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管家就把三千兩的銀票拿了過來,柳正一臉討好的遞給聽雨還諂媚道:“聽雨姑娘,這錢您就收著,如果日後有需要幫忙的地方盡管來找我。”
“好的,那我們就不打擾了。”聽雨就看到這些銀票,覺得有些神奇,當初自己還想著如果這個柳大人不願意的話,自己就帶著這些人把柳府給砸了,但是結果出人意料的順利。
柳府是柳正親自把聽雨給送出府的,到了聽雪樓以後,聽雨迫不及待的把自己在柳府的遭遇告訴了李長歌,一邊誇讚李長歌實在是太厲害了,一邊吐槽著柳家一家人。
“嗯,不是我麵子大,是這玉佩的麵子大。”李長歌笑了笑,沒有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不用她都能夠想象得到但是柳大人的表情。
“主子,那位爺來了。”就在兩個人談話的時候,聽風上來敲了敲門打斷了這兩個人,表情有些凝重。
三個月了,他們都已經放鬆了警惕,宮裏都沒有任何的動靜。
結果這個時候來的那麼的猝不及防。
“你去應付一下。”李長歌有一瞬間的意外,心裏卻還是有一些的雀躍,但是這點自己本人並沒有察覺到。
“可是,那位爺讓我轉告你是讓你和他一起去看望將軍和將軍夫人。”聽風當然知道李長歌的意思,所以沒有來問李長歌,就先告訴了拓跋術李長歌不再,結果他似乎是已經篤定了李長歌就在這兒一樣直接讓她來轉告這個。
一聽起關於了主子的爹娘,她連忙找了個借口脫身過來。
“你讓他來吧。”李長歌深呼吸一口氣,知道自己終究是逃不過,逃得過一時卻逃不過一世,她背後還有一個將軍府。
聽雨看著李長歌有些不情願的樣子,想一些什麼但是被聽風給製止拉出去了,不一會兒,拓跋術就出現在了門口,看著屋內的背影感慨萬千,過了很久才出了聲:“長歌。”
“皇上這是來接臣女去看臣女爹娘了是嗎?”久違的聲音響起,就像是有一隻手突然及抓緊了李長歌的心一樣,有些窒息但是卻又舍不得放開。
李長歌強迫自己要冷漠,所以話的時候就故意不去看他,但是自己垂放在一邊卻緊握成拳的雙手已經出賣了自己額心情。
“你知道我不這樣怎麼能夠見到你呢?”拓跋術觀察到了這一點溫柔了的笑了笑,走上前去也不拆穿她,就這樣站在她的身邊。
他的話語中藏著顯而易見的溫柔,可是她卻選擇了視而不見。
一個要逃,一個願意等。
是啊,她應該知道的如果拓跋術是真的有心要對付爹娘,當初就不會救下她們。
而自己也隻不過是一直拿著個做自己留在他身邊借口罷了。
這樣一想,李長歌如同醍醐灌頂,猛地轉過身來及正好和拓跋術麵對麵,抬頭看著他的臉,心依舊不受控製的加快。
“你明知道三月前我會偷偷離開?”李長歌啟唇問道。
“是。”沒有料到李長歌會突然這樣問,拓跋術楞了一下,卻並不意外,長歌的聰明這點事情自然能夠想的明白。
“當日,為何一定要攻打端南?”李長歌別過臉,提出了自己最想要問的一個問題,也是自己壓在心底最不敢問的一個問題。
那個時候的她才曉自己的心意,卻已經和他成為了敵對的關係。
命運弄人,為了繼承父願,她選擇了上戰場,也正式和他兵戎相見。
他問自己,自己答應他的還算數嗎?
她問自己,自己能答應嗎?
現在,她問這個問題,就是想要聽拓跋術會怎麼回答這個問題。
“有些東西有了太多的身不由己,我想長歌你應該是最懂我的。”拓跋術眼神有些隱晦,有些東西他不想要讓長歌知道,想要自己背負。
這時候,李長歌問什麼,他都會回答。
兩人一問一答,時間也悄悄溜走,帶夜幕降臨之時,兩人似乎已經聊開了太多東西。
“那我呢?拓跋術,你有沒有想過我已經不是以前那個我了?”驀地,李長歌忽然抬頭瞧著拓跋術,像是下了極大地決心一樣。
眼前的少女蒙著麵紗,那眼睛如同星耀一般迷惑著自己,拓跋術莞爾一笑:“可是你就是,你是李長歌,將門之女,也是我心心念念的那個你。”
這似告白又不是告白的話語讓李長歌臉一紅,也就是這一句話讓她徹底解開了自己一直的心結,隨後她又把自己的麵紗揭下露出了自己那張可怕的臉,“那這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