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念擰眉,“那如果這件事情換作是你,你你有把握能夠活著回來嗎?”
溫祠摸了摸她的腦袋,“這就得看諶也給的保障如何了。”
“傅深堯他也不是傻子。”
開得起跨國賭場連接著運營得起DI慈善,並且在賭場崩塌時DI慈善竟能撇開關係屹立不倒。
就這一層,傅深堯他就絕對不是一個簡單的角色。
諶也給的生命保障要是足夠有安全,傅深堯肯定會賭這一下的。
隻看諶也怎麼和他說了。
而且,傅深堯不穩定因素太多了。
畢竟他是一個狂躁症還沒有好全的人,聽說近期的治療也不是特別的順利。
哪怕是被傅妄衷心的屬下找到進了那個組織,他也未必控製得了自己的病情。
……
寧江看守所。
就上一次諶也交代後,這裏麵的人確確實實給他換了一個比較清靜的地方。
諶也到的時候,傅深堯正在操場,打籃球。
這是娛樂活動。
球場上隻有他一個人,運球打球的方式十分的流暢利落。
諶也過去直接帶過他手裏的籃球。
傅深堯穿著運動服,身子修長,高大,劉海沾染著一些汗水,平添了幾分性感。
陽光底下那一雙幽黑陰冷的眼眸盯著諶也,“沒有說話。”
諶也手裏麵拍著籃球,慵懶的看著傅深堯,“來一場?”
傅深堯收回自己的視線,“沒興趣。”
冰冷的話語落下,他轉身邁步離開。
一點兒也沒變,傅深堯在這個地方不管待多久,他仍舊是那個傅深堯。
諶也看著他的背影,歪頭笑了笑,“堯爺難道不想提前出去嗎?”
傅深堯聞聲,腳步忽的頓住。
回身看諶也,深邃幽冷的眸,微微眯起,“什麼意思?”
諶也揚了揚下巴,“我這裏有個機會,可以讓你提前出去,想要麼?”
他高傲,漠然,像給他機會的神。
傅深堯冷冷的勾了下唇,眸色深深的看他,“我想這個機會,也是你有求於我。”
“如果我願意,我們也不過是相互利用達成各自利益的關係而已。”
何必用這種高人一等的語氣態度?
諶也聽的笑了起來,痞痞的,“嘖,這堯爺就是堯爺,聰明過人。”
“怎麼就栽一個女人手裏了呢?”
諶也拍著籃球有過去,與他平視,“如果不是一個女人,怕是堯爺現在的日子過得很瀟灑吧?”
傅深堯眯眼,渾身冷冽詭譎,不經意間帶過了諶也手裏的球。
“栽得心甘情願,我要什麼瀟灑?”
傅深堯說著,帶球過諶也,帥氣的一個三分球。
“沒有她,我也過不瀟灑。”
……
兩個人在籃球場上,部分剩下的打了一場球。
在冬日的末尾裏大汗淋漓。
“很久沒有打過這樣一場球了。”諶也坐在球場上。
傅深堯坐在他旁邊,依舊一身薄涼,沒有回應諶也的話。
“我剛來跟你說的事情,你有什麼想法?”
傅深堯側眸看他,“說說你的想法。”
諶也勾唇,把計劃說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