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人徹底的走後,拓拔含章這才從位子上站了起來,伸了個懶腰。
\"哎,真是個於不可及的莽夫。對了,李小姐現在怎麼樣了?\"
拓跋好像暗自感歎了一句,又將目光轉向身後的小丫鬟。
小丫鬟突然被這麼盯著一看,連忙惶恐地彎下腰,隨即又回答道:\"似乎是心情不太好,今日也沒怎麼吃喝,昨日的飯菜都還在呢。\"
聞言,拓跋含章這才點了點頭,隨即雙手背後,挎著步子,便朝地下室的方向走了過去。
此刻,李長歌坐在床上,百無聊賴的看著麵前搖曳的燭火,心中卻充滿了一種迷茫。
\"我到底是誰?我究竟想要幹什麼?\"
整整一個夜晚,在無邊的黑暗之中,唯有燈火昏黃陪伴。
李長歌一直都在糾結這個問題。
她不知道拓跋好像究竟有什麼目的,也不知道自己對於 題材究竟是怎麼樣的感情。
隻是這一整夜的迷茫,讓她有些不知所措。
就在這個時候,那到時門卻突然被外麵的人打開,隨著一陣轉動,拓跋好像的身影便出現在了這個地下室。
\"長歌,你這是怎麼了?\"
拓拔含章看著李長歌滿麵愁容,連忙緊張的坐到了想的旁邊,一臉關切的詢問道。
李長歌微微搖了搖頭,卻沒有多說些什麼,仿佛一時間,她不知道該怎麼和拓跋好像繼續相處下去。
\"聽他們說你不吃飯,為什麼?\"
拓拔含章點了點頭,又看著麵前無動於衷的菜肴。
明明都是按照平時李長歌的喜好而來的,可她卻一點反應都沒有。
想著,拓拔含章有些緊張的問道:\"是不是因為我把你關在地下室,你不高興了?你也知道,我隻是為了幫你躲避牧雲禮的追擊,難道你想跟著他回西域那種蠻荒之地嗎?\"
李長歌微微搖頭,\"沒有怪你隻是覺得不餓,所以就不吃。現在牧雲禮應該被你打發走了吧,我能出去了嗎?\"
李長庚微微抬起一雙眸子,卻顯得有些空洞無神,如同一個被控製住的木娃娃,一點也沒有生氣。
拓拔含章身軀微微一震,總覺得這個女人今天有哪裏不對勁,隨後又突然單膝跪在了她的麵前,雙手托住她的肩膀。
\"長歌,你告訴我,究竟是我哪裏做的不對?\"
拓拔含章此刻嘴裏有說不出的害怕,一雙眸子驚恐的看著對方。
\"好,如果你一定要這麼問的話,那我問你你為什麼會和西域的人往來,為什麼又要把我拿去做交易?\"
明明口口聲聲說對自己愛的徹底,可是轉眼卻把她賣給西域的人,想想也算是諷刺可笑。
北京二連三的質問,拓拔含章一時間陷入了沉默。
整個地下室空空蕩蕩,沒有窗戶和陽光,所以隻能靠這些住或攙著,此刻卻顯得有些幽靜恐怖。
\"我們還是先出去再說吧,這個地方你待了一夜,恐怕也有些害怕了。\"
這種地方,除了裏麵的設施意外,比牢房還要淒慘,甚至連束光都看不到。
拓跋含章隻當她是太過於壓抑,這才牽著她的手,一路走到了門外。
看著不同於昏黃的燭火散發出來的的光芒,那絢麗璀璨,此刻陽光高升,李長歌微微一笑,總覺得心中舒坦了許多。
如同撥開雲霧,青天再現。
\"果然是比那幽暗的地下室要好了許多。\"
李長歌自顧自地感慨了一句,隨後才將目光抬上了旁邊的人,眼中終於充滿了一絲鮮活的神色。
\"長歌,真是對不起,昨天晚上讓你在那裏委屈了一夜,從今以後,我再也不會讓你受那樣的委屈,你就放心吧!\"
看著她總算是展露笑顏,那樣比陽光還要明媚的笑容,實在是讓人覺得十分溫暖。
拓跋好像微微一笑。又連忙跟著說道,聲音輕柔,如六月的暖風,十分和煦。
突然,李長歌肚子裏有些泛酸,如同有什麼東西在裏麵滾動了一圈,有些難受。
\"我,我好像有點餓了,想吃點東西。\"
李長歌看了看麵前的拓跋好像,又覺得有些不好意思。
\"來人呐,趕緊去準備一些吃的過來。\"
拓拔含章卻很高興,她還能感受到饑餓,又連忙吩咐著身旁的下人。
隨即,這才將李長歌一路簽牽到了院子裏麵的石頭麵前坐下,\"看你以後還拿自己的身體出氣嗎?現在就知道餓了,若是再有下次,定然讓你餓個痛快!\"
拓拔含章看著麵前女人一副委屈吧啦的樣子,目光一直眺望著廚房方向。
遠遠看到一個婢女手中拿著托盤,已經朝著這邊走了過來,眼神中卻是滿滿的驚喜,甚至有種想要衝上去迎接的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