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可想而知,幾個人被通通關押到牢房裏麵。
皇上站在牢房門口,雙手負背,一副氣勢凜然。
冷冷的看著他們,忍不住冷笑一聲,“我可以再給你們最後一次機會,我能讓你們其中一個活。”
男人吸了口氣,此刻看著他們表情中卻帶著幾分玩味,著實讓人心情有些不爽。
李長歌卻冷笑一聲,“所以其他人都要死嗎?”
“自然如此,你們本就是該死之人,留一人賭博,已然是朕的仁慈了。”
如此說來,看來他們這裏麵。隻能有一人苟活了。
拓拔桁毫不猶豫,又忍不住看了一眼旁邊的豐風眠。
“臭小子,以前我的確挺對不起你的,現在我可能還要再對不起你一次了。”
聽到這番話,風眠微微一愣,“你這說的是什麼話?”
可不等他反應過來,李長歌卻也已經做好了自己的決定。
跟著走到了拓拔桁的身邊,輕輕的拉起了他的手。
兩個人含情脈脈的看著對方,這一幕著實有些綠狗,皇上都覺得有些不忍直視。
深深的吸了口氣,“怎麼樣,現在做好決定了嗎?”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兩個人此刻居然異口同聲的說道:“我們想好了,我們決定一起死,讓他活下來吧。”
說完之後,又跟著將目光鎖定在了風眠的身上。
風眠微微一愣,激動的直接站了起來,“你們兩個瘋了!”
不過在此時此刻,他看著二人之間幸福的笑容,仿佛已經找到了彼此。
或許,他們並沒有瘋,隻是想著不能夠同生,哪怕是共識也是值得的。
看到這一幕,這樣出乎意料的答案,是皇上始料未及的。
隻見皇上身軀微微一顫,此刻目光惶恐的瞪著他們,“你們瘋了?你可別忘了,拓拔桁是怎麼對你的?花天酒地,美人在懷,這樣的男人,你願與他共同赴死?”
皇上開始翻起了舊賬,試圖想要挑撥他們二人之間的關係,然而卻無濟於事。
李長歌深情的看了一眼拓拔桁,“我知道他不是那樣的人,至少他與我站在這裏,就足以說明一切了,不是嗎?皇上。”
微微勾起的唇角,帶著幾分自信的態度,那一種信任,幾乎不是任何人都能夠能夠撼動的。
拓拔桁微微的露過女人的纖細腰肢,將她的腦袋輕輕靠在了自己的懷中,“不可同生,但求同死,這一輩子是我對不起你,來日定尋你萬千風華,絕不委屈。”
兩個人這一番話,本是冰冷的牢房,此刻也跟著蔓延及一部讓人糾結的情緒。
皇上冷冷的掃了他們一眼,此刻脫漆之色不言而喻,“真是可笑之極!”
男人說著大袖一揮,此刻踱著步子,居然是直接離開了,也不知道最終的決策是什麼。
牢房裏麵再次恢複了一片安寧,風眠看著那兩個摟摟抱抱的一男一女,此刻卻顯得有幾分糾結。
又忍不住撅起嘴巴吐槽了一句,“哎,你們兩個能不能考慮一下我的感受?”
就算剛才那一幕的確是挺感人的,不過這可並不代表他會感動。
畢竟這兩個家夥,打算沒骨氣的丟下他一起的去死,這不就是罔顧友情嗎?
三個人這說著說著,此刻又情不自禁的笑了起來,忽然就變成了同生共死的畫麵。
反倒是一直在牆角邊偷聽的皇上,此刻深深吸了口氣。
隻聽旁邊的太監小心翼翼的詢問道:“皇上,您這是?”
男人歎息依靠,隻覺得內心複雜,淺淺的搖了搖頭之後,那才又說道:“沒什麼,回去吧。”
說完,兩個人這一路離開。
一直等到又過了一天,一大清早,公公就提著托盤走了過來。
伴隨著鎖鏈晃動的聲音,一個人也隨之從睡夢中驚醒。
“看來這該來的還是來了。”
李長歌深深吸了口氣,盡管是不願意麵對失望,可是現實卻永遠比理想要殘酷。
然而,拓拔桁一隻手輕輕的抓住她的手,又看了一眼旁邊的風眠。
“咱們到時候看準時機,按昨天計劃的那個樣子!”
男人低聲一句,三個人皆是一副視死如歸的心態。
畢竟,在死亡麵前,總是不能夠坐以待斃。
“你們都出來吧,今天可是你們除以死刑的日子,堂堂妃子出軌實在是太有失謊言,所以這件事情,咱們會秘密進行。”
太監說得振振有詞,話語落下之後,幾個人連忙跟著走了出來,十分配合的抓住李長歌他們。
隻要跟著一路押送,外麵的天色還未曾大亮,帶著點點的昏暗。
李長歌深深吸了口氣,隻覺得有些惶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