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是”慧貴妃指著李長歌問道。
原本跟在身後正準備等進去以後就回自己偏殿的李長歌忽然被點名,心中警鈴大作,作為一個女人知道被另一個女人惦記是有多可怕,尤其是後宮裏的女人。
“一個伴讀的而已,不重要。”長樂原本是可以想要遺忘李長歌的存在的,但是慧貴妃這麼一提,就算是她想要忘記都忘記不了。
李長歌在後麵不作言語,微微的對著慧貴妃行了個禮。
見長樂公主如此介紹李長歌,慧貴妃就算心中有疑問也隻能咽進自己肚子裏。
一行人走進了長玉宮內,李長歌盡量讓自己的存在感變低,不知為何她總覺得自己會有可能成為這兩個女人的炮灰,隻是偏偏有人就不如她的願,這個人就是慧貴妃。
“你去哪兒?去給我們倒杯茶來。”慧貴妃聽李長歌隻不過是一個伴讀的而已,就對她也沒有多大的顧忌了。
長樂見到李長歌被使喚,也沒有任何的阻擋,有人願意去為難李長歌她倒是樂得清閑。
“是。”李長歌沒有過多的反駁,乖巧的就退下去給這兩個人倒茶。
不一會,李長歌很快就到了兩杯茶送上來,慧貴妃端起來喝了一口結果一口水就噴灑在了李長歌的裙擺上:“這麼燙,你要燙死本宮嗎?”
燙麼?李長歌這樣看著慧貴妃,剛才倒茶的時候在自己摸著茶壺也不過是溫熱而已,這種程度算是燙嗎?
“連個茶水都不會倒,要你來有什麼用,本宮看啊你就隻配發配到辛者庫去做那些粗活。”慧貴妃一邊著一邊將手中茶杯剩下的茶水直接潑在李長歌的身上,態度十分的囂張跋扈。
“慧貴妃,這品茶隻有豬擇而不食,因為它不懂,這水燙不燙,也隻有貴妃您知道了不是嗎?”李長歌想來都不是好欺負的主,慧貴妃拿她做下等人比作,她幹脆霸氣的駁了回去,可把慧貴妃給氣壞了。
正準備發作的時候,一聲高亢的聲音突然響起。
“皇上駕到!”
拓跋術來了?
李長歌聽到這句話的時候眉頭微微一皺,當即就想要回去躲避。
隻是一切都來不及了,拓跋術已經帶著一行人走了進來。、
“皇兄,你怎麼來了?”長樂公主看到拓跋術慌慌張張的行了一個禮,有一些的緊張,話都有些結巴。
“臣妾參見皇上。”慧貴妃是最驚喜的一個了,在後宮裏的時候她一想要見皇上一麵都困難,現在隻是心血來潮找長樂打發打發時間就遇上了皇上,這叫她怎麼不驚喜。
“怎麼,皇兄還來不得了?”拓跋術伸手敲了一下長樂的腦袋,在看到慧貴妃的時候楞了一下,態度也隨之冷了下來:“你也在?”
“是”慧貴妃沒有想到拓跋術看到自己的態度會如此的冷淡,心裏有些不高興但是又不敢表現出來。
拓跋術一邊和長樂這話,目光卻是在尋找李長歌的身影,當看到李長歌帶著麵紗,而麵紗下隱隱約約的有一塊殷紅的時候,整個人的氣場突然冷了下來,直徑走到了李長歌的麵前:“臉怎麼了?”
“回皇上,沒怎麼。”拓跋術突然靠近讓李長歌有些猝不及防,連忙後退了一步。
“沒事你帶個麵紗做什麼,見不得人嗎?”她的回答拓跋術明顯的不相信,直接抬手掀開了她的麵紗,而露出了她臉上的傷疤,把拓跋術和慧貴妃都給嚇了一跳。
“啊!”慧貴妃沒有想到李長歌那張臉會有如此可怕的傷疤,當場嚇得失聲尖叫,引來了拓跋術的極度不滿。
拓跋術當然也是被嚇了一跳,隨之而來的就是滿滿的憤怒,她拽緊了手中的麵紗轉過身來直接問道:“這是怎麼一回事?”
“我,我怎麼知道,她一夜之間就變成這樣了,總不可能是我給她下毒了嘛。”長樂突然被拓跋術給質問立刻亂了陣腳,話都有些前後不對邏輯。
李長歌在一邊看著不禁挑眉,突然開始對這個公主的智商有些著急,這麼快就自露馬腳了嘛?
“下毒?你真那麼知道她這是中毒所致?”拓跋術很快就抓住了長樂語氣中的狐狸尾巴,身上的氣場壓得長樂差點昏過去。
“皇兄,你怎麼會為了這麼一個女人凶我,你以前從來都舍不得凶我一句的。”長樂害怕過後是極大的委屈,也不管自己給李長歌下毒的事情會不會暴露了,她現在滿心滿眼的就隻有委屈,開始控訴著拓跋術的區別對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