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七十二章 幸福一家(1 / 2)

憑借著高昂的價格,李長歌最終還是將這個小男孩兒拍賣下來。

看著小男孩衣衫襤褸的樣子,不過麵容倒是極其幹淨清秀,那一雙眼神透著清澈,但是又平添了幾分可憐。

李長歌蹲下身子,柔和的問道:“你叫什麼名字啊?”

聽到這話,男孩微微抬起眼眸,聲音唯唯諾諾,幾乎是不敢大聲聲張。

李長歌也是費了一些功夫,才能夠勉強的聽清楚,“我叫做安盛。”

“安盛,這倒是一個很好聽的名字,那你為什麼會流落在這裏麵,是否是與父母走丟了?”

李長歌繼續追問,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倒還是可以將他送回去的。

而是聽到這番話,安順卻突然苦笑了一聲,自我調侃了一番,“我早就已經家破人亡,又何談什麼父母?”

也就是小到如同蚊子一般,那種謙卑的姿態,苦澀的表情,著實讓人有些心疼。

明明看上去,也才不過十幾歲的少年,怎麼偏偏就遭遇了如此大的變故。

李長歌深吸了一口氣,輕輕的揉了揉他的頭發,這才又跟著安慰道:“好了,不用再傷心了,若是無家的話,以後我這裏便是你的家了,不知你可喜歡醫術?”

麵對你唱歌的溫柔,安盛不由得多了幾分詫異,跟著點了點頭,“我的父親就是一個大夫,他小時候教過我一些,可是還沒有來得及多學什麼,父親就……”

安順沒有再繼續說下去,仿佛那段不堪的回憶,就如同他心中的一個噩夢,每當提起一次,估計心就會痛幾分吧。

李長歌也識趣的沒有多加追問,跟著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

這才又故作大方的笑道:“那你可幸運啦,姐姐可是一個醫術高超的人,從今以後你就做我的徒弟,跟我好好學習醫術,一起懸壺濟世怎麼樣?”

女人柔和的笑容,猶如六月的暖陽,著實讓人有些春心蕩漾。

安盛一時間沉淪其中久久的無法自拔,眼眸微微顫抖之間又跟著點了點頭,其中的感激是不言而喻的,“謝謝您,恩人!”

說完,也不顧場合,就直接打算跪下來,“試毒,請受徒兒一拜!”

李長歌雖說是收他為徒,可是也不至於在如此場合下這麼大的力,她連忙跟著將她給扶了起來,“不必如此誇張,隻要心中有我這個師傅就好了,這些俗禮又何必在意呢?”

這麼一說,安盛點了點頭,站直了身子,卻不如之前那般拘謹了,也許是因為找到了溫暖的所在。

就在李長歌糾結著是否現在要離開拍賣會,去給安盛買一樣像樣的行頭。

可是遠處一陣熱情的招呼聲,突然之間撲麵而來,“夫人,拓拔兄,好久不見了呀!”

此刻,轉身望去,隻見一穿著錦衣的公子,此刻拿著一把羽扇,翩翩如風,長相俊美非凡,在這人群之中,也算是極為突兀的一個存在了。

李長歌瞪圓了眼睛,這迎麵而來的,不就是周子冉嗎!

兩個人連忙湊了上去,也免不了自己心中的那份熱情,“你怎麼會在這裏呀?”

聽到這番話,周子冉卻不由得輕笑了一聲,“那麼大的拍賣會,我若是不來湊個熱鬧,那就不像我自己了!”

如此,拓拔桁卻沒忍住瞪了他一眼,“你這個人,向來是牛頭不對馬嘴,我們問的是這個意思嗎?國家的事務處理的怎麼樣了?之前不是說要打仗嗎?”

這麼一說,周子冉卻不由得歎息了一口氣,這才又跟著點了點頭:“對呀,的確是要打仗,不過咱們可是強盛之國,又豈會畏懼了那無知小兒?父皇已經派大將軍出去應戰,池傳來腎髒消息,估計很快就能解決了,所以我這個閑散皇子,也就是忙裏偷閑罷了。”

這麼一說也實在是不得不佩服,周子冉這顆心髒真是強大無比,這家國家打仗都打到頭上了,居然還能夠如此淡然閑適。

幾個人正沉浸在重逢的喜悅之中,李長歌卻突然想到了什麼,又連忙跟著追問道:“對了,柳月現在怎麼樣了?”

別看風眠從回來開始就一直跟個沒事人一樣,不過李長歌可是清楚的很,每天從他身邊路過,都能夠聞到一股濃厚的酒味,估計是洗幾次澡都洗不掉的。

可見,風眠也是日日都對月飲酒述說惆悵,實在是可憐得慌。

如此,周子冉剛想要開口,卻忽見得遠處一個身影,就在人群之中的高台上,肆意的眺望著。

與其他的人不同,風眠獨居一個懸梁之上,手中依舊是提著一壺酒,目光遊離的看著台下的眾人。

與這些滿心心懷鬼胎的人相比,他倒真的是一副閑散之態,格格不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