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拓拔桁也和皇子日漸接觸頻繁。
在皇子的帶領下,拓拔桁不斷的挑戰各路高手,同樣走著匡扶正義的道路。
冰涼的夜晚,男人半裸著身子,看著胸口上那一道傷口,顯得有些觸目驚心。
拿起貼好的藥膏,直接往自己的胸口上一敷,帶著幾分鑽心的疼痛,發出一陣低沉的悶哼聲,“嘶~”
著實疼得讓人有些欲罷不能,拓拔桁幾乎都能夠感受到壓迫的空氣,快讓他窒息。
好不容易敷好傷口,拓拔桁這才略微鬆緩了一口氣。
帶著隱隱作痛的觸感,腦子裏卻不由得浮現出了李長歌的身影,頭淺笑一聲,“如果她在這兒的話,就不會這麼疼了吧?”
男人想著踱著步子走到窗口,看著懸在高空的月亮,一股思念之情,不言而喻的湧了上來。
可就在這時,遠方的一隻鴿子,也跟隨著飛了過來。
拓拔桁這順手一接,沒有想到居然是師傅寫過來的。
看到信封上的內容,男人瞬間傻眼了,“李長歌出事兒了!”
不敢多做猶豫,男人當晚收拾了包袱,直到清晨,這才迫不及待的和其他的盟友告別。
隨著信封的指引,一路去了李長歌所在的夢魘國。
“師傅!長歌的情況怎麼樣了?”
拓拔桁衝進了院子,就看到站在院子口,急得手忙腳亂的老頭。
不由得倒抽一口涼氣,猛然就撲了過去,直接抓住老頭的肩膀,差點沒將老頭給嚇個半死。
不過一看居然是拓拔桁,老頭卻如同見到了救星,連忙跟著說道:“哎,說來話長,你趕緊進去看看吧,咋還昏迷著呢!”
進去屋子裏靜悄悄的,女人安寧的躺在床上。
腦袋上滾了一大圈白色的紗,帶著腿上也滾上了夾板。
看樣子,顯然是傷的不輕。
拓拔桁輕輕的拿捏起女人的手,此刻倒顯得愧疚難當,“都是我不好,我應該陪在你身邊的……”
一係列愧疚的話,老頭也被感染了,又跟著說道:“其實,當時她出去和別人比賽的時候,就應該阻止的。”
李長歌之所以這樣,還是要從與鄰國醫者的一場比賽開始說起。
鬼知道,偏偏在那采藥的環節,李長歌不慎出了意外,從山坡滾落下去。
現在腿也摔了,腦袋也受傷了,到現在都還昏迷不醒呢!
聽到老頭說這麼多拖把,拓拔桁隻直覺得心裏越來越不是滋味。
可就在這個時候,李長歌卻突然蘇醒過來,眼眸微微扭轉之際,聽到了拓拔桁。
熟悉而又陌生的麵孔讓他做事有些差異,微微顫抖的眼眸想要說些什麼,最終還是咽到了喉嚨。
輕輕的一個抬腿,差點沒讓她當場去世,“疼,怎麼那麼疼……”
李長歌蠕動著眼睛,幾乎都快疼的擠出淚花。
然後這份動靜,個人不約而同坐在床邊,皆是一副關切的姿態。
“太好了,你終於醒了!”
看著對方那痛不欲生的樣子,拓拔桁又連忙看了一眼老頭,“師傅,有沒有什麼止疼藥?”
聞言,老頭搖了搖頭,“之前給她用過了,用的太頻繁會出事的,忍忍吧。”
李長歌沒有說話,撐起手來,不是一副要做起來的姿態。
拓拔桁連忙跟著上前攙扶,這手微微遊走之間,卻發現了一絲不對勁的地方。
“你頭上,怎麼腫了這麼大個包?”
無意間的觸碰,讓你唱歌本就不安的身子,愈發的顯得疼痛無比。
連忙就推開了他,臉上也多了一絲慍怒之色,“你這是幹什麼,男女授受不親,你居然還趁人之危想要欺負我!”
說著,李長歌摸了摸自己犯疼的腦袋,那叫一個頭疼難忍。
可是聽著這番極為陌生的話語,不帶半分溫情之態。
拓拔桁陷入了一陣蒙圈之中,隱隱的感覺似乎有哪裏不太對勁兒,“你在說什麼呢?我隻是在關心你啊。”
“誰需要你的關心,我又不認識你。”
女人隻感覺,腦海中一片空白,除了自己的名字以外,好像什麼都不太記得了。
院落之中,拓拔桁目光直視著老頭,此刻卻多著幾分懇切,“師傅,長歌太詩意了,你有什麼方法讓她好起來?”
聞言,這就顯得有些為難老頭了。
“這種事情具體還得看情況,我也無能為力呀。”
如此一說,拓拔桁頹廢的歎息了一口氣,略顯得有幾分糾結和無奈,隻得點了點頭。
接下來的幾天,李長歌在老頭的安排下,靜靜的調養身體。
雖然腿還有些不利索,可是女人對藝術的渴望,卻是真真切切的。
“師傅啊,我今天已經將百草經背了下來,明天能不能跟著你去采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