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周圍這一群群的議論聲,給了白秋豔足夠的勇氣,此刻讓她覺得自己又可以了。
此刻,又直接一個跨步攔住了李長歌的去路,委屈巴巴的說道:“皇後娘娘,我知道錯了,您就不能給我一次機會嗎?”
這話說的,為什麼她就偏偏這麼厚顏無恥?難道看不出來自己不待見她嗎?
帶著幾分無奈的氣息,周圍的聲音也越發的濃烈,此刻目光都鎖定在這邊,似乎是想要用大眾的目光,來強迫李長歌接受麵前的白修燕。
不過,她李長歌又豈是這麼輕易的向眾人妥協的人?更何況,這個女人根本就不值得!
這微微的揚起嘴角,此刻提著腳步,一點點的靠近著白秋豔,即使是已經接近了對方的臉龐,也沒有任何停下的意思。
熊熊的氣勢,將白秋豔逼得步步後退,此刻倒是有些茫然無措,“
皇後娘娘,您這是什麼意思,我……”
白秋豔看不到身後的情況,這樣盲目的後退反倒是心裏沒底,沒來由的多了幾分害怕的氣勢。
聽到這一番話,李長歌卻不由得冷笑一聲,“你剛才不是這麼想要靠近我,這麼想要獲得我的原諒,你現在在害怕些什麼?是在心虛嗎,你不是很委屈嗎?”
一連串的逼問聲,白秋豔一時間沒有話可以說,此刻蠕動著嘴唇,心裏實在是有些沉不住氣。
這一隻腳故意,不宜交疊著,想要將自己判到在地,營造一個李長歌欺負自己的假象。
然而還沒有來得及付出行動,卻見對方一隻手直接抓住了她的手腕,毫不客氣的一把甩到了自己的旁邊。
“有什麼小動作,不如在白天坐著大晚上的,眾人的眼睛都一片昏暗,看不清楚你那卑微拙劣的心思,不過本宮可不瞎!你若是想要摔倒,回頭本宮有一萬種方法,你要不要試一下?”
赤裸裸的諷刺,威脅的聲音不言而喻,不由得讓白秋豔心中猛然一顫,惶恐的看了一眼,李唱歌帶著幾分糾結,“這個女人,怎麼突然之間就變得這麼霸道了?”
之前,還算得上是和藹可親,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自己做的過分,居然直接將她逼到這一種程度!
也不想再去多加揣測白秋豔心中在想些什麼拙劣的伎倆,李長歌看上了那些目光鎖定在自己身上的圍觀群眾,此刻大手一揮,毫不客氣的說道:“你們都給我聽好了,有什麼話不妨大方的說,本宮經曆了兩次皇後什麼風浪。無論是那些千年的狐狸,還是那些居心不良的,奸臣逆子,無一不是我登上後位的墊腳石,你們最好有點自知之明!”
擲地有聲的話語,在漫漫長夜之中不變的回蕩起來,深深的映入在場所有人的心裏。
這一個個的此刻微微蠕動著嘴唇,泛起了一陣竊竊私語,卻沒有人再敢議論剛才李長歌這麼仗勢欺人,目中無人的事情了。
就連站在李長歌身邊的白秋豔,也同樣被驚豔了一把,這樣的氣勢,那是渾然天成,仿佛是與生俱來的王者風範,根本壓迫的人不容有任何反抗的餘地。
又忍不住多看了他兩眼,絕美的麵孔上帶著堅定的神情,一雙如同月色一樣清明的眼睛,仿佛已經看淡了世間風雨,儼然一副無所畏懼的樣子。
而在遠處,拓拔桁愣愣的站在那裏,方才的李長歌,實在是讓人有些匪夷所思。
“長歌,這樣的你,還真的是別有一番不同之處呢。”
他從來都沒有見到過這樣的李長歌,以前的她溫柔如水,可如今霸道的,卻又讓人忍不住引起了一絲漣漪,或許這就是她獨特的魅力所在。
歡喜之餘,拓拔桁也跟著湊了過去,一隻手輕輕的握住了李長歌的手,無視了周圍的一糟人,難道是柔聲的說道:“你知道嗎?剛才的你真的是格外的驚豔八方,朕都有些心動了!”
麵對著對方的調侃,李長歌那一副渾厚的氣勢瞬間就消散了半分,此刻猶如一隻軟綿綿的羔羊,輕輕地笑了一聲,“皇上過獎了,若是連這一點魄力都沒有,又怎麼可能成為你的賢內助?怎麼坐穩著後宮的位置呢?”
這番話,不僅僅是說給拓拔桁聽的,但是說別在場所有人聽的。
她李長歌,起起伏伏經曆過兩朝變遷,後宮之爭是格外荒唐的事情,能夠將拓拔桁的心拿捏的死死的,自然就沒有旁人插足的餘地。
其他人再度啞口無言,尤其是身邊的白秋豔,此刻卻像是被狠狠的打了一巴掌,忍不住微微的蜷縮起拳頭,渾身上下都寫滿了不甘心幾個大字。