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祠抿唇,知道薑念心裏顯得很多。
他手輕輕的勾了一把薑念的腰,“這麼細,以後能受得了?”
懷孕了,那麼大肚子。
薑念一把拍開溫祠的鹹豬手,“別亂摸。”
他一笑,手又伸過去,“摸摸看有沒有動靜。”
薑念唇角微微抽了抽了,“人家現在隻是個種子,還沒發芽。”
“嘖。”溫祠收回手輕輕感歎了一聲,“懷胎十月?那得十個月不能再種種子了。”
“溫祠。”薑念瞪著他,“你要死是不是?”
醒來就開始開黃腔。
溫祠臉上笑容壞壞的,“實話。”
他在床上挪開了一個位置,微微的拍了一下床,朝薑念挑眉,“上來睡覺。”
“不想。”薑念搖頭。
溫祠偏頭看她,眉梢微微的挑了一下,“嫌棄我?”
“你很有自知之明。”
溫祠哼笑一聲,“小騙子,你眼睛都是腫的你不知道?”
薑念一下摸了摸自己的眼睛,有些疼。
得到死訊的那一瞬間,確實哭的很慘。
“過來讓我抱著睡會兒。”溫祠說,“不然看了你心疼。”
是真心疼,要抱抱才能好。
......
一個星期後。
溫祠的身子養好。
溫氏在往好的方向發展。
溫家父母和薑家父母,也都在溫祠手術完畢的第二天回來了。
得知國內發生的事情之後,是震驚,驚訝,感歎,惋惜,到最後,是慶幸。
在這一場持久的戰役裏,是薑念拉著沒有倒下去。
在溫祠不在的時候,她仍舊可以獨挑大梁護的住溫氏安寧。
在溫家的大院裏,兩家人,聚集在一起。
唯獨薑婷婷沒有來,溫陽的事情,對她的打擊是很大的,所以這些天,多是處於一個自閉的狀態。
薑家人,是真的沒有想到,進展能夠這麼快,他們在商量婚期。
然而兩位當事人,並不在,隻留著他們在商量。
溫祠和薑念,在後花園。
“這個狗是什麼時候買的?怎麼之前沒見過?”薑念看著那邊牧,疑惑的詢問。
溫祠蹲著身子給它喂吃的,淡淡的說,“諶也的狗,近期忙,沒時間照顧,也不放心在火鷹裏照顧,說要送狗來感受一下住大豪宅是什麼感受。”
薑念聽言,嘴角微微的抽搐了一下,看著邊牧說,“你還真是有個為你著想的好主人。”
“這邊牧叫什麼名字?”薑念說著,想要伸手去摸它。
溫祠立即組織住薑念,“別摸它,細菌多,對你對孩子都不好。”
她聽言收回了自己的手,“行吧。”
“汪汪汪——”
邊牧似乎是聽懂了朝著溫祠叫了兩聲。
溫祠挑眉,“幹什麼?你以為你多幹淨?”
“汪汪汪——”我就是很幹淨!
“脾氣不小。”溫祠輕笑,“吃你的。”
邊牧直接一狗腳踢翻了溫祠手裏的碗。
“嘶——”溫祠微微的眯了眯眼,盯著它。
薑念,“......”
“您可知道有隻鸚鵡的結局是什麼?”
邊牧汪汪汪的看著薑念。
薑念,“小心點兒,他是會跟你們畜生計較的。”
邊牧聰明,聽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