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拔桁在心中暗暗警告自己,這種場合如何過和拓跋含章起了正麵衝突,且不說會不會傷及無辜,又怕會對李長歌產生影響。
眼看著麵條的長度越來越短,兩個人的臉龐越靠越近,甚至對方呼出的熾熱氣息都,能夠用毛孔感受到。
\"怎麼辦?要是這樣下去的話就親上了,可是我……\"
李長歌內心一陣矛盾,可是他根本就還沒有做好這樣的準備,她也不確定,在拓拔含章和拓拔桁之間,她究竟愛的是誰?
據不過眼下的情況,李長歌十分的肯定,她的內心有些反感,這樣的舉動。
拓拔桁目光一眨不眨,緊張的盯著那邊,心中不自覺地傳來一陣絞痛,卻突然聽見李長歌一聲噴嚏,直接打斷了麵條的進程。
\"哎呀,也不知道是誰在背後嘀咕我呢,怎麼連續打了這麼個多個噴!\"
李長歌連忙從腰間掏出了秀怕捂在鼻子尖,又一臉抱歉地看向了對麵的拓跋含章,\"真是不好意思,我憋了許久了,但是還是沒有憋住,但是讓你看了笑話了。\"
拓拔含章本以為好事將近耐克天意弄人,也隻能笑著搖了搖頭,\"沒關係,隻可惜你想要的花燈,咱們拿不到了。\"
說著,目光這才看到擺在那裏的花燈。
李長歌卻笑著搖了搖頭,\"反正我做了這麼多花燈,實際上也不缺這一個,隻不過一時間新奇罷了,我們去別的地方逛逛吧。\"
兩個人商議穩妥之後,這就離開了這邊的場麵,拓拔桁默默的低垂著腦袋,就隨著女人擦肩而過。
不知道為什麼,李長歌總感覺剛才擦肩而過的那一抹身影,有著強烈的熟悉感,抬頭一看,人卻已經消失不見。
\"難不成是因為我的錯覺嗎?\"
李長哥心中暗想,最近似乎總有這樣頻繁的錯覺,所謂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可千萬別是這個道理!
\"在想些什麼呢?這邊的人流比較大,走路的時候專心一點,等下別被人撞到,磕磕碰碰也不好看。\"
拓拔含章緊緊地握住裏唱歌的時候,卻感受不到對方受新傳來的溫度,反而覺得他有些心不在焉,一時間心中又多了一絲落寞。
李長歌聽了他的話,這才連忙回過神來點頭。
這拓跋好像不說還好,一說居然還真的成了真,隻見一個人突然朝著李長歌慌裏慌張的衝了過來,嘴裏似乎還在不停地嚷嚷著,\"讓一下,讓一下,急了出恭要找茅房,若有碰撞,還請多些擔待!\"
這大聲嚷嚷之間,突然就和李長歌撞了個正麵。
也就在那一瞬間的功夫,李長歌隻覺手中多了什麼東西,下一秒又被身旁的拓跋寒窗接住,一腳踹在了那個莽撞的人身上。
\"你走路不長眼睛嗎?\"
拓拔含章似乎有些生氣,一雙目光凜冽的看向他。
那個慌張的人這才連忙下跪求饒,\"公子還請你們受罪呀,我這出恭實在急的慌,您看我這快憋不住了呀,等下……\"
說著他又有些不好意思地看了周圍一眼,這言語之中意思太明顯,不過拓跋含章麵色鐵青,有種想弄死他的衝動。
李長歌連忙拍了拍他的肩膀,又笑著說道:\"公子就不要生氣了,反正我也沒什麼事情,就趕緊讓他走吧,等下別真的……咳咳。\"
李長歌的話語點到即止,要是把話挑明了說,大家也都覺得尷尬。
更何況像這種肮髒之詞,在她一個女子口中說出來,未免也顯得有些太過於粗獷。
拓拔含章被身旁的李長歌這麼一圈,這才冷冷的瞪了一眼男子。又道:\"下次走路再怎麼不長眼睛,你可就沒有這次這麼幸運了,趕緊滾!\"
這話音剛落,那個人連滾帶爬十分麻利的就從人群中跑開,李長歌緊緊地拽住手中的紙條,\"也不知道這人給我紙條究竟何意?必須得想個辦法先甩開拓拔含章才行。\"
想著,李長歌這才突然捂著肚子轉頭說道:\"天下興許是方才的小吃吃多了,現在隻覺得肚子有些犯疼,我,去方便一下?\"
拓拔含章微微蹙眉,但看著女人眉頭緊蹙的樣子,還是點了點頭,\"嗯,就在前方我替你守著,如果實在不舒服,我們就去看大夫。\"
說著,李長歌便連忙向遠處跑開,看著周圍沒人,這才將剛收到的紙條,從袖間拿出來。
\"太好了,拓拔桁找我!\"
李長歌嘴角綻放笑意,卻將那個紙條撕成碎片丟棄一旁,這才出來,\"走吧,我現在覺得舒服許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