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代表著來找她的人就會輕而易舉的放棄。
拓拔沅勾起唇角,頗有些不以為然,“嫂嫂何必這麼冷淡,我不過是想要多與嫂嫂親近,聯絡感情罷了。”
“不必了,你哥哥還在家中等我,不便在外多停留,免得他等急了。”完,李長歌轉動著輪椅就打算離開。
可拓拔沅哪裏會給她這個機會?
他直接強硬的從後麵推動著她的輪椅,將她帶來了醉仙樓。
理由的是冠冕堂皇,打著聯絡感情的旗幟卻不肯明白的清楚到底是因為什麼。
李長歌任由他將自己帶進去包廂,麵上端的是沒有任何的表情。
她對於麵前的這個男人太熟悉了,就連他的一個動作,她都能知道這是什麼意思。
前世的那些記憶湧入腦海,讓她無端的感覺到了一種窒息和壓迫的感覺。
“你到底想要做什麼?”李長歌率先開口,語氣中滿滿的都是遮不住的不耐煩。
拓拔沅並沒有回答,反而是換了一種饒有興致的眼神看向她。
“有話直。”
李長歌一點都不想和他廢話,直截了當的開口道。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想必你和拓跋桁,不是真正的夫妻吧?”拓跋沅看著她,嘴角勾起了一抹不淺的弧度。
空氣忽然間凝固下來,他倒是有些好奇了。
可是,李長歌卻注定讓他失望,“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我和我夫君的閨中事,四皇弟還想插手不成?”
拓跋沅也不惱,仍是笑著道:“自然不是,隻是……像長歌這樣聰慧的女子,應該早就察覺了我的心意。隻要長歌能夠同意的話,哪怕是有違禮法,我都要將你從皇兄身邊搶走。”
“那若是不同意呢?”李長歌收起了自己的表情,麵色毫無波瀾。
拓拔沅輕笑,尾音漸漸地拖長,“得不到的,那就隻能是毀滅了。”
此話一出,李長歌連眉頭都沒有皺,半是玩笑的道,“長歌隻是個女子,不知道什麼大道理,但是君臣人倫這樣的事情還是能夠記住的,不至於連個畜生都不如。”
拓拔沅猛地俯身,麵容停在離她還有一拳之隔的地方,“長歌當真如此不識好歹?”
李長歌幾乎控製不住自己內心想要將他大卸八塊的欲望,剛準備點什麼,就被門口的聲音打斷了。
來人正是拓拔桁。
半個時辰之前,拓拔桁還在書房之中處理情報。
忽然眼前落了一陣風,他頭也不抬,“何事?”
“主子,夫人去了醉仙樓,您要不要去接她?”來人正是三七,接到了情報之後就立馬過來彙報給自家主子了。
拓拔桁聞言隻是皺皺眉頭,“夫人不是去了將軍府嗎?”
三七不敢吭氣兒,隻能悻悻的道,“那個,屬下是聽方才醉仙樓的大管家派人送來的消息的,四皇子帶著夫人一起進入了包廂。”
“拓拔沅?他想幹什麼?”拓拔桁嘴上著如此,卻是立刻起身,加快了自己的動作,“備馬,我現在就去醉仙樓一探究竟。”
拓跋桁才剛剛下馬來到醉仙樓門口,就被一個身影給攔住了。
待他定睛一看,才發現是平倉郡主。
“平倉郡主,我有要事,還請你不要擋著我的路。”拓跋桁一向冷清的麵龐忽然生出了一股子的暴虐和陰鬱之氣。。
平倉郡主從未見過這樣的拓跋桁,生生被他嚇退了一步。
頓了好一會,她才想起了自己的目的。
“桁哥哥,你是來找李長歌的吧。如果是的話,我勸你還是回去吧。”平倉郡主忍著害怕,對拓跋桁緩緩道。
“我讓開,你究竟讓不讓。”拓跋桁此刻根本不想管平倉郡主了什麼,他現在心裏隻牽掛著李長歌的安危。
憑借她的功夫,其實本該不應操心,但陪在她身邊的是拓拔沅。
那這一切都應該另當別論了。
“桁哥哥,我這是為了你好,你怎麼就不相信我呢?”
“平倉郡主,若你真的還念著過往的交情的話,你就給我讓開!”拓跋桁沉著一張臉,冷冷地對平倉郡主道。
看上去,如果平倉郡主不讓開的話,他或許真的會直接對平倉郡主動手去。
“好,我讓開!李長歌她就在字一號房,我就讓你看看,李長歌根本不值得你這樣對她,她早就背叛了你!”著,平倉郡主給拓跋桁讓開了一條路。
拓跋桁沒在乎平倉郡主了什麼,直往字一號房去。
卻沒有注意到,身後的平倉郡主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狡黠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