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突如其來的一番話,猶如晴天霹靂。
可是這宮女說得如此明明白白,他們不相信,顯然是不可能的。
淩夜一雙俊朗的麵孔,此刻多了幾分難以言說的淩厲。修長的手指,緊緊的卷曲成拳頭,嘴裏卻多了幾次憤恨,看到身旁的薄情不免多了幾分擔憂。
隨即,輕輕的扯了扯他胳膊上的衣袖,這才又小心的詢問道,\"你這是怎麼了?\"
還能怎麼樣,拓拔桁說好的要守護李長歌一生一世,如今卻突然叛變,另娶她人實在過分,而且一次還娶兩個!
\"哼,當初你們那黑寡婦,就應該將這個男人千刀萬剮,省得他留下來禍害無辜之人!\"
以前倒認為拓跋恒是一心一意,可是現如今看來當真是無恥之極!
薄情在他憤怒的時候,永遠都是比較保持理智的那一個,這才又跟著小心勸慰道:\"你先不要激動,說不定這其中是有什麼誤會的事情呢!\"
聞言,淩夜卻突然挎著大大的步子,居然是一路掉頭回到皇宮。
薄情見他如此情況,忙不停踩著腳步跟了上去,男人快速的步伐,像是疾走如飛,她這腳下的小步子都快跟不上了。
\"你這是要做什麼?我們不是說好了要回去的嗎?\"薄情看男人此刻難以控製住自己的情緒,多了幾份平添的擔憂。
隨即,二話不說,一個大步直接堵到了他的麵前,淩夜眉頭微皺,\"我要去找那個狗皇帝算賬,他必須要把這件事情做出一個交代才行!\"
否則淩夜這估計要寢食難安,為李長歌抱不平,也不知道要糾結成什麼樣子了。
聞言,薄情叫做糾結,這才抬著眼眸看向他,\"那我與你一起去吧!\"
這倒不是所謂的患難見真情,主要是他太過於衝動,免得出言不遜,頂撞皇上那可不好!
兩個人說著,這果真一路前往去找拓拔桁,卻在那柳湖涼亭之中,看著樂平和她依舊在濃情愜意,好不逍遙自在。
周圍鮮花盛放,湖水蕩漾,真是會挑好地方來享受小日子!
淩夜緊緊的閉上雙眼,深深的吸了口氣,甚至希望此刻看到的,都是自己內心恐懼所引發的錯覺。
然而再次睜開眼眸的時候,那幅畫麵依舊是如此的辣眼睛。
淩夜本就已經憤懣的心情,此刻一發泛濫不可收拾,幾乎是咬著牙齒怒目直視那邊,\"也不知道,長歌看到這幅情況之後,會是怎麼樣的心情?\"
畢竟,李長歌這顆蛋真是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拓拔桁身上,若是得知他如此背叛自己,估計心都要碎了。
也能夠想象。當時將突然來看望他們,估計也就是因為傷心到深處,想要找個人傾訴,可是最終還是未能說出口吧!
薄情見他如此情況,輕輕的捏住他的一隻胳膊,也止不住的看向了涼亭那邊,我難以言說的憤怒湧上心頭。
\"男人果都是一個貨色,見到女人就沒有一點點的理智!\"薄情緊緊的咬著紅唇,可是除了這個之外,她也說不了其他的什麼。
可就在這個時候,艾迪西卻冷不防的掙脫出她挽著自己的手臂的胳膊,毫不猶豫的就一個飛身躍到了涼亭之上,見二人眉開眼笑,好不樂得自在!
\"淩夜!\"
薄情見他如此情況那還得了,連忙飛身而起,穩穩地落到涼亭之上,鮮紅的衣擺,如同這曠世的一團火焰。
拓拔桁見他們二人突然出來,不由得微微皺眉,\"你們不應該還關在那裏嗎?怎麼就出來了?\"
這話說的,薄情看了一眼,坐在他旁邊的樂平,似乎方才還眉開眼笑。見他們二人突然出現,驚恐之餘,又多了幾次不悅。
這才連忙抱拳解釋道:\"皇上,是娘娘放我們出來的,說我們關得也差不多了。\"
薄情倒還算得上是客氣,可自己這番話音剛落,還不等麵前的皇上說些什麼,身旁的男人就已經抑製不住體內的洪荒之力。
直接怒目直視,也不抱拳行禮,反而質問道:\"皇上,您這是什麼意思?\"
這番話,像極了拓拔桁做了什麼大錯一樣,淩夜言語之間又忍不住目光淩厲的掃了一眼樂平。
那如同刀子一樣犀利的目光,都差點將樂平身上的皮都給削一層下來!
樂平隻覺得渾身的汗毛微微一書,下意識的就倒向了拓拔桁這邊?
目光微微揉動,多了幾分楚楚可憐,\"皇上,這些是什麼人啊?怎麼那麼凶?一點也不懂規矩!\"
這點兒一點兒氣的聲音,當真像極了李長歌,平日裏常常提到的白蓮花,實在讓人覺得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