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百思不得其解之時,拓拔桁卻輕輕地摟住李長歌的腰,“好了,先別想這麼多,咱們還是先到皇宮吧。”
畢竟這次是受邀而來,都已經到達了這裏,在外麵一直耽誤,也是一種不禮貌的行為。
兩人帶著滿心的疑慮,在那些小矮人的注視下,一路來到了皇宮。
發現這裏不僅是那些普通百姓,就連在皇宮當差的侍衛,也都是平均身高不過腰。
李長歌實在有些忍不住,這才又跟著詢問道:“你說,他們該不會是染了什麼疾病吧,我總覺得這裏有些怪怪的。”
這事兒一時半會兒說不準,拓拔桁也無奈的搖了搖頭,“不知道,到時候見了國王再說,說不定能夠問點什麼。”
這一路走來,人總算是到了大殿,這才看公公捏著嗓子說道:“作為貴客,你們先在這裏稍作休息,國王馬上就來!”
說完,著上好的茶水是背著的,兩人就在這裏。
就是這桌子的高矮,著實有些不太合格,你唱歌端著杯茶水,都要伏下身子,略顯得有些尷尬。
“這位貴客,還是讓奴婢來吧。”
宮女湊了過來,看著茶水,直接站直身子,都舉過頭頂,送到李長歌的麵前。
如此的身高差,讓人覺得有些尷尬,李長歌沒了喝水的心思,隻是點了點頭,敷衍性的抿了一口。
外麵的陽光刺眼,帶著幾分濃鬱氣息,把屋子裏也烘托得十分燥熱。
就在李長歌安分不下來之時,卻忽聽得一陣尖銳的叫聲,“國王駕到!”
順著那陣聲音,循聲望去,這一看,國王也是個小矮子!
李長歌無奈的歎息了一口氣,慶幸自己接觸的多,都已經見慣不慣了。
兩個人互看了一眼,這才又不約而同的站直身子,朝著迎麵而來的國王恭敬的做了個揖,“國王。”
“二位不必多禮,趕緊坐下吧,寡人這次來,是有事情與你們相識!”
國王連連擺手,直接吆喝著他們坐下,急轉而以坐到了位置上。
這位置,就是專門與他們這些小矮人設計的,倒是格外的合適。
李長歌二人已落,瞬間就高了大半截身子,在這裏麵坐著和人家站著一樣高,著實有些突兀啊!
按耐住心中的不適,李長歌這才忍不住詢問道,“國王,怎麼突然想到要將我們二人要過來做客?”
侏儒國,和他們南越國也算有點交情,不過拓拔桁也沒有到那種頂負盛名的狀態。
如今突然相邀,而且還是打著貴客的名分,恐怕事情並不這麼簡單。
隨著這番問題落下,果然不出所料,王微歎一口氣,才如實回答道:“實不相瞞,聽說李姑娘您醫術高明,師盛來秋月國國師,所以寡人希望您能幫我們看看,這侏儒病症……”
別說是李長歌,們不適應了,堂堂一國之主,這麼矮小的身子,就來統領這個國家,也覺得尷尬無比呀!
如此,倒也可以讓人頗為理解。
李長歌卻陷入了小小的糾結,“如此的話,那自然是恭敬不如從命。”
哪怕是為了兩國的邦交,她也沒有拒絕的理由。
國王卻激動得有些喜出望外,連忙站起了身子,就直接跑到李長歌麵前,“哎呀,實在是太感謝你們了,如果你們能夠治好咱們這病症,一定有重賞!”
就這樣,二人被給予厚望。
不過因為李長歌身子剛剛生產,還略顯得有些虛弱,所以正式調查,雖然是在一周後的時間。
二人遊走在皇宮湖畔,看著周圍的場景,拓拔桁卻顯得有些不理解,“說好的看病,不從病人身上助手,怎麼反倒還在這閑逛呢?”
聞言,李長歌卻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這才有頭頭是道的說:“你不懂,他們這病真奇怪,恐怕是受了什麼外界因素的幹擾,所以我打算看看,能不能有什麼發現?”
如果真的是身體中毒,那又怎會所有人,皆是一副矮小的症狀?
很明顯,這肯定是另有其因,排除中毒之後,就是一個普遍因素的影響。
如此說來,拓拔桁也跟著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兩個人逛了一圈,國王也備受關注,“怎麼樣,今日聽說,你們已經展開調查了,能有什麼結果呢?”
當著眾位大臣的麵,個個是麵懷期待,李長歌卻有些不好意思。
又跟著尷尬的搖了搖頭,“說不上什麼特別發現,還沒有確切的答案呢,請國主稍安勿躁。”
反正身材矮小,估計也有一段時間,他們又何必急於一時?
可是聽到這一番話,其他人卻蹙起眉頭,有人直接提出了質疑聲,“該不會是個虛假庸醫,過了這麼長時間,卻什麼都沒有查到,是不是在忽悠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