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是在她沒有把握的情況下,萬一弄得全軍覆沒,她就是千古罪人了。
“無妨,長歌,主要是本王子不相信你,你以為我會來幫你嗎?你的那些事跡我都已經聽過了,對方是個蠢蛋,我可不是!李長歌,你謀略不比任何人差,你隻差軍隊而已。”耶律斯忽然湊近她,在她耳邊了這麼一句。
耶律斯也是觀察了許久的。
能夠以這麼弱的兵力對抗對方,拖延了整整數十,要是給她真正的軍力,對方絕不是對手。
再加上,他的私心自然是有的。
西沙當初是怎麼將他逼迫的遠走他鄉,曆經千辛萬苦才回到西蜀,這一樁樁事情他是無論如何都放不下的。
李長歌果然動搖了。
彼時,一身冷喝傳來:“你是誰,你在幹什麼?”
隻見拓拔含章幾步走了上來耶律斯推開,回頭看著李長歌:“長歌,怎麼樣,你沒事吧?”
確定她無事以後,拓拔含章把矛頭對準了耶律斯:“你是什麼人,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
雖然是王子,但是每次跟不同國家見麵的王子太多了。
“殿下!”眼見這兩個人劍拔弩張,李長歌連忙出聲阻止他:“耶律斯王子,是來幫我們的。”
緊接著,她提起了剛才的事情。
拓拔含章慢慢放下了敵意,但是是不是真的放下來就不敢確定了。
“原來是這樣,抱歉,王子。”拓拔含章禮貌道歉。
耶律斯本是個玩心甚重的人,看不上這道歉,但是看在李長歌的麵子上,還是和他握手言和了。
晚上,拓拔含章出現在李長歌營帳。
“長歌,讓一個外人來幫我們,會不會太過冒險了,我瞧著他也不是什麼好人,特別是他看你的那個眼神……”拓拔含章還未完,就被打斷了。
畢竟他越越起勁,特別是在最後一句加重了語氣。
任誰都能知道他主要的矛盾。
李長歌無奈地歎了一口氣阻止他:“殿下,現在不是討論兒女私情的時候,耶律斯如果能派兵助我們,我們就能反敗為勝。”
她直接把結局告訴了他。
拓拔含章果然不出什麼話了。
“可是……”拓拔含章還是有些生氣。
“殿下,你盡管放心吧,他是我的好朋友,我相信他沒必要對我們怎麼樣。更何況我們已經處於這樣的境地,有沒有他也無所謂了。”李長歌到後麵時還頓了一下,嘴角也扯開了一抹苦笑。
拓拔含章有愧意:“長歌,委屈你了。”
李長歌隻是淡淡笑著,並不覺得委屈:“殿下,長歌的委屈都是由敵軍帶來的,長歌跟你保證有了這一筆軍隊,我一定要讓他們付出代價!”
到最後一句話時,她的眼裏似乎都浮現了血色。
這晚上,她忙著整頓軍隊。
第二開始就發動了反擊。
耶律斯聞言,皺了一下眉頭詢問她:“這麼快會不會太冒險了?”
李長歌堅定地搖搖頭:“耶律斯,我向你保證我有絕對的把握,就是現在需要借你的軍隊一把,當然如果你不願意的話……”
話還沒完就被他打斷了。
“誰我不願意了,放心吧交給你了,我把一切都交給你了,你千萬不要跟我失望。”耶律斯嘴上著心裏有了自己的算計。
他也跟上去,如果出現什麼的話可以指點一二。
反正不管怎麼樣,這批軍隊的目的就是為了保護李長歌。
李長歌十分感激地點點頭:“多謝殿下,大恩大德,得無以回報。”
“那就以身相許吧。”他好像開玩笑一般出了這句話。
李長歌一愣,既然不知道怎麼接下去。
“你就不要開我的玩笑了。”她笑了一下,試圖轉移話題。
可是耶律斯逼近一步,話題不變:“我沒有開玩笑,長歌,我是認真的。”
李長歌沒話了,一時之間,兩人都陷入了沉默。
還是耶律斯的一聲大笑打破了這樣的氛圍:“哈哈,你不會當真了吧,我是跟你開玩笑的。”
李長歌何嚐看不出他眼底的認真,隻不過當做沒看到而已。
既然他給了台階下,她也就順著下了。
“王子以後就不要開這種玩笑了,弄得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李長歌也笑著,略過了話題。
拿到了兵力以後,她迫不及待地安排起來。
耶律斯和拓拔含章什麼都要跟上來,她勸解無用,也隻好任由他們跟了。
這時,敵軍一片載歌載舞,直到一個士兵闖入他們的營帳!
“不好了,主將,對方突然實力大增,不知道從哪裏來了很多的兵力。而且他們的軍師詭計多端,我們已經抵抗不住了。”那個士兵氣喘籲籲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