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源國的皇宮,並沒有他們想象之中的這麼隱蔽。
其實,表麵上看起來格外的普通,以至於被當成了大戶人家。
卻還不知,這是至高皇權所聚居的地方!
李長歌目光眺望周圍,著實讓人覺得有些差異,“真是沒想到,這裏麵居然是皇宮所在!”
之前途經於此,也未曾注意過,如今倒是格外的差異。
然而,拓拔桁目光流轉之間,卻總覺得哪裏有些不對勁。
輕輕地拍了拍女人的肩膀,又跟著小聲說道:“這個地方看起來有些古怪,咱們等下小心為上。”
畢竟,偌大的皇宮,就算是再怎麼,不堪也總不至於連個侍衛都沒有吧?
李長歌點了點頭,兩個人互相扶持著,隨著人群湧入皇宮之內。
卻看著裏麵,來往的人群十分稀少,所謂的皇宮,也隻不過是加大版的豪宅。
“這個地方……”
李長歌嘴角微微抽搐,心中有一番見解,可是又不敢貿然說出。
然而,前麵並沒有打算回答她的意思,隻是繼續往前走著。
一路前往一處奢靡之地,金碧輝煌,看上去倒是有了一點皇室威嚴。
一個身穿黃袍的男子,此刻雙手負背,巍然立於門口之上。
目光眺望遠方,顯得格外的莊嚴。
“皇上,這便是咱們聲援過的救命恩人。”
其中一人上前,微微抱拳行了個禮。
被稱作皇上的男人,此刻目光微微睥睨,鎖定在了他們的身上。
跟著勾唇淺笑一聲,“原來是恩人啊,多謝你們對生源國的再造之恩,可想要有什麼賞賜?”
過於簡陋的流程,和他們想象之中的皇宮,似乎有著極大的出入。
李長歌小小的還沒忘了一眼拓拔桁,似乎是在等待他的回答。
男人跟著同樣請了個禮,顯得略有拘謹,“皇上不必客氣,這舉手之勞而已,不知可否讓我們在皇宮轉轉?”
男人的要求,並不是特別過分,想直接應允。
緊跟著,在一個小太監的攙扶下,就直接離開了。
周圍,並沒有多餘的人跟隨。
本就不太大的皇宮,以及不充足的人手,導致他們沒有閑暇的功夫,去管兩個閑逛之人。
女人都弄這嘴巴,這皇宮雖說不大,但也人生地不熟,此刻倒顯得有些無從去處了。
“你說說,這皇宮實在奇怪的很,隻有一個皇上。周圍也人跡罕至,就跟一個……亂葬崗一樣!”
雖說說的有些不禮貌,可是事實擺在眼前。
一切都顯得如此的草率輕浮,王公大臣一個都看不見,就連宮女都十分的稀缺。
如此,拓拔桁認同的點了點頭,突然一把抓住了女人的手。
又跟常放在手心揉搓,露出了一個淺而溫暖的笑容。
這才柔聲安慰道:“不用著急,咱們先逛逛吧,說不定問題就迎刃而解了。”
有問題,是擺在眼前的事實。
隻不過這解決問題,還在進行之中。
二人信步遊走,也不管所去何方。
就在兩個人正漫無目的之時,一顆石子卻突然噴發而出。
拓拔桁眼疾手快,連忙摟住李長歌的腰,一個快步扭轉,直接巧妙的躲了過去。
石頭落在柱子之上,發出一陣清脆的聲音。
“什麼人,居然敢偷襲我們,趕緊給我出來!”
拓拔桁眉頭一皺,目光眺望四方,似乎是在尋找對方的蹤跡。
李長歌略帶心有餘悸,緊緊的縮在男人的懷抱,不敢有半分鬆懈。
可就在這個時候,卻忽見一個人影,如同鬼魅似的快速閃過去。
“你看那邊,好像有什麼人!”
李長歌順手一指,兩個人借著那人影的方向直接追了過去。
畫麵一轉破舊的院落,冷風蕭瑟,落葉紛飛,著實有些人走茶涼的落魄感。
女人忍不住打了個哆嗦,我覺得這樣的環境,實在是不太適合呆著。
“沒想到這裏,居然還有如此地方。”
一番感慨之後,卻忽然又聽得一陣摩挲的聲音。
兩個人麵麵相覷之間,目光同一時間,順著聲音的方向,直接鎖定在回廊之中,一個落魄背影的身上。
“你說,會不會就是他剛才偷襲了我們?”
李長歌聳了聳肩膀,略顯得有些惶恐,雖然還沒從剛才那一陣驚慌中回過神來。
然而,拓拔桁卻顯得十分的坦然。
跟著冷笑一聲,輕輕的抓住女人的手,就帶著她朝那邊走了過去。
“是不是,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嗎?”
這個落魄詭異的地方,似乎比他們想象之中的,要更加有趣了一些!
湊近一看,聲音也越來越大。
是一個頭發花白,衣衫襤褸的肮髒老頭,此刻手中推著石磨,不斷的用石頭擦著地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