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不是我說這些奏折裏麵的的內容都大同小異。不是誇讚你的,就是批判別人的。”長樂放下手中的奏折,偏著頭看著身旁的拓拔桁歎了一口氣。
她完全不知道這些有什麼可以看的。
拓拔桁被長樂的態度給氣到了,瞥了一眼她,“今天你不把這些奏折看完,那就別想休息!”
長樂一聽這話,癟了癟嘴。這簡直就是惡魔,見不得別人好。
“怎麼?有意見啊?”拓拔桁有氣無力地說道。
長樂急忙搖搖頭,有意見也不敢說出去,免得到時候被皇兄罵。
“那就行。”拓拔桁滿意的點點頭,繼續盯了一會,就離開了。
長樂看著已經出去的拓拔桁鬆了一口氣。
而在另一邊,李長歌正在拉著拓拔含章不停的撒嬌。
“不行!你現在不能出去,你身體還沒有好呢。”拓拔含章握住李長歌的手,輕輕安撫著說。
這兩天長歌一直再和他鬧騰的想出去,然而他想讓她待在自己的保護圈裏。
“那…”李長歌偏頭想了想,眼睛放光,嘟著嘴說:“那你告訴我,我是誰?”
拓拔含章愣了一下,然後掩飾好自己的情緒。他拉著李長歌做到椅子上,眼睛緊緊的盯著她。
“難道,我沒有給你說嗎?”
李長歌搖了搖頭,從她醒來到現在他都沒有告訴她她是誰。
“是我忘了。”拓拔含章摸了摸她的頭,淺笑著說。
李長歌忽的抬頭,看著麵前的人,“那你告訴我我是誰!”
拓拔含章點點頭,他起身走到李長歌身旁的椅子坐下來。
“你真的想知道?”他故作為難的說道。
李長歌肯定的點頭,“嗯!”
拓拔含章想了一下,然後看著她那雙明亮的眼睛,他閃過一絲癡迷,但又很快被掩飾下去。
“你啊,是我的愛人,你叫青兒。”拓拔含章刮了刮她的鼻頭,溫柔的笑著。
李長歌疑惑的看著他,“真的嗎?”
她怎麼沒有感覺到熟悉的感覺?反而心底有一絲排斥?
“當然是真的!你不相信我嗎?”拓拔桁委屈的看著她,難過的低下頭。
你心裏就那麼不相信我嗎?就連失憶了的你都不相信?
“沒有…我沒有,我信!”李長歌連忙搖搖頭,辯解著說。
她看見他委屈的樣子,心中所有的疑惑都散去了。這樣一個人應該不會騙她,而且她現在失憶了,騙她也沒有什麼好處不是嗎?
“乖,我信你。”拓拔含章摸摸她的頭,眼中帶笑。
這樣有趣的她,是他從未見過的。
“那我是怎麼失憶的?”李長歌好奇的問道。
她如果和他是愛人,那麼他們應該經常在一起的。怎麼會突然失憶,然後忘記了他呢?
拓拔含章微怔,然後臉色低沉,隱約的有發怒趨向。
李長歌看著他現在的情況,不漏痕跡的往後躲,生怕怒火波及到她。
拓拔含章看著李長歌的小動作,低氣壓漸漸消失。
“青兒,原本我們是一對,可是無奈被奸人所害。你掉下了湖,是後來有人將你救起來了。”
李長歌聽了這話,大吃一驚,是什麼樣的人才那麼惡毒?竟然對她下手,果然人都不是好人。
“不過,我怎麼沒有印象啊?”李長歌猶豫地說道。
她實在害怕拓拔含章聽見了這話,會有什麼反應。
拓拔含章再一次揉了揉她的頭,懊惱的說:“青兒,如果你那天沒有掉進湖裏,你也不會時間長缺氧,而失去記憶。是我的錯,我沒有保護好你。”
李長歌似懂非懂的看著拓拔含章,沒有聽明白他說的意思是什麼。
“你在說什麼?什麼保護不保護的?難道你有什麼非常重要的身份嗎?”
拓拔含章愣了一下,然後苦笑著說:“並沒有,我們隻是稍稍有錢而已。”
“那不就得了!不過我對你並沒有什麼親切感,這是為什麼啊?”
李長歌緊盯著拓拔含章,想弄清楚也什麼會出現這個問題。
拓拔含章起身俯視著她,伸手挑起她的下巴看了一眼,又放開她。
“青兒,那是因為你現在失憶了,所以不記得我。如今的我對你來說是一個陌生人,所以你肯定對我沒有親切感了。”拓拔含章解釋道。
李長歌點點頭,起身拉著他的衣袖,“你對我最好了。”
拓拔含章聽了這話,心跳加速。看著眼前明媚的女子,恨不得將她囚禁起來。
“那你不要出去了好不好?”拓拔含章低沉著說。
李長歌這次沒有多想,反而緊緊的依賴著他,“好。”
拓拔含章身子微微僵硬,聽到她的回答,欣喜若狂。
還好她剛剛什麼也沒有發現,不然他也不知道該怎麼繼續去應付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