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長歌看著拓拔桁離開的背影微微出神,但更多的是來源於對他的失望。
“你就這麼不願意告訴我嗎?”李長歌喃喃自語道。
“我隻是想和你並肩作戰,就那麼難嗎?你把我當什麼啊!”她撕心裂肺,眼淚不停往下掉。
這一晚,她站在窗邊沉默,望著窗外的明月,眼淚流幹了,心漸漸涼透了。
第二日一大早,李長歌就覺得很不舒服,摸著頭叫來人。
“去…”她還沒有說完,就昏睡過去了。
“小姐,小姐…”丫鬟在一旁焦急的喊著,“來人啊,快去叫老爺過來,另一個人快去請太醫。”
下人們急匆匆的跑去找李將軍。
李將軍聽到下人傳的話,飯都沒有吃完,就連忙趕到李長歌的院子。
看著平躺在床榻上的兒女,內心難受不已,轉頭看向丫鬟著急的問道:“小姐怎麼回事?有沒有請太醫?”
“回老爺,小姐昨晚一宿沒睡,現在已經吩咐人去叫太醫了。”丫鬟跪在地上惶恐不安。
“你們就是這麼照看小姐的?”李將軍氣急敗壞的說。
“老爺饒命啊!”丫鬟低著頭瑟縮著頭,惴惴不安。
“去外院罰跪,什麼時候小姐醒了,什麼時候再起來!”李將軍看了一眼丫鬟,便沒有將她放在心上。
丫鬟看著床榻上昏迷不醒的小姐,內心一陣懊惱,昨晚就不該讓小姐一個人的,現在說什麼也晚了,默默地起身朝外院去。
李將軍心痛的看著自己的女兒,前幾日長歌還好好的,這幾日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吃東西很少,不言不語,內心想什麼也無從得知。
“長歌啊,你要好好的,爹地已經請了太醫,你好好休息知道嗎?”李將軍拉著李長歌的手,輕輕的拍著,痛心疾首。
“老爺,太醫來了。”小廝在身邊悄悄的說著。
“快,快,快讓太醫進來。”李將軍攙扶著小廝的手,起身。
一時間他都沒有站穩,要不是扶著小廝,剛剛就摔倒了。
太醫一進門,就拿出自己的醫藥箱,站在床榻旁,望聞確診。
“太醫,小女怎麼樣了?”李將軍等自己身體恢複了一點,就著急的問道。
“李小姐,最近思慮過度,昨晚又吹了一夜風,現在高燒不退,我先給小姐開一副藥,讓她先喝著,過幾日我在來看看。”太醫歎氣搖了搖頭,這女娃娃思慮太深,如果不好好的開解,就是神仙來了也沒有辦法。
李將軍點了點頭,送太醫離開。
送完太醫回來後,看了一眼床榻上的女兒,歎氣的搖了搖頭,這都是些什麼日子啊。
“長歌,你有什麼就說出來啊,這麼憋著也不是事,你這一倒下了,我怎麼辦?”李將軍扶著桌子,苦澀的說。
不行,我到要看看他皇帝是什麼意思。說喜歡就喜歡,說不喜歡就不喜歡,這是當他們李家沒有人了是不是?
這幾日長歌受的苦,他非要討個說法不成!
一想到此,李將軍動力就來了。“來人,把我的朝服了拿來,我要入宮麵聖!”
小廝很快下去備至東西。
“你,讓那個丫鬟起來照顧小姐,這次再有問題,我要了她的命。”李將軍指了指另一丫鬟,麵帶狠色,凶狠的說。
吩咐兩人後,李將軍坐在床榻前,拉著李長歌的手,目不轉睛的看著。
等到另外兩人回來,李將軍穿衣整理好自己,留下一句好好照顧小姐,就獨自進宮。
“稟皇上,李將軍求見。”
太監在禦書房門外叫著。裏麵的拓拔桁毫無精神的趴在桌子上,發著呆。
聽見太監的聲音,拓拔桁內心一緊,不會是長歌出了什麼事吧?
“讓李將軍進來。”拓拔桁打起精神,端莊正座,似乎剛剛沒精打采的不是同一人。
“老臣拜見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平身。”拓拔桁麵不改色,“李將軍可是有什麼事?”
李將軍看著事都沒有的皇帝,氣打一處來,眼神也越發凶狠。
“老臣沒有其他事,就是想問陛下到底對我女兒是什麼感覺?”李將軍盯著麵前的人,誓要看出些什麼來。
可惜的是拓拔桁聽見此話,更加的控製自己的行為,愣是沒有讓李將軍看出一點東西。
“李將軍怎麼會有如此問題?”拓拔桁淺笑著,好像剛剛的問題對他沒有什麼影響。
“沒什麼,老臣隻是想看看陛下到底是什麼意思?”李將軍愣了一下,繼續說:“如果陛下沒有意思就不要再糾纏長歌了,長歌也受不起。”
拓拔桁聽見此話就知道李將軍對他失望了,可是他現在這樣也是有苦衷的,他不求他們理解,但是也要對他有點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