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這喜極而泣,擁抱重逢之後,心生歡喜。
然而李長歌心中卻泛起了一陣糾結,“祝今晚雖然恢複了記憶,可是我們現在還身處於危險之中,恐怕不能夠輕易的暴露身份,隻是要委屈你在這裏受苦一段時間……”
聽到這番話之後,拓拔桁微微一笑,下意識的想要伸手去摸她的頭安慰,但是卻發現手動彈不了。
隻得又跟著柔聲說道:“你我之間何必客氣自責,若不是你的話,我怕是早就死了千百遍。”
聞言,李長歌深深吸了口氣,兩個人在四目相望之間,眼波裏麵滿是溫情。
李長歌深深吸了口氣,看著時間已然不多,這才又多了幾分糾結的說道:“我不能在這裏太久,隻怕是會引起他們的懷疑,我會盡全力護你周全。”
說著,兩個人簡單告別一番,這才跟著離開了。
隨著時間點點劃過,太陽轉眼又移植到了最熱的時候,正高高的頂在了他們的頭頂之上。
“還愣著幹什麼?還不就那個大將軍拉出來曬太陽浴?”
一個人漫步在大太陽之下,這個憑借著皮糙肉厚,但是一點也不含糊,也不知道為什麼,就喜歡針對這種細皮嫩肉的小白臉!
拓拔桁被拖出來之後,烈日炎炎,幾乎都刺得人睜不開眼睛,如此情況簡直就是活受罪。
李長歌看到這一種情況,現在可謂是追悔莫及,“早知道這樣的話,當初就不應該提出這麼損人不利己的懲罰,如今倒是真的追悔莫及了!”
一想到這裏,李長歌目光直勾勾的看著那邊,拓拔桁卻突然微微抬眼,衝著他輕輕的晃了晃腦袋。
這才又硬著頭,皮跟著勾唇冷笑一聲,“所謂的懲罰也不過如此,倒是看看誰能夠熬得過誰?”
此言甚是囂張,其他人卻忍不住冷哼一聲,“你就等著吧,這烈日炎炎,身體極度缺水的情況可不好受,千萬不要堅持不住就死了!”
男人冷哼一聲,我跟著對著旁邊的人說道:“既然他覺得這懲罰這麼輕鬆,每個一個時辰就拿刀子在他的胳膊上劃道傷口,感受一下來這烈日灼燒的痛苦!”
隨著這方麵的下達,旁邊的,將是雙手抱拳,高聲應答,“是!”
緊跟著,突然手中的匕首寒芒一線,直接朝他的胳膊,毫不留情的劃了一刀。
出手又快又準,根本就不給人有半分思考的餘地,“臭小子,疼不死你!”
帶著幾分愉悅的態度,幾個人跑到一邊去躲避太陽,隻是看著前方那個男人的身影,此刻顯得格外的愉悅。
李長歌也不知道在那地方站了多久,你覺得越戰心中越難受。
風眠此刻卻突然走了過來,又連忙跟著說道:“回頭我偷偷給他上藥,不會出什麼事的。”
聞言,李長歌這目光微微扭轉之間,突然一隻手拉住他的胳膊,“跟我來,我有件事情要跟你說!”
也不管對方同不同意,反正這一隻手扯著他胳膊上的袖子,直接連拖帶拽拉入了營帳。
腳步踉蹌之間,心中跟著多了幾分鬱悶,“你這又是搞什麼名堂?”
聽到這番話之後,李長歌卻突然眉頭一緊,麵色之中多了幾分凝重的神色。
又跟著深深吸了口氣,目光直勾勾的盯著他,“實不相瞞,拓拔桁突然恢複了記憶,雖然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但是我打算帶著她離開這裏!”
這番話一落下,風眠卻也忍不住多了幾分惶恐之色,“你此言當真?”
聞言,李長歌點了點頭,用目光微微眺望周圍,生怕是怕隔牆有耳。
這才又跟著一隻手輕輕地點綴著茶杯裏多餘的茶水,在桌子上輕輕的隨意比劃。
一橫一豎,直接比劃出了一個逃跑的逃字。
風眠心領神會,跟著點了點頭,不過轉念一想,又忍不住低聲說道:“就算是真的要逃跑,可是咱們也沒有找到合適的機會,畢竟這可是人家的地盤,萬一被抓住了,三個人都是死路一條!”
李長歌也並不是沒有想到這個問題,突然勾唇冷笑一聲,“若是放在以前自然是不可能,可是如今這首領對我們頗為信任,擒賊先擒王,隻要咱們暗中對她下毒手,豈不是很容易的事情?”
“這首領也並非是什麼魯莽之人,畢竟身居高位,每日三餐都有人以身試毒,恐怕想要對他下藥實屬不易。”
如此說來的話,李長歌不由自主的摩挲著下巴,多了幾分小小的自我考量。
這才深深吸了口氣,“你先不要這麼激動,我在想想。”
兩個人商議不成,隨著時間點點過去,封麵也跟著在自己的營帳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