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中豪臉色和緩了一些:“那你找我有什麼事?過來看病?”
步輕歌雙手遞上名片:“幫寧叔調理下身子,這當然沒問題。不過我更希望的,是另一項合作。”
寧中豪接過名片,看了一眼,沉吟了一下,他把名片心地收進名片夾,問:“你的醫術怎樣?”
寧中豪隻字未提合作的事,步輕歌聽了心中卻大喜。
不同場合的談判策略不一樣。家是一個相對私密且自由的地方,在家中談事,一開始就擺明車馬,那才是缺乏誠意的表現。
步輕歌答道:“這兩個月我隻幫兩個人看過病,一位是張建國張叔,一位是宮興平宮叔。”
寧中豪悚然而驚:“聽前段時間張董心髒病發作,已被宣判死亡,後麵被一位年輕人救了回來。那位年輕人不會就是你吧?”
步輕歌自得地一笑:“正是我。”
寧中豪深深地看了步輕歌一眼,再問:“宮家一場大亂後,宮興平消失了有段時間。他現在還好嗎?”
步輕歌搖頭:“宮家的事情很複雜,我不方便。宮叔身體還好,目前隱居在國外。至於具體在哪,沒誰知道。”
寧中豪這才去了心中的懷疑,他笑道:“沒想到你年紀雖輕,倒是一位高人。請,有勞你幫我看看。”
寧中豪的身體保養的還好,就是血脂有點高。步輕歌給他開了兩個食療的方子,一是飲品,一為膳食,再給了他一個補腎的秘方。寧中豪大喜。一時兩人相談甚歡。
氣氛正融洽時,寧中豪狀似隨意地問起了道集團。步輕歌簡單地提了幾句,兩人略微聊了一會,便不再提這事。
寧雪翎這時等得不耐煩了,催了兩下。步輕歌告了聲罪,提著自己的藥箱上了樓。
十五分鍾後。
“大姐,你好了沒,卸個妝啊,哪要那麼久。”步輕歌第三次催促道。
寧雪翎捂著臉,扭扭捏捏地從洗手間裏走了出來。
步輕歌啞然失笑:“我你挺漂亮的一個人,什麼時候沒臉見人了?”
寧雪翎嗔道:“我隻是,隻是討厭別人看到我素顏的樣子。我跟你,從十五歲到現在,沒有一個人見過素顏的我,包括我爸。”
步輕歌大吃一驚:“我去,要不要這麼誇張?”
寧雪翎苦笑:“你不會懂得,有時候美麗會成為女人的束縛。”
“可是你捂著臉,我怎麼給你配藥?”
寧雪翎深吸了幾口氣,咬了咬牙,以一種大義赴死的姿態放下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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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遺憾地宣布:從今起,我每會單章,發完存稿後,再決定要不要繼續往下寫。
之所以如此,一個是,封的太狠,我原稿18章,被直接屏蔽了15章,這樣讀者還怎麼看,作者還怎麼寫?第二個是,這文從月17日提筆,寫到今7月0日,四個月,我還沒賺過一分錢,而我是專職寫作。
這文修改無數,刪除重寫的字數,最少有三十萬。自上次大改後,這文我已非常滿意,自從水平極佳。可沒用,沒有推薦,再堅持下去已沒有意義。便是上架,一個月拿那一千多塊錢,有用嗎?我要養家,家裏每月開支七千以上。
或許正如一個讀者所,無線文就是無腦爽文。而我寫文,沒辦法做到無腦爽,怎會有一些自己的東西。就比如,這文中的主線之一事業線,從宮興平和貓兒的故事開始,就不隻是爽,有時看得還讓人有些壓抑。這種寫法,或許真是在自尋死路。
四個月,堅持到現在,我前所未有過的累,前所未有過的絕望。我以為自己能夠堅持,可以繼續偏執、繼續瘋魔。
但,放棄或許是種更好的選擇。
希望各位大大能理解。
談笑書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