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生憑借著一己之力,穩固了整個南越國,這樣的實力可不是一般人能擁有。
而且,浮生神機妙算,當年憑借這夜觀天象,發現南方災禍情況,讓皇上與提前預備,成功的解救了數以萬計的百姓。
單憑這一個功德,就已經能夠讓浮生立於,天神之地。
方才他們兩個口出妄言,這可不僅僅是在侮辱浮生,更加是有意圖破壞他們南越國的國運!
等到那兩人被帶下去之後,皇上這才又連忙惶恐的湊到了浮生的麵前,“我是大人,真是不好意思,讓您受辱了,朕一定不會輕易的放過他們那鳳舞小國!”
麵對著這一番話,如此,浮生卻沒有任何感動的意思,反倒是微微抬眸看了他一眼,卻多了幾分輕蔑的態度。
這才又跟著淺笑一聲,小小的上前一步,壓在了他的耳畔,直接低聲開口詢問了一句,“皇上,您這偷來的江山,如今做的可還穩固啊?”
別人或許不知道,可是浮生心中卻清楚得很,皇帝幾個皇子之中,明明是拓拔桁最有資質。
可偏偏是皇上,為了一己之私,在皇上臨死前偷偷的篡改了遺詔,最後才排除中乙登上了這個皇位。
不過,不該是他的東西遲早都會失去,這也是命中注定的事情。
皇上微微一愣,瞳孔猛然顫動之間,還想說些什麼,浮生卻縱身一躍,隨著黑夜消失不見。
帶著內心的幾分糾結,皇上一時間竟有些不知所措,“偷來的江山……”
這仿佛就如同他心中的一個結,永遠都揮之不去,偏偏唯一知道真相的人,自己還動他不得。
糾結了片刻之後,等到佛山消失,現場的一切就又恢複了原樣。
不過,相比於剛才熱鬧的氣息,此刻倒是多了幾分沉重莊嚴。
皇子看到這一幕,也忍不住多為吐槽道:“這個國師大人,還真的是不識好歹,怎麼在皇上的麵前如此沒有規矩?”
總歸來說也是萬人之上,就算他是國師又能如何,終究是低人一等?
實在是想不通,為何皇上會如此的畏懼於他?
然而,這話剛剛脫口而出,聲音雖小,卻直接被旁邊的拓拔桁給聽了進去,又連忙衝他使了個眼色,“三皇子,有些話該說不該說,你應該心裏清楚!”
連皇上都敬重和畏懼的人,又豈是他區區一個皇子,能夠在這裏私下評頭論足的?
如此一說,皇子瞬間就閉上了嘴巴。
皇上深吸了一口氣,看著這一片狼藉的宴會,著實覺得有些糾結。
帶著心中的幾分慍怒,又被浮生的那一番話深深困擾著,才有直接怒道:“還舉行什麼院會?這個該死的鳳舞國,朕一定不會輕易的放過他們!今日的事情,你們也少在外麵嚼舌根子,否則就別怪我不客氣!”
說完之後,皇上直接跨著步子,一臉憤然的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時,他再呆下去,自己恐怕就要先氣死了。
然而,從今天這一場宴會之後,李長歌卻搖身一變,原本被篤定的災星,瞬間成了萬人景仰的鳳星。
酒樓之中,那說書人講的叫一個不亦樂乎,唾沫星子都快能夠飛到人家的臉上。
見那說書先生手中拿著一把折扇,此刻說的那叫一個慷慨激昂,“話說那一場宴會,一個假道士隻認咱們王妃是災星,可是就在那千鈞一發之際,國師從天而降,直接逆轉乾坤說……”
說書人說得津津樂道,這個故事也就此流傳開來,原來的災星變成了人人敬畏的鳳凰之星,也逐漸成了人家的飯後閑談。
可是這件事情,卻讓李長歌著實覺得有些煩惱,“如今這外麵到處都在盛傳,怎麼災星變鳳凰之星?我的心中著實有些不安,你說皇上聽到這件事情,會不會針對於你……”
看了一眼拓拔桁,你唱歌隻覺得內心像打翻了五味瓶一樣,著實分不清是什麼滋味。
畢竟,皇上本來就對他們頗有意見,如今又傳出了這樣的事情,不明擺著把人往絕路上逼嗎?
就算是他們再有勢力又如何?胳膊擰不過大腿,對方畢竟是皇上啊!
麵對著這番話,拓拔桁心中有何嚐沒有這樣的顧慮,深深吸了口氣之後。這才又跟著說道:“你放心吧,我已經讓人下去,努力的封鎖這些傳言,應當是不會傳到皇宮的。”
說完之後,又輕輕的摟過李長歌的胳膊,跟著揉了揉她的肩膀,“我一定會用盡全力保護你,絕對不會讓你受到半點傷害,無論對方是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