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二章 掉以輕心(1 / 2)

拓拔含章就這樣坐在餐桌前,目不轉睛的盯著李長歌,大有一種不容許她有所拒絕的態度。

看著拓跋含章一副溫潤如玉的麵容,李長歌真的不想將他與之前在茶水中下藥軟禁自己的那個人聯係在一起。可是在她經曆過之前和剛才發生的事情以後,此時的李長歌麵對拓跋含章的,隻剩下深深的防備,早就已經沒了絲毫的信任。

李長歌就這樣站在在門框處,雙眼緊緊的盯著拓拔含章,眸內盡是警惕之色。

看著李長歌對他滿是防備的模樣,拓拔含章心裏悶得慌,有些難受,但他也知道是因為自己之前的做法傷害到了她。於是他微微的歎了一口氣,對李長歌開口說道。

“過來吧,你放心,這菜裏麵沒毒。”

李長歌沒說話,微微的搖了搖頭,腳步並不移動半分,顯然對拓拔含章的話還是有所懷疑。

見狀,拓拔含章無奈的拿起飯桌上的筷子,將桌上的飯菜都一一嚐試了一遍。

“這會你可以相信這菜沒毒了吧?”拓拔含章接過一旁的丫鬟遞過來的帕子,一邊輕輕的擦拭著嘴角,一邊對李長歌說道。

看到這一幕,李長歌這才慢慢的放鬆了一點警惕,移步到餐桌旁,挑了一個離拓拔含章最遠的距離坐下。

“快去幫李小姐布菜。”拓拔含章見李長歌已經放下了戒備,便開口讓站在一旁等候伺候的一名奴婢前去伺候李長歌。

此刻的李長歌也的確如拓拔含章所想的那樣,安心地坐了下來,拿起桌子上的碗筷就著丫鬟給她布的菜用起膳來,絲毫沒有意識到危險正慢慢的向她靠近。

隻見正吃著飯菜的李長歌,莫名感覺腦袋有些暈乎乎的,突然意識到了什麼,猛的將手中的碗筷扔了開來,推開了身後的椅子站了起來,指著拓拔含章惱怒的說道。

“你,你又給我下藥?”李長歌有些懷疑的說道。

拓拔含章沒有直接回答李長歌的話,但從他那不置可否的表情和眼神中,李長歌明白,自己這是又被算計了。

“可是,你不…不也吃了嗎?為什麼你沒有事?”

“因為,我並沒有把藥放在飯菜裏麵。”拓拔含章看著李長歌有些站不穩的身影,頓了頓才繼續說道。

“而且,我命人將藥塗抹在了你的碗筷上。”

“你,無恥!”

說完,李長歌再也支撐不住自己的身體,緩緩的倒在了一旁的椅子上。

看著李長歌趴在桌子上的身影,拓拔含章有些內疚,但是一想到將李長歌掌握住,就是將拓跋桁的命脈握在了手裏,那對李長歌的內疚便在一瞬之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你們兩個,把李小姐扶回她的房間,小心著些。”

“是,殿下。”

說完,拓拔含章便轉身離開了。

如此,李長歌便再次被拓拔含章限製了自由。

被下了藥的李長歌,昏迷了一天一夜,直至第二日清晨才悠悠的醒了過來,有些失神的望著房梁,有些許反應不過來。

扶著還有些疼痛發暈的額頭,慢慢的從床上坐了起來。

這時寂靜的房間裏隻有她一個人,看到門外和窗子邊的幾個身影,李長歌有些迷糊的神智漸漸地清晰起來,這才想起來,之前與那拓拔含章一起用膳時,被他給下了藥。

想到這裏,李長歌不襟有些懊惱,明明之前就被那拓跋含章給算計過一會,這次居然還是掉以輕心了,自己還是不夠謹慎。

李長歌再次抬起頭來看了看窗戶邊上的兩個身影和門外守著的兩個人,搖了搖頭,心想,罷了,反正左右也逃不出去,那就還是先留下來吧,靜觀其變,自己再多防備一些就是了。

如此,李長歌並不再多想其他的,將床邊的鞋穿上走到桌子邊坐下,靜靜的看著窗外。

清晨的陽光透過窗戶洋洋灑灑的鋪在桌麵上,感受著陽光帶來的溫暖,李長歌就這樣一個人坐在窗邊坐了一個上午。

期間,拓拔含章看了好幾次人來叫李長歌前去用膳,但她都無動於衷,一直坐著,一動也不動。

無奈,拓拔含章隻能派人將早膳送到李長歌的房內,可是李長歌卻看也不看一眼,等下人前來收碗時,才發現飯菜一口也沒動,端來的時候是什麼樣,現在就是什麼樣。

雖說拓拔含章是將李長歌軟禁在府內,但是,在下人們看來,拓拔含章對李長歌在乎的緊,此刻見李長歌已經吃不可喝的一上午了,不襟有些著急,趕緊去找拓拔含章稟報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