要調戲人的時候,笑起來簡直是勾魂攝魄。
諶也離開後,他們還在聚,朋友間,有些話題似乎是怎麼也聊不完的。
......
沈綰拒絕了薑念的邀請,但是應了傅深堯的約。
傅深堯說不會帶她去人多的地方,就想兩人待著聊聊天。
在夜空下的遊樂場裏,彩燈閃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