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就在幾個人浮想聯翩,甚至還帶一點擔憂的時候。
李長歌這眼眸隨意一瞥,卻忽見門外,一個搖搖晃晃的身影,此刻慢慢悠悠的走了過來。
借著慘淡的月光,依稀有銀輝照耀在男子身上,一位熟悉的身影,卻讓李長歌大吃一驚,蠻驚訝道:“那不是風眠,他回來了!”
聽到這一陣動靜幾個人目光齊刷刷的望了過去。
可是看到對方的樣子,卻似乎有些不對勁,一個個連忙湊了上去,圍繞成一團,這才七嘴八舌的關切問道:“風眠,發生了什麼事情,你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隻看現在的風眠,這大大小小的傷口,雖說病不致命,可是血跡滲到衣服外邊,著實讓人有些目瞪口呆。
和之前那個被李長歌精心打扮的男子,顯然就是兩種不同的風格!
聽到這番話,風眠卻突然捂住胸口,一陣劇烈的咳嗽迎麵撲來,這才又列起唇角,冷笑一聲,“這事兒都怪我,是我大意了,那根本就不是什麼尋常女子,而是!”
風眠欲言又止,下意識的看了一眼周子冉,此刻卻讓人愈發的覺得糾結。
李長歌連忙催促道:“她到底是什麼人?難道你的傷是她弄的嗎?”
風眠莫任性的點了點頭,這才又跟著解釋了一番,“是柳月,那個全京城都在通緝的女盜賊,我也沒有想到,她好像一路都在跟著我們!”
聽到這番話,幾個人都不由得倒抽一口涼氣,尤其是這個熟悉的名字。
更讓作為當事人的周子冉,尤為惶恐。
“是她嗎,她怎麼又回來了?”
也聽不出是驚訝還是不滿,反正看著周子冉的模樣,顯然是又因為柳月的事情而困擾起來。
就在幾個人躊躇不定,糾結著柳月的目的之時。
風眠又忍不住捂住胸口,此刻傳來了一陣劇烈的咳嗽,“咳咳咳……”
咳嗽的聲音,在無邊的黑夜,不斷的蔓延回旋,聽著都覺得有些駭人心脾。
李長歌著實有些看不過去,這才又瞪了一眼拓拔桁,“好了,他現在受這麼重的傷,別再問東問西,趕緊將她帶回房間吧!”
李長歌簡單的替他處理了一下傷口,看著這大大小小的刀傷,也不由得倒抽一口涼氣,“看來,那個柳月的武功,實在是不容小覷,沒想到居然將你傷成這個樣子!”
說來也是丟臉,風眠一時間無話可說,隻是唉的歎息了一口氣。
微微扭動胳膊,慶幸的是沒傷到經脈,也就是休息一兩天的事情。
李長歌又跟著提醒了一句,“好啦,最近也就別忙活其他的事情,好好的把身子養好再說。”
風眠點了點頭,簡單的道了一句,“麻煩你了,身為一個孕婦,卻要反過來照顧我。”
對於這麼見怪的話,李長歌向來是一個白眼,直接敷衍了事。
收拾了東西,就直接離開了房間,可是剛走到外麵,卻看周子冉停留在門口,似乎已經有些時間了。
看著出來的李長歌,這才又問道:“他現在的傷怎麼樣了,可以進去看看嗎?”
聽聞此言,就算不必多問,估計也是一半因為柳月的事情。
李長歌點了點頭,“你進去也好,還可以照顧一下他呢。”
等到李長歌離開之後,周子冉便直接接替他進去了。
房門微微一關,裏麵什麼動靜,就再也不知道。
隻是透過外邊的窗戶,隱約能夠看見裏麵燭火昏黃,一直到三更半夜,兩個人在房間,依舊沒有任何休息的意思。
李長歌微微打了個哈欠,就從外麵回來的拓拔桁,這才忍不住問道:“他倆還沒聊完嗎?我總感覺這事不太簡單呢。”
聞言,拓拔桁卻微微活動了一下肩膀,這才又跟著無奈笑道:“算了,他們的事情,就讓他們自己去處理吧,又不是什麼小孩子了,應該有自己的方式。”
如此說來,李長歌卻還是顯得有些揪心。
拓拔桁卻坐在床邊,輕輕地摟上了女人的腰,又跟著摸了一下她的肚子,看著那凸起的地方,心中就覺得格外踏實。
這才又跟著提醒了一句,“好了,就不要再說這麼多了,趕緊休息吧,就算你不累,別折騰了寶寶呀。”
這麼一說,李長歌無言反駁,一夜過去,心思卻有些難以寧靜。
一直到清晨,風眠今日倒是起了個大早,特地將早飯準備好了。
聞到這濃厚的香味,李長歌走進正堂,不由得大吃一驚,“天哪,不都說了,你都生病了,不用你做這些粗活嗎,怎麼一點都不聽話呢?”
有時候,李長歌就感覺自己像個操心的老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