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祠眯眼,眸底的神色危險。
周身有了冷悠悠的氣息,“我已經看到了。”
話落,溫祠起身就往那邊走。
薑念和陸傾苒兩個人正聊著天,就有一個男人走過來。
“美女要不要我們兩個喝一杯?”男人似乎有點兒醉醺醺的。
臉上的笑容也十分的猥瑣。
一看就是圖謀不軌。
薑念和陸傾苒兩個人幾乎都懶得理,自顧自的聊天,把他當成空氣。
“砰——”被無視的男人拍了一下桌子。
“你們兩個人有沒有聽我說話?”
桌子上麵放著的剛買的香水以及酒杯都顫了顫,差點兒就掉到了桌子底下。
薑念沉眉,舌尖微微的抵了抵腮幫子,有點兒不爽了。
換做以前早就動手了。
但是現在她懷孕了,不能那麼暴躁,也不能跟人動手動腳的。
對肚子裏麵的寶寶不好。
她壓著自己的脾氣,抬頭看他,“不好意思,這位先生我們兩個有點兒事情要聊,沒有空跟你喝酒。”
“我說你這個小妞兒要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那男人有點不高興了。
“你也不派人去打聽打聽,在這裏沒有人敢拒絕我。”
陸傾苒在薑念去廁所之前就已經喝了很多酒了。
薑念回來的時候,兩個人聊著天又喝了不少。
現在感覺酒勁兒有點兒上頭了。
陸傾苒起身,“……你特麼傻逼吧?”
“說了不喝就是不喝,是不是聽不懂人話?”
薑念眯眼看陸傾苒。
這個姑娘今天有點兒暴躁。
看來諶也那妖孽把她謔謔的不輕。
對一個姑娘幹那些事兒,太過分了。
最後直接來一句,不認識。
簡直是典型的渣男。
也怪不得陸傾苒會暴躁。
這小姑娘看著愛玩,其實純潔的很。
公主似得,都寵著。
薑念大致能明白為什麼,初吻沒了。
還是個意外。
陸傾苒對自己初吻,其實抱有很大的幻想,也和薑念說了無數次她的憧憬。
所以……薑念深刻的明白,她心情為什麼會這麼的炸。
“你這死女人!跟誰說話呢?”男人抬起手就準備動手。
手剛抬起來,就被人一下握住。
他憤憤回頭,“誰他媽多管閑事?”
“生平我最看不慣男人對女人動手。而且你這是騷擾。”身後,一穿著簡單,長相一般的男人,笑著說道。
“你他媽……”男人有點怒,另外一隻手準備動手。
結果不知道誰在後麵踹了他一腳,力氣非常的大。
“嘩啦——”整個人都朝著桌子撲了過去。
桌子上麵的東西散落了一地,引來了周圍人的觀看,但也僅僅是看熱鬧。
畢竟在酒吧打起來這種事情。
是非常常見的事情了,所以經常來酒吧的人對這個場景都是見怪不怪的。
吧台上的服務員,手上拿著筆,遠處輕點著地上的那些瓶瓶罐罐算著價錢,非常的熟練。
陸傾苒盯著那一地的狼藉,尤其是,剛剛買的香水,碎了!
那是珍藏版啊。
香水的味道,瞬間彌漫在空氣裏。
這個味道很好聞。
陸傾苒唇瓣顫了顫,哇的一聲坐在地上,仰著頭哭起來。
“嗚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