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與此同時,鳳舞國的使者親臨,皇上為了表達誠意,預備設宴款待,因此也就疏忽了關於李長歌夫妻兩個的事情。
臨安王府之內,拓拔桁和臨安王相對而坐,自從之前的事情過去,兩個人也就冰釋前嫌。
臨安王喝了一口茶水,心中還是覺得有些鬱悶,“你說這鳳舞國,突然到訪所謂何意?”
這鳳舞國,原本是個邊陲小國,最近卻名聲大噪,而且突然派使者來臨,恐怕並沒有想象中的這麼簡單。
拓拔桁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也止不住的泛起了一陣愁思。
要做糾結了片刻之後,這才又跟著說道:“這個一時間到也說不清楚,不過皇上應該自有定奪,我們這些做臣子的又何必擔心!”
畢竟,這皇上對他們都已經不信任了,既然已經是到了這種場麵,要是再跟他客氣,也就讓皇上愈發的覺得自己無可觸。
如此,拓拔桁無奈的歎息了一口氣。
朝堂大殿之上,皇上一身龍袍坐於龍椅,
目光掃向群臣,卻跟著笑道:“如今這鳳舞國要派使者前來,你們誰願意去接一下?”
聽到這番話,卻沒有一個人站出來說些什麼。
畢竟隻是個邊陲小國,他們這堂堂人臣之子,又怎麼可能夠屈尊降貴,去接待他們呢?
如此,拓拔桁的無動於衷,反倒是成了裏麵最為特殊的存在。
皇上摸了摸下巴,卻突然跟著笑道:“不然,就讓拓跋去吧,畢竟派出身份高貴的人,才顯得我們也比較有誠意,回去也好,說得動聽一些。”
分明就是想要借著這件事情,刻意貶低拓拔桁的身份,卻說的是如此冠冕堂皇。
拓拔桁沒有說些什麼,深吸了一口氣,才跟著上前一步,直接抱拳說道:“謹遵皇上禦旨。”
帶了一些人,拓拔桁按照時間和地點,一路前往了城門口,卻比預計的時間要晚了大半個下午。
“大人,您說他們該不會是路上出了什麼事情吧?怎麼還不來?”
明明都已經說好了,按照預估的行程,其實隻需要兩個時辰就到了。
可是,這遠遠超出了幾倍,著實讓人覺得有些鬱悶不已。
麵對著這番話,拓拔桁一時間也進入了沉思之中,顯得略有糾結,“無所謂,如果實在見不到人,那咱們就回去複命吧。”
反正,他是負責接人,又不是保證對方的安全。
可就在一群人顯得有些不耐煩的時候,城門都快要關閉了,遠遠的,卻忽見一陣浩浩蕩蕩的隊伍迎麵而來。
拓拔桁微微眯起眼眸,這才又衝著周圍的人招了招手,“好像是使者他們來了,咱們趕緊過去吧。”
一直等到雙方彙合之後,看著這些人隊伍浩蕩,還拿了不少的箱子。
按照慣例,應該是前來進貢的,裏麵裝的都是一些稀世寶貝。
同樣的,還有一頂轎子,看樣子十分的奢華,顯然裝的是尊貴的人物,卻讓拓跋恒泛起了一陣糾結。
“不知轎子裏麵坐的,可是使者大人?”
從未見過有識者如此的奢華無盡,來一趟南越國,居然還用這麼大的排場。
可是聽到這一番恭敬的話,隨手騎在馬匹上的人,卻不由得冷笑一聲,“我才是使者,裏麵是我們尊貴的公主殿下!”
聽到這番話,拓拔桁忍不住多看了兩眼,麵前騎在馬匹上的人,多為皺起眉頭,不知所措。
“你是使者,裏麵的是公主?”
這一切,是不是有些過於突然,他接到命令的時候,可也未曾聽聞,公主也會前來呀!
然而,麵對著拓拔桁滿臉的疑惑,對方似乎並沒有打算解釋的意思。
這才又跟著說道:“還在這裏呆著幹什麼,難道你們的待客之道,就是將客人拒之門外嗎?”
這番話說得好一陣囂張,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可以來搞事情的。
拓拔桁深吸了一口氣,努力的壓製住內心的煩躁情緒,這才又跟著笑著點了點頭,“各位請進,我們已經為你們打開。”
這一路進去,與餃子擦肩而過的瞬間,卻看裏麵突然從窗口飛出來了一玉杯。
拓拔桁這眼疾手快,連忙將他拽在了手上,這才又蹙起眉頭問道:“公主,不知道是有什麼不滿的嗎?”
聽到這番話,公主微微也能掀開簾子,倒是一副絕美的容顏,看著本該碎落的玉杯,居然在他的手上,愈發的顯得有幾分意外。
“嗬嗬,你的身手倒是不錯嘛,不如就在試試呢?”
說完,又拿出一個壺直接砸了過去,要毫不客氣的姿態,對著對方的腦門,也不怕鬧出人命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