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拔桁聽著身上的傷痕,此刻也算得上是修養的差不多,身披黃金鎧甲,看著麵前眾將士,這才大聲喊道:“各位教師切莫驚慌,咱們要相信自己,並能夠取得勝利!”
如此說來倒也聽著有幾分可笑,眾人麵麵相覷之間,此刻卻沒有一人應答,顯然是氣勢不足。
畢竟之前吃了敗仗,還將他們的將軍打的,兩天都下不來床,這已經夠屈辱了!
阿古圖此刻卻站了出來,也跟著多了幾分冷笑,“將軍,您這細皮嫩肉的,隻怕是不適合戰場之事。要不這一次還是讓屬下來帶兵領隊,讓您看看什麼叫做真正的戰場雄風,也免得的弟兄們白費性命!”
這一番話,簡直就是赤裸裸的譏諷,拓拔桁忍不住皺起眉頭。
這稍一動怒,隻感覺胸膛跌宕起伏之間,傷口差點都被撕裂開來。
隨即,又冷冷的掃了一眼阿古圖,唇角微微裂開,言語之中也是冷嘲熱諷,“你何必在這裏自告奮勇,你若真的有實力,也不會被一個外人所支配了!”
男人這番話針針見血,句句帶刺,先讓阿古圖無言以對。
緊跟著,目光犀利的對著在場的眾人直接大聲的說道:“之前是本將軍過於疏忽,中了敵人的奸計。如今這熟知套路,必然會帶大家取得勝利,出發!”
不與他們多加妄言,戰場之上,男人每一步棋都走得十分穩妥,無論是偷襲還是正麵衝鋒。
而此刻的營帳之內,李長歌一行人作為後勤部隊,卻已經急傻了眼。
“你說這都這麼久了,也沒有傳出個消息,會不會出什麼事情了?”
聽聞此言,風眠一篇朝著灶台裏麵添加柴火,又沒忍住自己的笑聲,這才跟著淺笑一聲,“你這腦袋,一天都在想些什麼呢?難不成你不相信他嗎?”
如此說來,反倒是讓李長歌略顯尷尬,又連忙挺著胸膛說道:“自然是深信不疑的!”
伴隨著這番話一落下,風眠無奈的搖了搖頭,突然又跟著大驚失色的尖叫一聲,“你是不是又沒有看著鍋裏麵,別又煮糊了!”
他們在這後廚工作,可是似乎工作的並不太理想。
聽聞此言,李長歌也瞬間恍然大悟,“天哪,我剛才全然顧著想事情,又沒有在意,不如咱們再重新煮一鍋吧!”
如此循環往複,時間輾轉,又過了日暮時分。
突然聽到外麵傳來一聲振臂高呼,“特大喜訊,咱們將軍打了勝仗歸來,直接將敵軍挫敗的全軍覆沒,還帶回來了不少的俘虜!”
隨著這番話語落下,所有的人這眼前一亮,都覺得耳朵出了問題。
個個跟著站直了身子,目光眺望的方向,在黃沙之中,遠遠的浩蕩的隊伍,此刻熊熊而來。
還有一群人走在地上,儼然就是那些戰敗的戰俘!
“太好了,拓拔桁贏了!”李長歌這眉眼彎起,連忙大喜一聲,冷不防地一巴掌拍到了風眠的身上。
風眠隻感覺自己這瘦弱的身子微微一晃,差點沒被想給拍倒下去,無語的看了他一眼,還是忍不住,目光眺望遠方,最佳掛起一個微笑,“看吧,我就說這家夥,從來都不會做讓人失望的事情。”
兩個人隨著其他留守的將士,一起連忙跟著簇擁上去。
卻看拓拔桁此刻坐在馬匹之上,目光高瞻遠矚,仿佛是在尋找著什麼東西。
這突然驟然停留在李長歌的身上,一隻手指知道指著女人,“你出來一下。”
突如其來的一陣指令,實在是讓人有些匪夷所思,眾人順著對方指引的方向忘卻,卻沒有想到這手指穩穩當當,直接落到了李長歌的身上。
李長歌一陣蒙圈,“我?”
可是看著其他人,自覺的散開了一條道路,將李長歌一個人顯得尤為突兀,包圍在人群之中,像極了團寵。
拓拔桁微微勾唇一笑,直接縱馬一躍,落在了李長歌的麵前,一隻沉重的手帶著幾分盔甲的重量,就拍在了李長歌的肩膀上,“這一次能夠打勝仗,多虧了你從中獻計!”
一方沒來由的褒獎,其他人都覺得有些不明所以,也隻有當事人知道,昨天晚上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李長歌隻覺得這一隻手,來得太過於突然而沉重,嬌弱的身子實在沒頂住,踉蹌之下差點沒穩住跌倒。
隨即,尷尬的扯了扯嘴角,又跟著淺笑一聲,“將軍實在是妙讚了,也隻不過是突發奇想,沒想到將軍居然用的是小人獻的計策。”
說出來,還有幾分小小的歡喜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